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蕭家……
許嘉敏和鬱芳菲兩個人聽到這裏之後,每個人的臉上都有著濃濃的錯愕。
雖然早就已經知道,鬱湛露和他們並沒有任何的關係,一直也認為可能就是一個私生子,誰又會想到鬱湛露母親,當年的那個男人居然會是蕭家的家主呢?
這件事情實在是太過突然,讓人實在是意想不到。
“那麽現在我們該怎麽辦啊?”
鬱芳菲整個人都已經徹底的慌了,想到之前在家裏麵是怎麽對待鬱湛露的,想必這個死丫頭,認祖歸宗之後,就一定會想方設法的折磨她們。
現在她們不光是沒有任何靠山,甚至就連溫飽都已經成了很大的問題。
更不用說同時去對抗三個大家族了……
哪怕之前沒有孫家和蕭家,單單僅是一個四少,就已經讓鬱家感到頭痛。
鬱湛露究竟是一個什麽樣的命?這背景怎麽可以這麽強大?
現如今早就已經到了無法敵對的層次。
如果從一開始兩人就知道鬱湛露的背景,居然這樣厲害,當年自然也不會處處打壓她了。
可是現在說這麽多,又有什麽用呢?
畢竟這世界上根本就沒有後悔藥。
許嘉敏一直以來,都不是一個認命的人,哪怕是遇到再緊急的事情,也不會慌張。
可是這一次,當聽到鬱芳菲那無力的話語後,居然罕見的沒有說出任何的辦法來。
因為現在就連她也不知道,究竟應該需要怎樣做才能夠維持好現如今的生活。
顧斯同笑盈盈的坐在車中,看著眼前那已經無計可施的母女兩人,突然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容來。
“其實現在你們也不是走投無路,畢竟還是有可以挽回的機會。”
“難道現在還有可以挽回的機會嗎?”
許嘉敏有些詫異的問著,就連鬱芳菲也帶著疑惑的目光,朝著男人的方向看了過去。
隻見顧斯同緩緩開口說道:“隻要這個人不存在,世界上不就好了嗎?畢竟當初鬱湛露在你們身上的遭遇,可是隻有你們當事人才清楚,隻要她沒有機會和自己的親人告狀,那麽至少你們還有一條活路……否則那幾個家族加在一起,你們可真的是一丁點的活路都沒有啊,但是是否要拚一下這件事情,可是就要看你們自己了……畢竟和我可是沒有一丁點的關係。”
男人輕輕的聳了聳肩膀,反正自己現如今已經把主意給出了,但是究竟聽不聽勸這件事情和自己可是就沒有任何關係了。
當聽到顧斯同說出來的這個方法之後,鬱芳菲的身子狠狠的打了一個冷顫。
難道又要殺人嗎?
鬱錦繡殺死了許有為,現如今已經被警方抓走調查。
如果現在在對鬱湛露出手,孫家,蕭家,還有四少,那邊又怎麽可能會善罷甘休?
哪怕是掘地三尺,也會把殺人凶手給找出來。
可是現在的許嘉敏,已經顧不上那麽多了,她狠了狠心,開口說道:“看來現在真的就隻有這麽一個辦法了。”
“媽……這件事情真的是做不得呀,你不會真的以為,就算是我們把鬱湛露殺人滅口,就可以相無視了嗎?到時候隻會像鬱錦繡一樣,被警方抓走調查,後半輩子也將會在監獄裏麵度過……現在我們家的情況已經很不好了,可真的不能再出現任何的問題了。”
鬱芳菲的聲音裏麵有著濃濃的顫抖,真的是不希望自己的母親在做出任何衝動的事情來。
然而許嘉敏確實意味深長的握上了鬱芳菲的手掌,眼神裏麵有著掩蓋不住的疼愛和心疼:“我這一輩子最不後悔的事情,就是生下了你這麽一個女兒,而我這一生所圖謀的,不過就是想要讓你過上幸福快樂的日子,但是現在鬱湛露已經威脅到了你將來的人生,哪怕是我後半輩子要在監獄裏麵度過也無所謂,我隻是希望你可以過上幸福的日子就好。”
也許許嘉敏是一個心思惡毒歹毒的女人,但是至少在麵對自己唯一的一個女兒時,是真情實感。
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利用鬱芳菲,隻是一心在為著她籌劃。
可能有的時候,方法用錯了,也有的時候會極端。
但是最開始真的是為了自己的女兒著想。
鬱芳菲的眼淚一瞬間的就低落了下來,她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的母親為了自己,居然可以做到這一步。
許嘉敏這一生一直都過著衣食無憂的日子,後來也成功的嫁進了鬱家,雖然從來都沒有被上層社會認可過,但是如果後半生在監獄裏麵度過,又怎麽可能會忍受得了?
站在對麵的女人,像是看出了鬱芳菲的心思一樣,隻是伸出手,輕輕的摸了摸她的頭發。
“你才是我這一生最為寶貴的禮物,為了你,我什麽事情都能夠做,所以你根本就沒有必要為我擔心,我做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許嘉敏說完這番話之後,牛轉過頭,朝著坐在車上的顧斯同冷峻著一張臉說:“雖然我不知道你和四少究竟是一個什麽樣的關係,但是照目前為止來看,我想你和鬱湛露他們應該是敵對的,你不過就是想要借著我的手,除掉鬱湛露,讓四少痛苦一下罷了。”
“對於你說的這一點,我還真的是不可置否。”
顧斯同隻是淡淡地笑了笑,顯然並沒有想著要否認。
畢竟這兩個女人對自己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威脅力,一切的謊言都是建立在相同地位的人。
而現在的她們,不過就像是一條喪家之犬罷了,哪怕是活著,也隻能是苟延殘喘。
看著顧斯同大大方方的同意了下來,許嘉敏臉上的凝重並沒有任何的環節,反而繼續開口說道:“既然這樣的話,那麽我希望你可以幫助我一下,幫我弄到一輛車,畢竟如果我真的可以殺掉鬱湛露的話,對你以後的計劃應該也是有好處的。”
聽著女人的話語,顧斯同輕輕的點了點頭,一輛車子對於她來說,不過隻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