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蕭蓉蓉才在顧斯同這裏得知,原來這神秘組織十分強大,自己的身邊早就已經不知道滲透了他們多少人。
就連平時的保養護膚……其實也有著這神秘組織的存在。
他們每一年都會對自己的臉進行微調,並不會讓外界產生懷疑。
蕭蓉蓉聽到這裏時,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這個組織實在是太過恐怖,好像一直以來都隱藏在背後一樣,隨時都有可能會做出別的動作來。
在大家看來十分厲害的三大家族,在這個組織麵前,根本就不值一提。
半個時辰後,顧斯同將自己的手掌收了回來。
目光再一次的落在了蕭蓉蓉的臉頰上,瞳孔陡然一縮。
過了半晌後,這才有些木訥地說道:“原來這就是你的真麵容啊……真的是讓人覺得詫異。”
蕭蓉蓉並不明白顧斯同的反應為什麽會這樣大,隻是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拿出了手機,打開了前置攝像頭。
看著屏幕裏麵的自己,瞳孔陡然一縮,眼神裏麵也充滿了濃濃的震驚。
現如今的這張臉,和鬱湛露簡直就有著八、九分的相似,如果不仔細看的話,哪怕是就連身邊人也根本就沒有辦法可以得知。
怎麽會這樣?
自己怎麽可能會和鬱湛露長得如此的相似?
顧斯同坐在蕭蓉蓉的對麵,目光裏麵帶著濃濃的癡迷,甚至還輕輕的伸出手在她的臉頰上撫、摸著。
“這張臉讓人看的還真是難以控製……但是你不是她。”
顧斯同一直以來都對鬱湛露有著別的心思,這麽長時間以來,一直想著怎樣才能夠破壞顧斯曜和鬱湛露間的感情。
雖然看見蕭蓉蓉和鬱湛露有著八、九分相似的臉!但是眼前的這個女人,終究並不是鬱湛露。
他也絕對不會有任何的心動。
蕭蓉蓉好半晌都沒有從這個震驚中回過神來,隻能夠呆愣愣的看著鏡頭裏麵的自己!大腦一時之間十分空白,甚至已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然而顧斯同則是將身子輕輕的倚靠在了座椅上,嘴角處有著邪魅的笑容,看著眼前的那張臉。
“既然你們長得這樣相似……看來以後做事情也可以越加的順利起來了,有著太多的事情可以做。”
男人的聲音就像是鬼魅一般,讓蕭蓉蓉終於回過神來。
她帶著驚恐的看著麵前的顧斯同:“你究竟想要讓我做什麽?”
“取而代之……”
簡簡單單的四個字,讓女人的心頭狠狠的一顫。
取而代之……難道是打算讓自己代替鬱湛露生活在這個世界上嗎?
是要讓自己直接搶奪鬱湛露現如今的生活嗎?
現如今在鬱湛露的身後,不光是有著一個孫家,還有著顧家和蕭家。
這三大家族的存在,完全可以讓她為所欲為。
身邊更是有著不知道多少人在圍著鬱湛露團團轉。
這個女人真的是什麽都有。
反而自己……
一無所有。
顧斯同看著蕭蓉蓉那陷入沉思的眼神,紅潤的嘴唇再一次的開啟,緩緩說道:“難道你真的就對鬱湛露現如今所擁有的一切不感到興趣嗎?明明大家都是相差沒幾天出生,為什麽人生差距就會如此之大?為什麽你就要處處的受到排擠和欺騙?難道你自己本身就不想取而代之嗎?還是就想縮頭縮尾過一輩子?”
顧斯同就像是魔鬼一樣,不停地刺激著蕭蓉蓉那顆弱小的心髒。
兩個人人生的對比,形成了天差地別。
恐怕任何一個人都想要去過鬱湛露那樣的生活。
誰也不想這一輩子平平庸庸。
“我……我想取而代之。”
“這不就對了嗎?何必還要剛剛在那裏糾結呢?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我就喜歡像你這樣自私自利的人。”
顧斯同哈哈大笑的聲音不停的在包廂裏回**著。
蕭蓉蓉也隻是能夠著嘴唇,好半晌都說不出一句話來。
對!
自己的這個選擇實在是太過自私。
可是現在她還有別的道路可以選嗎?顯然是已經沒有了。
啪!
顧斯同突然將一個東西扔在了桌子上,麵無表情的開口說道:“在我沒有讓你動手之前,平時先帶著這張人皮麵具……絕對不可以出現任何的差錯,如果讓我知道你提前露出了真容,我是絕對不會饒過你的。”
他說話向來說到做到,從來都沒有任何威脅。
蕭蓉蓉自然也是知曉。
也明白這個男人有多麽的恐怖。
他決定下來的事情,一定要完全遵守,否則到頭來自己想要的人生沒有得到,甚至還容易被這個男人殺人滅口。
她將麵前的人皮麵具拿了過來,輕輕的在手裏麵擺弄著,緩緩開口說道:“這一點你完全可以放心……我答應你的事情,一定可以做好。”
蕭蓉蓉將人皮麵具帶上後,這才重新離開了包廂。
自己的人生終於出現了轉折點,終於可以光明正大的過著自己想要的生活。
這一段時間一直對自己打壓的所有人通通都要付出代價才行。
當女人離開包廂後,顧斯同這才緩緩地眨了眨眼睛,目光裏麵有著濃濃的厭惡。
真是該死……為什麽自己剛剛看到笑容,用真麵容的時候,會覺得如此的惡心?
他真的很討厭有人和鬱湛露有著一模一樣的臉……
自己喜歡的小丫頭,分明是這個世界上獨一無二的。
而蕭蓉蓉在他的眼裏,就像是一個劣質的複製品。
徒有其表,毫無內在。
可是為了自己的大計,不得不容忍這張臉存活下來。
然而此時此刻的顧家,再一次的發生了新的事情。
許卓靈急匆匆的跑到二房,推門而入看著,二伯母說道:“姑姑……現在這可怎麽辦啊?”
“什麽事情?這樣急匆匆的?有什麽事情,難道不能夠好好說嗎?你一個小姑娘,家家做事情,依舊還是毛手毛腳的,這樣以後怎麽找一個好人家嫁出去?”
二伯母皺起了眉頭,有些不滿,看著麵前的女孩。
然而這個女孩則是有些為難的,不停的搓著手“這一次無論如何,你可都一定要救救我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