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能夠利用這次的機會翻身,還真的是再好不過呢。
一旁的女人滿臉疑惑的看著顧牧江,顯然有些不大明白這件事情究竟有什麽可以值得高興的。
但是既然這個男人都已經決定這樣做了,那麽自己隻要默默的在一旁就好。
隻見顧牧江拿出手機,瞬間撥通了一個電話,沒過多久後就回來笑著說道。
“今天晚上這件事情,可是就會變得熱鬧起來了,我記得你一直以來都不怎麽喜歡鬱湛露吧,今天晚上就等著看好戲吧。”
男人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然而坐在沙發上的女人則是滿臉的疑惑:“這件事情難道不是蕭逸出了事嗎?怎麽可能還會和鬱湛露有所關聯呢?”
“隻要稍微把輿論往其他的方麵扭轉一下,自然是可以讓大家朝著我所預料的方向發展。”
男人自顧自的說了起來。
然而此時此刻,網絡上再一次的掀起了一陣熱潮。
突然之間湧出了大量的黑粉,開始進行攻擊鬱湛露。
說鬱湛露和蕭逸兩個人狼狽為奸,沒少幹見不得人的勾當。甚至包括之前拍攝的那一部宮廷劇,也被有心之人給翻了出來。
突然之間的扭轉,讓所有人都來了一個措手不及。
鬱湛露才剛剛回到酒店,就被王洛然一下子給抓到了。
後者的小臉上有著掩蓋不住的焦急不停分說:“怎麽現在這件事情好端端的,還扯到你身上來了?”
“這話是什麽意思?”
鬱湛露滿臉的疑惑,一時之間發現自己還真的是有些聽不懂了,難道就在自己開車回來的路上,還發生了別的事情不成?
隻見王洛然將自己的手機拿了出來,一邊給後者看,一邊說道:“突然之間冒出來很多的水軍,也開始進行黑你,甚至包括以前你的事跡也一一的被翻了出來……”
她真的是著急的不行,原本是在酒店裏等著鬱湛露回來,結果誰知道還能夠發生這檔子事。
鬱湛露看過之後,不由得譏諷的笑了笑,但是隻是隨意的將手機遞給了王洛然。
後者看著她那滿不在乎的樣子,不由得開口問道:“你現在可是都已經被進行網絡攻擊了,你怎麽還可以如此的淡定?難道現在當務之急不是應該發一個聲明嗎?”
隻見女人輕輕地搖了搖頭:“現在這個節骨眼子上發任何的聲明都是徒勞的,到時候大家隻會認為我做賊心虛……這件事情很明顯,就是有人想要渾水摸魚,想要把這件事情搞亂而已……隻不過這個點小動作正和四少的意思。”
鬱湛露現在也逐漸的反應過來,顧斯曜那邊說白了就是想要反其道而行之,所以才會任意有網絡上的黑料漫天飛,沒有進行任何的回應。
現在居然還有人把這件事轉移到了自己的身上,顯然四少也是樂意見得。
既然如此……
那麽就趁機把在背後渾水摸魚的這個人給抓出來就好。
還真的是一舉兩得。
王洛然聽得雲裏霧裏,一時之間不知道究竟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但是既然看著鬱湛露這樣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樣,想必心裏也是胸有成竹。
後者一向如此,無論做什麽事情,都可以如此的信誓旦旦,這副樣子還真的是值得自己學習。
但是既然鬱湛露都沒有感到害怕,那麽自己的擔憂顯然也是多餘的。
兩個人一起回到房間裏,像是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
然而此時此刻,顧斯同這邊在看到網絡上的新聞之後,不由得皺起了眉頭,直接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大罵道:“真是一個廢物!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怪不得這麽多年來奈何不了顧斯曜。”
男人的眼眸裏有著濃濃的殺意,他故意的接近了蕭逸的鐵粉,花了50萬,就把這個女孩給逼到了絕境上。
根本是想要借著這次的機會來打壓一下蕭逸,好,給後續的計劃埋下伏筆。
原本是天胡的開局,可是現在倒好,就是因為顧牧江的突然插手,反而讓事情變得更加混亂了起來。
站在一旁的手下,臉色麵無表情,哪怕顧斯同已經發怒,也依舊沒有任何的變化。
男人緩緩的扭轉過頭,朝著身旁的手下說道:“之前做的事情處理的怎麽樣?有沒有留下痕跡來?”
“我們殺死那個女孩的時候,雖說她進行了反抗,但是也並不劇烈……不過隻是一個小丫頭罷了,對於我們來說,簡直就是輕而易舉。”
身穿黑衣男人麵無表情,好像自己隻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而已。
然而顧斯同聽到此處候,不由得滿意的點了點頭。
死掉的那個女孩又怎麽可能會是自殺呢?
當那個女孩拿到了50萬後,蕭逸就故意開始散播謠言,說這個姑娘私吞了錢款。
任憑這個女孩怎樣在網絡上辟謠,依舊還是沒有人相信。
到最後那個姑娘隻好無奈的和他進行聯係,想要讓顧斯同主動站出來,幫她洗清冤屈。
但是他又怎麽可能會讓她得逞?故意買了水軍,在網絡上開始進行網暴,讓這個女孩不光是丟了工作,到最後更是直接把自己反鎖在了房間裏。
原本這個姑娘想要進行最後一擊的反擊,但是卻是被顧斯同提前知道,特意地派過去了自己的人,這個女孩殺死在了房間裏。
後麵的上吊自殺,不過隻是一個偽裝罷了。
甚至包括留下來的那一封遺書,通通都是偽造的。
隻不過這個真相並沒有其他人知道,而隻要自己不說,那麽所有人都絕對不會知曉這件事。
顧斯同得意洋洋的坐在了自己的轉椅上,目光看著網絡上清一色的開始對鬱湛露進行攻擊的評論,不由得微微的搖了搖頭,嘴角也是勾起了一抹冷漠的笑容。
站在一旁的手下,不由得開口問道:“難道現在我們什麽事都不做嗎?如果這樣下去的話,恐怕會破壞了我們的計劃。”
“既然顧牧江自己主動找死,那麽我們又何必要幫忙呢?”
顧斯同冷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