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莉也不知道自己的感情為什麽突然間就變化了,確實如蘇阮阮所想的那樣。

這裏是個對感情一直沒有任何想法的人,明明和汪洋見麵後,是你看不上我看不上你的狀態。

不知怎麽經過幾次見麵,兩個人卻莫名地對彼此產生了好感。

茉莉說,當時汪洋聽到她說的這些真心話後,不僅一臉不可思議,還瞪大著眼睛直晃頭。

甚至還說,“茉莉,你就不要在這種節骨眼開我的玩笑了!”

汪洋覺得自己是被茉莉耍了,茉莉居然演戲能演得這麽真,梨花帶雨的,都不知道哪一句是真話。

茉莉知道那個時候她說什麽汪洋都不會信,畢竟在汪洋的心裏,茉莉一直是討厭他,看他就煩的人。

於是茉莉靈機一動從地上直接站了起來,撲到了汪洋的懷裏。

汪洋有幾秒鍾是愣在原地的,就像一個剛雕好的石像,怔怔的一動不敢動。

而這種對於在國外待了好幾年的來說是家常便飯變,若不是這幾年在國外的經驗。也許她就不會這麽勇敢。

茉莉笑著跟蘇阮阮說,還真多虧了她幾年的留學經驗,若沒有這點經驗也許都不能促成這一段姻緣。

“我的天呐!就你現在講完這事,我都有點不可思議議!我現在這腦袋都嗡嗡的!”

蘇阮阮心裏是高興的,但確實正如她所說有點難以接受。

茉莉抿嘴笑了笑。

“你那是這幾天累的,像你這種已經處在愛情中的女人,是無法感覺到初嚐戀愛滋味女人的那種興奮勁兒的!”

說這話的時候,茉莉臉上更是散發著幸福的笑容。

咳咳!

就在兩個人聊天的時候。

汪洋拿著鋁飯盒進到了帳篷裏。

此刻的汪洋是一臉壞笑,他這可是白撿個媳婦,蘇阮阮都懷疑他到現在還沒緩過來,那個勁兒。

“汪洋回哈城這頓飯你是請定了,我想來想去,要不是我和秦慕北撮你們倆,修表的時候見麵,你倆能有今天。”

聽到蘇阮阮的話汪洋一個勁兒地點頭。

“是是是!多虧了我們的花木蘭,要不然我到現在還是個老光棍呢,這飯肯定要請的,別說一頓了就算吃一個月我汪洋都同意!”

三個人聊著天,甚至愉快的氣氛洗刷了一整天的疲憊。

聽完這麽大的瓜後,蘇阮阮不由地向帳篷外望瞭望,話說秦慕北也走了有半個多小時了,這會兒應該快回來了,可怎麽都不見他的身影。

“要不!我去迎秦隊吧!”

汪洋看出了蘇阮阮的小心思。

“是呀!你去看看吧!”

茉莉今天跟汪洋在一起的時候,汪洋跟莫莉講秦隊生病的事兒。

這事兒茉莉覺得還是應該,跟蘇阮阮說一下的。

畢竟蘇阮阮是他的愛人,就算瞞著患者,也不應該瞞著家屬呀!

汪洋像是明白了茉莉的用意,提著一個手電筒,便按著秦慕北去去村裏的路找了過去。

蘇阮阮見汪洋去找,也放心了不少。

這時茉莉卻抓住了她的手,蘇阮阮以為茉莉要繼續跟她講,她和汪洋的浪漫愛情故事。

可誰曾想茉莉的臉色,突然變得嚴肅了起來。

“阮阮!有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跟你說是關於秦隊的,事也是今天我跟汪洋在上麵的時候他跟我講的。”

一聽到是關於秦慕北的事,蘇阮阮那顆剛放下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上。

“什麽事啊?有什麽事你就跟我說,可千萬別瞞著我。”

“不是什麽大事,你也別緊張,就是他們出任務之前,做了一次體檢,隻不過這報告被汪洋看見了,秦慕北他不知道。”

聽到茉莉說是體檢,蘇阮阮緊張到不得了,體檢那就是關乎於身體方麵的事兒?

