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鬱景明和許嘉敏兩個人過去大鬧了一通,但是顯然蘇家現在就是狗皮膏藥,根本就是甩不掉,也同樣不想把錢給拿出來。

到最後兩個人實在是忌憚許家會把這筆錢的事情告訴給鬱湛露,隻能夠無功而返,期待著等他們度過這次的難關之後,會主動的把錢還回來。

就在兩個人剛剛離開。

許有為連忙走上來,朝著自己的父親問道:“我們家這次渡過難關之後,真的要把錢還給他們嗎?”

“這怎麽可能呢?可不要忘了,你又沒是因為誰,才會落得現如今的這個地步,這家人我到現在都還沒有好好的收拾一下,怎麽能就這樣輕易的結束?哪怕是他們想要要錢,也先看看這筆錢,我會不會給呀?”

許父冷冷的笑了出來,臉上的表情更是格外的猙獰。

這一大筆錢款,讓誰看了都會覺得眼紅。

之前鬱家就發展的越來越好,他就已經開始設計了起來,隻破後來就已經把這筆錢給忘了,畢竟那個時候自己家可是還要靠著許嘉敏來維持。

可是現在不一樣了,既然兩家已經徹底的鬧掰,顯然沒有必要再繼續維持那虛假的關係。

然而好聽到自己父親這樣一說,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燦爛起來,好像已經忘了,正式因為他,許家才會陷入到了這一次的危難之中。

然而現在的許父,顯然也並不想繼續和自己的兒子吵下去,反正現在的事情也已經有了解決,所以之前的事情也就不用再擔心。

可是鬱景明這邊,在回家的路上,直接皺起了眉頭,有些不滿的朝著身旁的女人吼道:“看看你做的這些愚蠢的事情,現在這難道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那筆錢可是我們用來應急的,如果我們的集團出了些什麽事情,這款怎麽辦?”

“我們集團現在一切都很穩定,你就也不要居安思危了,隻要一直這樣穩定的發展下去,到時候這筆錢我們依舊也可以賺回來,而且等到那個時候,許家也會把錢還回來了。”

許嘉敏聽到鬱景明瞬間將所有的責任都推卸在了自己的身上之後,整個人都顯得格外的暴躁,心情自然也好不到哪裏去。

也認為自己做錯了什麽事呢?

畢竟當初兩家的關係還是很好的,哪怕是自己,也根本就沒有想到自家哥哥居然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可是現在……再說那麽多,又有什麽用呢?

鬱景明有些不滿的朝著許嘉敏看了一眼,心裏頭也在開始思考著其他的對策。

然而這個時候的鬱芳菲,早就已經回到了胡家。

她剛剛推門而入時,就看到裏麵的一家三口,統統都坐在沙發上,聽見開門的聲音之後,胡母滿臉嫌棄的朝著她說道:“難道現在是在我們家過的不如意嗎?怎麽有事兒沒事兒就往娘家跑。這要是被媒體記者拍到了,豈不是要說我們家虧待了你?可不要忘了,當初你為了能夠嫁進來,可是做了多少事情?”

“我……我隻是有些想念我的父母而已,沒有別的意思。”

鬱芳菲微微的低下了頭。

自從自己嫁入進胡家之後,才發現根本就沒有理想中的幸福生活,每天晚上都會遭受到胡宗銘的毒打。

這個男人不知為何突然之間性情大變。

二人之間不光沒有親密接觸也就算了,拳打腳踢對於自己現在來說也已經成為了家常便飯。

胡家簡直就是一個地獄!

鬱芳菲一心都想要逃離。

胡父看了一眼她的肚子說道:“最近這一段時間不要再往外跑,不管怎麽說,現在對外你可都是懷了我們胡家的種,這個孩子無論如何都要給生下來,否則你以為我們家要,你還有什麽用呢?”

鬱芳菲呆愣愣地站在原地。

原來自己不過隻是一個小小的容器,用來生孩子的器具而已,哪裏有什麽真情實感?哪裏又有什麽感同身受。

胡母身為一個女性,難道不知道自己每天過的都是什麽日子嘛?

她輕輕的緊了緊身上的衣服,想要將漏在外麵的傷痕做蓋起來。

然而胡宗銘則是陰冷的朝著鬱芳菲看了一眼說道:“我想你在回來之前,應該已經在你家吃過晚飯了吧,既然這樣,那麽我們兩個人上樓休息。”

男人說完之後,便直接站起身,大步的朝著樓上的方向走了過去。

然而鬱芳菲則是一個人呆呆地站在原地,臉上布滿了驚恐的表情。

“不……我不要。”

聽著女人這否定的回答,已經走到樓梯口的胡宗銘,突然停下了腳步。

有過頭後,臉上的表情變得格外的猙獰:“你不要?”

“我……”

鬱芳菲驚恐的環顧四周,可是發現根本就沒有人想要站在自己這一方,所有人都是在冷眼旁觀。

這胡家,好像隻有自己一個人才是外人,哪怕是嫁進來之後,也根本就沒有徹底的融入進來。

這樣的日子,真的是已經受夠了。

究竟還要忍受到什麽時候?

鬱芳菲從來都沒有像現如今這樣後悔過,可是現在在說什麽都已經遲了。

兩個人已經成為了合法的夫妻,在法律上也具備著法律效益。

可是……

明明自己現在沒日沒夜地遭受著家暴,但是這件事情居然不敢和任何一個人說。

在外人看來,自己好不容易才嫁進了胡家,自然是光鮮亮麗的,當初的自己更是覺得這是一門好親事,費盡心思的從鬱湛露的手中搶過來。

如果讓其他人知道自己現如今過著痛不欲生的日子,可是不知道會在背景裏麵如何的嘲笑呢。

想到這一點後,鬱芳菲深吸一口氣,這才跟著胡宗銘走了過去。

看著女人終於挪動了腳步,男人的嘴角緩緩的上揚了起來,等到鬱芳菲走到自己身邊時,這才伸出手,輕輕的揉了揉她的頭發說道:“這樣才是乖的嘛,一定要乖乖聽話才行,我則你的日子隻會越來越難過。”

咯噔!

威脅,這分明就是赤、裸裸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