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我詆毀?還是這本來就是事情真相?在場的眾人也都不是傻子,真的當所有人都看不出來嗎?”
鬱湛露紅潤的嘴唇上揚,眼神肆無忌憚的在大家的身上打量著。
“可是你現在已經嫁給了四少,這本來也是一份好姻緣,難道你還有什麽心裏頭覺得不知足的嗎?”許嘉敏走上來,伸出手輕輕的替鬱芳菲擦拭著眼角的淚水。
“我和四少的姻緣是我自己碰到的機遇,這和你們對我的所作所為沒有任何關係,難道就因為我現在嫁入到了顧家,就可以抹除你們對我的不公平和欺辱麽?”
鬱湛露突然覺得這番話實在是好笑,直接伸出手朝著天空指了一下,燈光打在她的身上,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金光,像極了下凡的仙女,自信張揚,讓人挪不開眼眸。
“今天我給我的好妹妹準備了一份厚禮,也剛巧可以趁著大家都在場,把之前所有的事情都好好的分說分說。”
啪啪!
話音落下,鬱湛露便輕輕的拍了拍手掌。
隻見原本還在播放著悠揚音樂的投屏,突然變成了一道道短信的內容。
所有人都將目光看了過去,隻見裏麵的談話赫然就是鬱湛露和鬱芳菲兩個人的對話,而且從截圖的方向來看,就是鬱芳菲的那一方。
難道還能是後者主動把截圖交給了鬱湛露嗎?
鬱芳菲和胡宗銘兩個人看像短信的內容,隻見後者臉上的表情變得越來越難看。
裏麵寫的十分清楚,鬱芳菲是怎麽一步步設計陷害鬱湛露,讓後者做出那些無理取鬧的行為來。
哪怕鬱湛露已經在裏麵表示這樣做有些不大好,可是鬱芳菲一直在旁邊慢慢的引、誘。
這裏麵的含義所有人都能看得清楚。
胡宗銘也從小生活在豪門之中,女人之間的明爭暗鬥早就已經見怪不怪,可是沒有想到,一直被自己看成是善良女孩兒的鬱芳菲,居然也會有這麽惡毒的一麵。
原本以為她因為出身不好的緣故,所以更加的能夠懂得和善待人。
可是現在看來……
難道是自己看錯人了嗎?
鬱芳菲的臉色變得蒼白,瞳孔裏有著驚恐。
鬱湛露怎麽會有這些截圖?
當初自己總有她過後,為了銷毀所有的證據,生怕鬱湛露會傳播出去,可是早就已經把兩個人手機裏的短信消息給刪除的一幹二淨。
但是為什麽……為什麽這些截圖現在還會在?而且看著上麵截屏的時間,正是今天。
“這些截圖通通都是假的,你為了造謠我,弄出這些假的截圖來,這樣做實在是太傷害我了。”
鬱芳菲的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著。
然而鬱湛露卻是不慌不忙,早就想到後者會是這番說辭,目光便看向站在一旁的胡宗銘:“我知道你到現在為止還不相信這些截圖的真實性,對吧!”
胡宗銘深吸一口氣,努力的平複下自己的心情,緩緩開口說道:“現在科技發達,所有的照片都可以進行ps,誰又能知道你這些截圖是不是真的?”
“我就知道你會這麽說。”
鬱湛露笑了笑,不僅沒有慌張,反而還有些期待。
這種奇怪的表情讓鬱芳菲等人心裏頭感到一抹不安,既然鬱湛露早就已經料到了,那麽自然還會有後手。
隻見後者緩緩的張開紅唇:“如果大家不相信的話,現在就可以讓鬱芳菲把手機拿出來,看看裏麵到底有沒有和我的短信記錄,畢竟之前我的所有短信通通都已經被她給刪掉了。”
說到這裏,她的聲音多了一絲無奈和委屈。
白蓮花,誰還不會裝一下呀?
如果隻是單純的拚演技的話,自己的演技可是並不一定會比鬱芳菲差,畢竟之前顧斯曜可是給她請了好的老師,很努力的在上課,在學習,演技更是飛速的成長。
看著鬱湛露那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樣,胡宗銘之間扭過頭朝著鬱芳菲溫和的說道:“現在的情況你也已經看到了,如果我們想要自證清白,你隻能把手機拿出來,給大家看一下你的手機裏麵到底有沒有這翻記錄,到時候她的謊言不攻自破。”
“我……”
鬱芳菲顯得有些心虛,不敢直接答應下來,畢竟剛剛鬱湛露的氣勢實在是太強。
明明自己已經把所有的記錄都給刪了,為什麽還可以信心十足?
難道是以為她還沒有刪嗎?
想到這裏,鬱芳菲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直接二話不說的拿出手機遞到了胡宗銘的手中:“我自己做的事情最是清楚,我沒有做過的事情誰都汙蔑不了。”
“好。”
胡宗銘的眼睛勾起了一道好看的弧度,可是當他接過手機看著短信內容時,臉色逐漸變得發黑,到最後更是緊緊的握著手機輕輕抱起。
猛地扭轉過頭,瞪著鬱芳菲:“你……實在是太讓我失望了。”
“嗯?”
鬱芳菲有些錯愕,連忙把手機給搶了過來,當她看到所有的信息通通都躺在自己手機裏時,我這手機的手掌顫抖了一下,直接“吧嗒”一聲的掉落在了地麵上。
“不……就不可能,明明我已經……”
鬱芳菲的聲音顫顫微微,那睜大的瞳孔裏有著不敢置信。
胡宗銘往前走了一步,拉近二人之間的距離,強忍著的怒火瞬間將後者包圍:“明明什麽?明明都已經給刪掉了嗎?”
他真的很氣,氣自己有眼無珠,居然會看上鬱芳菲這樣的女人。
自己的未婚妻居然是一個如此心思歹毒的人。
“不……不是這樣的,你一定要聽我解釋。”
鬱芳菲因為慌張而手足無措,眼淚更是如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往下掉落。
前一秒還十分高貴自得的她,現如今十分落魄。
鬱景明站在一旁,連忙走上前,用力的抓著鬱湛露的手臂大罵道:“你這個臭丫頭,今天我非要好好教育教育你。”
“怎麽?你難道還要打我不成?”鬱湛露眯著眼看著他,沒有絲毫慌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