蘇阮阮不敢多想,更不敢瞎想。

“你快告訴我,到底怎麽了?”

茉莉拍了拍蘇阮阮,“說是秦隊的手臂神經係統發育遲緩,如果不停下工作做康複治療的話,那有可能兩隻手臂連提東西都提不了!”

蘇阮阮半張著嘴,“怎麽會這樣,你說以其目北的身體素質不應該得這種病啊。”

“你別著急!汪洋說說了,隻要配合鍛煉,可以將病情控製住的,汪洋這幾天發現他隻是提不了太沉重的東西,他這個病不是一兩天了隻不過他一直沒有發現發。”

聽到茉莉的話,蘇阮阮腦袋裏像過著幻燈片一樣,一閃一閃地回憶著,突然她想到,以前在睡覺之前,秦慕北曾拿起啞鈴練過,同時,並沒有舉起來還差一點傷到腳。

難不成那時候就已經生病了,蘇阮阮很是自責,覺得當時是自己疏忽大意,如果自己多想一想,多留一點心思,帶著秦慕北去醫院檢查一下也不至於把病拖到現在。

“其實他這個症狀我早就發現過,隻不過當時還以為。是他太累了,他有的時候晚上會經常拿著家裏的杠鈴練習幾下,那時候就常常失敗,我當時是太大意了!”

“阮阮!你別往自己身上賴,這都是生活裏的小細節,誰能時時刻刻地做得那麽仔細,我們現在唯一的目的就是等這場火滅掉後!

帶著秦慕北回去好好跟他商量了一下,讓他暫時不要去隊裏工作!也知道以他的身份,如果知道自己得了這樣的怪病,他首先不是身體接受不了,而是心裏接受不了。”

茉莉說的話在理,要知道它是軍區裏的堂堂指揮官,任何一場任務都需要它衝在第一線,指揮作戰。

如果知道自己這手臂出了問題,然後不一定再能指揮任務,對於秦慕北來說確實是一件我馬上就接受的事實。

但事已至此,說什麽都沒有用,隻有好好的接受治療,慢慢的疏導秦慕北心理建設,還是現在至關重要的事情!

“我知道了茉莉,等回去了,我跟家裏人把他的事情商量一下,所謂長痛不如短痛,他這個病肯定是不能再拖了!”

茉莉點著頭。

許久兩個人都沒再說話,像各自都有各自的心思一樣。

直到外麵傳來了稀稀疏疏的腳步聲,茉莉和蘇阮阮才回過神,兩個人從帳篷裏迅速走了出去,隻見不遠處汪洋和秦慕北一前一後地回來了。

看到秦慕北臉上嚴肅的表情,蘇阮阮就知道應該是沒有什麽好的對策或者是方案。

可茉莉那人向來心直嘴快。

拉著汪洋的胳膊,就小聲地問道,“咋樣,上麵沒有什麽對策?”

秦慕北才發現茉莉和汪洋的舉動,對於突然親密的兩個人他有點不知所措,眼神看了看蘇阮阮。

蘇阮阮一把將他拉到身旁,看了一眼不遠處的汪洋和茉莉,小聲的在秦慕北的耳邊說道,“他倆好上了!”

秦慕北像蘇阮阮起初聽到這件事時的表情一樣,瞪大了眼睛。

“真的!不是逗你玩,剛才我還跟王洋說等咱們回去了讓他請吃飯呢!”

聽到秦慕北說回去,秦慕北的臉拉了下來。

“哎!還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回去呢,上麵隻是說在派些人下來,但這一直沒有對策的話,光派人也不是那麽回事兒啊!”

就在四個人,都一籌莫展的時候,李波急忙忙地從外麵跑了進來。

吃完飯後,李波一直在他的車裏躺著,李波知道自己呆在帳篷裏也挺尷尬的。

看見李波進來,大家還以為外麵又來了受傷的戰士,可誰知李波大口地喘了幾口氣後,

最後他說出的一番話,更是讓帳篷裏的幾個人,都感覺到不可思議,迅速地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