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家,有這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

所有人都以為顧斯曜是顧家的獨生子,但是隻有顧家內部的人才知道,其實顧斯曜還有著一個同父異母的哥哥。

顧斯同的母親,當年在一次的酒局上,故意給顧斯曜的父親下藥,所以這才懷上了他。

但是麵對顧家的任何補償,居然一分錢都不要,那個時候,所有人都以為這件事情隻是一個意外,或許隻是一個年輕的小姑娘,有著一顆想要戀愛的心而已。

可是等到後來,大家才知道,顧斯同的母親不是沒有野心,反而還有著更大的野心。

她根本就看不上顧家給的那些小小的補償。

她想要的隻有越多和更多。

那個女人當年一心想要擠掉顧斯曜母親的位置,隻不過因為當初顧斯曜的父母實在是太過相愛,即便是出了這件事情之後,他的母親也在第一時間原諒了自己的丈夫。

身居高位,難免會容易被別人算計。

但是如果隻是出了這種事情,家庭內部就分崩離析的話,反而會讓對方覺得更加的痛快。

雖然這件事情也給顧斯曜的母親帶來了不小的傷害,但是憑借著自己對多年丈夫的了解,最終還是選擇了相信。

而顧斯同的母親發現自己所有的計謀通通落空之後,不光沒有選擇,去把肚子裏的孩子打掉,反而還要堅持的把孩子生下來。

既然自己沒有辦法可以成為顧家的主人,那麽就讓自己的兒子以後成為這個家的主人。

隻不過這個女人卻是在顧斯同出生的時候,難產而死。

而顧斯同一個已經沒有母親的人,到最後隻能夠被顧家給接了回來。

隻不過,對於外麵來說,可根本就沒有人知道他的存在。

而當顧斯曜的父母發生意外去世之後,這個男人的野心就逐漸的暴露了出來。

顧斯曜並不是一個喜歡養虎為患的人,所以當察覺到異樣之後,便在第一時間把顧斯同送到了國外,而且還特意的千叮嚀萬囑咐,隻要沒有自己的同意,絕對不準再回國。

否則等到那個時候,自己一定會讓這個男人吃不了兜著走。

可是……誰都不曾想到,這個男人居然真的回來了。

顧斯曜緩緩的站起身,朝著身旁的小秘書白了擺手,後者識趣的退出了辦公室,將這裏留給了裏麵的兩個男人。

“我想我當初對你說的話,應該已經很清楚明確了,隻要你乖乖的一直待在國外,你就可以過上衣食無憂的日子,一旦你敢回國,那麽你現如今所擁有的一切,我都會收走。”

顧斯曜的聲音格外的冰冷。

然而站在對麵的男人卻是微微的笑了笑,嘴唇再一次的開啟說道:“當初你結婚的時候,怎麽都沒有通知我參加你的婚禮呢?這件事情如果不是因為我看國內新聞知道的話,恐怕到現在我都不知道,不管怎麽說,我們兩個人可都是親兄弟呀,不會到現在為止,弟妹都還不知道我的存在吧。”

感受著顧斯同,那猶如毒蛇一樣陰森的聲音,顧斯曜的麵色依舊沒有任何的改變。

“我為什麽要把你存在的事情告訴給別人?我們兩個人從來都不是親兄弟。”

“你如果這樣說的話,可真的是寒了我的心啊!我以為自從父母去世之後,這世界上最親密的人應該是我們才對。”

顧斯同輕輕的搖了搖頭,臉上也多了一絲玩味。

然而顧斯曜的目光也越發的變得冰冷了下來。

想當初自己何曾不把這個男人當成是自己的哥哥呢?可是結果這個男人又是怎麽做的呢?

在家裏麵惹了禍,打壞了爺爺最心愛的花瓶,反而會推卸到當時,還隻有兩三歲的自己身上。

明明是兩個人一起在遊泳池旁玩,這個所謂的同父異母,各個居然趁著下人不在的時候,把自己推入進了水中。

一個從小就想著千方百計把自己弄死的人,現在居然還厚顏無恥的站在眼前談親情?真是夠可笑的呀!

“現在這間辦公室裏麵,可是就隻有我們兩個人,有什麽話完全可以直接說出來,你我二人之間心知肚明,又何必再繼續演戲。這樣難道不覺得會很累嗎?”

顧斯曜冷漠的說著。

然而顧斯同卻是輕輕的聳了聳肩膀,直接坐在了沙發上,翹著一雙二郎腿:“我這一次回來,不過就是想要祝福你而已,而且也因為真的是好長時間沒有見到你了,血緣的親情,又怎麽可能是說忘就忘的呢?”

“少說那麽多的廢話。”

顧斯曜的忍耐顯然已經到達了極限,這個男人就像是他的母親一樣,從一開始所圖謀的,就是顧家的一切。

現如今在這個時間段回來,又怎麽可能會沒有別的目的?甚至包括那一個晚上,自己集團受到的網絡攻擊,究竟是顧牧江做的,還是顧斯同做的?

這件事情到現在為止,都還沒有一個結果。

而顧斯曜也一直以來都是一個小心謹慎的性子,眼前的這個男人是絕對不可不防的。

感受著顧斯曜的敵意,顧斯同則是緩緩的站起身,在路過前者身邊的時候,主動停頓下來,聲音妖嬈而又性感,隻不過其中卻是夾雜著一抹冷漠:“我隻不過就是想要拿回屬於我自己的東西罷了……你又何必要這麽緊張呢。顧家姓顧的,可是不止你一個人啊。”

男人說完這番話後,直接轉身就想要離開辦公室。

自己今天過來,不過就是想給顧斯曜一個下馬威罷了,讓他知道自己絕對不是一個安於現狀的人。

真的以為在國外的生活,就是自己想要的嗎?

“你還真的是和你母親一樣啊,一樣的貪得無厭,一樣的厚顏無恥!”

顧斯曜帶著譏諷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然而已經打算離開的顧斯同,卻是陡然之間停下了腳步,垂放在褲線兩旁的手掌,更是因為顧斯曜提起了他母親的緣故,而逐漸的握成了拳頭。

“有什麽事情衝著我來就好,何必要去提一個已經去世的人?”

顧斯同的聲音裏麵有著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