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樣的話,那這些天你就也在家裏好好的休息一下,畢竟前幾天你的身體也不太好。”

導演有些尷尬的說道。

柳鶯之前在劇組裏麵就會時不時的暈倒抽、搐,原本紅潤的小臉也瞬間變得蒼白不堪。

所有人都以為是因為工作壓力太大,所以柳鶯才會身體不好。

可是直到柳鶯吸毒的新聞被爆出來後!眾人這才明白了一個所以然。

然而同樣的,鬱湛露之前在劇組裏麵也發生過一樣的情況。

如果說她沒有吸毒的話,大家還真的是不怎麽相信。

鬱湛露聽完導演的同意之後,這才轉身,朝著不遠處的王洛然說道:“你可一定要好好拍戲才行,否則……譚明赫可是絕對不會輕易的饒過你的,他的嘴巴可是別提有多損了。”

“湛露姐……”

王洛然的聲音有些哽咽,到現在為止,鬱湛露都還在為自己的事情而操心。

這個女人什麽時候才能夠為自己著想一下呀?

自從兩個人認識以來,鬱湛露真的是已經幫過王洛然不少的忙,可是當她出事情的時候,王洛然確實發現自己根本就無能為力。

這種無力的感覺,讓女人心裏的自責越來越難,甚至也覺得自己簡直就是一個沒有用處的廢物。

一丁點的忙幫不上也就算了,甚至還要讓鬱湛露反過來安慰自己。

王洛然深知現在鬱湛露的處境已經很不好了,不想再讓後者因為自己的事情而有任何的擔憂,隻能夠勉強的扯出一個牽強的笑容點了點頭。

得到女人那肯定的答案後,鬱湛露再一次的將目光看向了在場的所有人,挺直脊背,驕傲從容地說道:“今晚8點的直播,希望大家不見不散!”

她怎麽可能會不知道現在自己的事情早就已經成為了這些人的茶餘飯後。

隻要有休息的時間,就會八卦個不停。

既然這些人這麽喜歡八卦,那麽自己滿足他們就好了,也剛好把這件事情一次性的解決,否則總是這樣的拖著,到頭來什麽事情都解決不了。

鬱湛露說完這番話後,其他人的目光有些閃爍,不敢和她有任何眼神上的交流。

看到這一幕,鬱湛露一時之間不由得冷哼一聲。

直接邁開大步,朝著外麵走了出去。

然而剛剛走到劇組門口,就看見蕭逸從自己的休息睡裏麵換了平常的衣服,走了出來。

男人看見鬱湛露沒有任何的停頓之間跑了過來,開口說道:“你怎麽還在這種非常時期來劇組?難道不知道所有人都在等著看你的笑話嗎?”

“這件事情終究是要解決的,否則這樣一直拖著,隻會越鬧越大,到最後更是直接變成了默認,這種背鍋俠的行為,可絕對不是我的性子。”

鬱湛露輕輕的嘟起了紅唇。

蕭逸看著她的模樣,一時之間不由得歎了一口氣,然而這件事情自己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辦法。

他昨天晚上看到新聞後,可是想了整整一個晚上。

這一次都潑髒水,簡直就是潑到了恰到好處……任憑鬱湛露長了幾張嘴,恐怕這件事情想要洗白也會十分困難。

這一次背後的那個人,還真的是陰狠毒辣啊……

“信我的話,最近先不要跑出來了,離那些記者們也都遠遠的,你現在可是話題的中心點,那些媒體恨不得可以立馬就采訪你,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還是先脫離大眾視線一下吧,等到這件事情解決後,你想怎麽做都行。”

蕭逸意味深長的說道。

鬱湛露有些詫異的看著男人的表現,兩個人其實也是因為拍這部戲才認識的,真正的有交集,也不過這將近一個月而已……

可是為什麽,蕭逸居然是一副很相信自己的模樣。

“你為什麽覺得我是清白的呢?”

鬱湛露問出了心中的疑惑,隻見對麵的男人開口說道:“因為你彈的古琴,音樂是絕對不會做假的,你的音樂很純粹,幹淨的,猶如你的靈魂。”

聽著男人的解釋,鬱湛露突然發現影帝蕭逸居然也有如此中二的一麵。

如果讓他的那些女粉絲們知道的話,一定會覺得大吃一驚的。

“好,我是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的。”

鬱湛露信誓旦旦的拍著胸、脯。

既然有這麽多人都選擇願意相信她!那麽自己又怎麽可能會去做讓大家失望的事情?

她要一直保持著自己的本心,絕對不會被外界所動搖。

說完這番話之後,鬱湛露這才轉身朝著劇組的外麵走了出去。

蕭逸站在原地,看著女人離開的背影,不知為何,在這個女人的身上,有著濃濃的自信。

哪怕現如今的狀況十分嚴峻,但依舊還是沒有打消鬱湛露所有的積極性。

這個女孩子究竟是怎麽才能夠擁有這種堅韌的性格?還真的是讓人越來越喜歡啊。

然而就在此時,蕭逸的助理急匆匆的從外麵跑了進來,來到了他的麵前,氣喘籲籲的開口說道:“蕭影帝,不好了外麵現在都是記者。”

“記者?”

男人的眉頭微微地皺了皺,突然想起來,鬱湛露剛剛走出去,恐怕等一下就會瞬間被所有的記者包圍。

那些記者們問出來的問題有多麽的犀利,多麽的讓人難堪。

這一點蕭逸可是十分清楚。

隻要能夠挖掘到可以發布的新聞!這些記者會變得格外的咄咄逼人。

而鬱湛露也才剛剛步入這個行業沒有多久,想必這個場麵還沒有經曆過。

想到這裏以後,蕭逸再也站不住了,直接朝著鬱湛露離開的方向追了過去。

然而他剛剛跑到劇組門口,就發現自己終究還是來晚了一步。

鬱湛露已經被記者們團團給包圍住了。

“真是該死!如果我早一點,會上來就好了。”

男人有些自責的說著,之前邁開大步朝著鬱湛露的方向走了過去,那一個個犀利的問題,也從遠處傳到了自己的耳中。

他垂放在兩旁的手掌,更是直接因為用力而青筋暴起。

這些人怎麽可以如此對待一個女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