聽到丁梨的話,沈軍瞬間皺起了眉頭。

“小梨梨!咱們可不能耽誤大事,今兒個咱要不把這錢的事搞定了,你媽明兒個一早就得拿著刀來找咱倆。”

丁梨撅著小嘴看著沈軍。

“我本來想把這錢存我戶頭上,然後這兩天收拾東西跟你回哈城,登完記,尋摸再租個房子,到時候你上你的學,我再找個工作!”

丁梨卡巴卡巴眼睛。

“反正到了哈城,我媽又不能追到那邊去,這錢已經花了一部分了,她也拿我沒招兒!”

沈軍沒想到丁梨早就打好了算盤。

“那還等什麽兩天呢?這錢現在存上,咱倆就走唄!”

丁梨:“我的,我的東西還都沒收拾呢。”

沈軍將丁梨放在了地上,他這手實在有點抱不動了。

“你家那些破爛還有什麽收拾的,你現在回去就出不來了,咱從這錢裏拿出一張大團結,咋也夠你買兩三身衣服了!”

沈軍開始跟丁梨畫大餅,“再說等我用這錢做起了生意,那賺起錢來還不快嗎,你把這錢放在銀行裏一年到頭才幾個利息呀,就是我稍微的動一點腦筋。那這錢出不了一個月,肯定翻倍,到時候你想買多少衣服沒有啊!”

丁梨聽到沈軍的話,眼睛瞪得溜圓。

“你說得太對了!”

滿眼崇拜的目光看向他,“到時候真要是翻了倍,咱拿著錢回家,我媽也就無話可說了。”

說到這兒的時候,丁梨都忍不住抿嘴,偷著樂了起來。

“那還尋思啥呢媳婦!趕緊存上,就存你名下!”

兩人此刻好得跟一個人似的,二話沒說手拉著手就進了銀行。

沒過多一會兒,倆人就拿著存著錢的存折,出了銀行。

想著存款裏麵後麵一堆零,沈軍此刻的心情別提多高興了。

手一抬就摟住了丁梨的脖頸,寵溺般地將自己的臉在丁黎的臉蛋上蹭了蹭。

“走,媳婦!我們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向好日子出發。”

就在丁梨和沈軍坐上開往哈城的客車時。

這邊的秦慕北和蘇阮阮已經到了家。

見小兩口回來,正在沙發上陪著南南玩的林鳳嬌,立馬笑臉迎了過來。

“一路上還順利吧,用不用讓張媽再給你們倆弄點飯?”

“不用了媽?我們在那邊的飯店剛吃完。”蘇阮阮搖著頭。

“媽!折騰了一天,我先帶阮阮上樓休息一下,一會兒我再下來。”

吉普車開到半路的時候,秦慕北就察覺到,蘇阮阮的大腿的傷處,已經滲出了點紅血,透過了牛仔褲。

秦慕北也沒想到蘇阮阮的傷口嚴重了,當時醫生出院的時候還囑咐他們,千萬不要劇烈運動靜養一些日。

可阮阮一直說沒事,秦慕北也沒放在心上,是他大意了。

回到家更是沒心思和林鳳嬌多言幾句。

“哎呦,那你們快上去吧!去吧慕北,去上麵陪小蘇。”

雖然兒子回家的日子屈指可數,但林鳳嬌知道,此時不能跟往日相比了,兒子已經有了媳婦,有了自己的小家。

就應該多給年輕人相處的機會,若是秦慕北哪天接到了任務,那一走定是要個把月的。

想當年秦占國出任務的時候,一走甚至小半年見不到麵,那種相思之苦,林鳳嬌怎麽能不知道!

“林姐!”

見秦慕北扶著蘇阮阮,上樓後,張媽擦了把手走到了沙發邊。

“這小蘇一直說她自己沒事,怎麽一到家就回去躺著,正常兒媳婦回娘家回來之後,不都地跟公公婆婆聊聊天,說說有意思的事嗎?她這可倒好,趕上千金公主了!”

林鳳嬌聽到張媽的嘮叨,臉上露出了一抹笑。

張媽一直對小蘇有點意見,雖然蘇阮阮這些日子無論是在家還是在外麵,都表現得挺優秀,但人一旦有了汙點,那旁人就會拿著放大鏡去看這個事兒,這就是人的本性。

“張媽!小蘇前幾天才受了傷,身體不方便也是很正常的,再說小兩口剛結婚,膩膩歪歪在一起,不也很正常!”

張媽聽到林鳳嬌的解釋後,有點不好意思了。

“是是是!我就是怕咱們慕北受氣嗎,兩人多膩歪膩歪挺好,咱也能早點抱上大孫子!”

此刻,二樓的臥室裏。

秦慕北將江蘇阮阮扶到了**,然後彎下腰,準備幫蘇阮阮把涼鞋脫下來。

蘇阮阮有些難為情地將腳往後退了一下。

“我自己來就行!”

秦慕北的臉上已經沒有了半點笑容,繃著臉,眼眸中滿是寒意。

“什麽都不用我,你嫁給我幹什麽?還有你這腿!明明就沒有好,還要逞強?”

蘇阮阮被秦慕北說得一言不發,牙齒咬著下嘴唇,像是做了錯誤的孩子。

他知道秦慕北這不是在跟她生氣,而是在心疼她。

於是蘇阮阮也不敢再反抗,乖乖地看著,秦慕北將自己的鞋子一雙一雙地脫下來。

“把褲子也脫下來!我去拿藥箱,重新給你上上藥,要是兩天傷口還不愈合的話,就要去醫院複查了!”

秦慕北高大的身形,站在蘇阮阮的麵前,一字一句的說道。

蘇阮阮怯怯地,看著秦慕北下樓去取藥箱後,迅速地將自己的牛仔褲脫下來,準備換上了昨天晚上的那條睡褲。

雖然兩個人已經躺在一張**睡覺了,但該做的事情還沒有做。

隻是有肌膚之親,若讓蘇阮阮當著秦慕北的麵脫褲子還真是有點難為情。

蘇阮阮剛將睡褲穿在身上,就感覺腿的一側濕乎乎的,還以為是褲子沾到了水。

於是下意識地用手摸了過去。

這不摸倒還好!

蘇阮阮的手剛碰到側邊,睡褲的口袋時。

不禁的渾身一個機靈。

整個人站在了原地,動都不敢動。

睡褲上壓根就不是水,一股黏的觸覺,冰冰涼涼的。

就這麽一會兒的功夫,蘇軟軟的額頭上就蒙上了一層細細的汗珠。

即便蘇阮阮膽子很大,但總歸她是個女孩子,尤其是這種看不見軟軟乎乎、濕濕啦啦的東西,確實是讓人不禁的渾身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