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錦繡將手機放在了一旁,並沒有多說一句話,心裏頭也開始盤算著自己以後的事情。

如果這件事情鬧開之後,鬱湛露不光是在劇組裏麵除名,甚至還會因此和顧斯曜兩個人斷絕關係,而且憑借著後者的性子是絕對不會輕易的饒過這個女人的。

但是現在鬱錦繡的心裏頭還有著另外一份擔憂,那就是顧斯曜會不會被她給傳染?

想到這裏後,她皺起了好看的眉頭,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麽難過也將不會再變成自己可以選擇的男人了……

而這邊的譚明赫也是第一時間得知了這件事情,眼神裏麵有著濃濃的震驚。

怎麽會這樣?

心裏頭一時之間有些迷茫了起來,那就是不知道這件事情應該怎麽解決了……

他拿起手機,想了想之後,最終還是撥通了顧斯曜的電話。

電話響了兩聲之後,對方終於接了起來。

“這麽晚了,給我給我打電話幹嘛?沒有重要事情的話,這件事情我們兩個應該說道說道了,難道不知道我是有家庭的人?這個時間,是容易打擾到我們父親培養感情的。這一番話,顧斯曜說得一套一套的,顯然又是想要黑一下譚明赫的,

然而,對麵的男人卻是陷入到了沉默之中,過了好半晌後,這才說道:“你是到現在為止,都還沒有看網絡上的新聞麽?”

“我是還沒看,難道還有什麽事情發生麽?但是和我又有什麽關心呢?”

男人冷笑著,顯然根本就不把這件事情當回事兒。

“你還是看一下吧,這件事情我也不知道應該怎麽說啊。”

譚明赫實在是覺得難以啟齒,雖說自己和他的關係挺好的,但是那可是關於鬱湛露的私人問題啊。

這個時候,哪怕是顧斯曜反應再慢,也反應過來,肯定是鬱湛露發生了事情,如果是自己的事情,恐怕早就說了……

“好。”

男人說完之後,並沒有著急的掛斷電話,反而就這樣的看起了手機,當看到上麵的新聞之後,臉上的表情格外的難看,到最後直接冷哼一聲說道:“現在這些人,還真的是越來越過分,越來越不要臉了呀,真的以為我是一個好脾氣的人嗎?”

聽著顧斯曜這些的話,譚明赫的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聲音裏麵也帶了一些疑惑:“現在這科室全沒結構,背出來的診斷書,難道你根本就沒有懷疑過鬱湛露對你不忠嗎?你也應該知道這個小丫頭之前是一個什麽樣的脾性,這種事情,也不是不能夠做的出來。”

“如果就連我自己的妻子,我都不肯相信的話,那麽我這個婚姻是不是太過失敗了?”

顧斯曜的聲音裏頭充滿了一絲冷笑。

然而這番話確實直接讓譚明赫弄得下來:“但是現在應該怎麽辦?所有的矛頭都已經直接指向了語種,如果這件事情我們還不能夠解決的話,恐怕後果不堪設想。”

“這些事情我們兩個今天晚上好好的想一下,而且剛剛我已經看過那個新聞,根本就不是權威機構發出來的診斷結果,分明就是有人提前把診斷書給放了上去。”

顧斯曜的聲音十分的冷漠,直接掛斷了和譚明赫的電話,撥打了導演的電話。

然而後者剛剛接起電話之後,整個人都顯得十分的緊繃繃的:“四少你怎麽突然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呢?”

“我想你現在應該已經接到了診斷通知書,我想要知道鬱湛露的診斷究竟是什麽樣的。”

“這……和網絡上麵現在公布出來的一模一樣,可是這個根本就不是我發不出來的,因為我也在想著要怎麽把這件事情告訴給你。”

導演現在徹底的慌了,因為這件事情影響之大,已經根本就不在自己的控製範圍之內。

但是鬱湛露又不是一個簡簡單單的小角色,她可是四少的女人啊……

更何況現在因為網絡上新聞這件事情,已經讓大家把所有的矛頭通通都指向給了顧斯曜。

網絡上的群眾都開始紛紛猜測顧斯曜有沒有染上了艾滋病……

“現在把你收到的那一份診斷書給我發過來。”

顧斯曜說完這句話之後,直接掛斷了電話,一張、英俊的臉上帶著能弄的冷漠,現在鬱湛露就躺在自己的房間裏,但是這件事情他根本就沒有想要告訴給後者。

那個小丫頭今天的心情好不容易才好一些,如果再因為這件事情而有任何的反亂,那可真的就是得不償失了。

別說的,大廳格外的安靜,現在顧斯曜仔細的開始思考譚明赫剛剛說的那句話。

我們在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從來都沒有懷疑過鬱湛露。

其實就連自己也不清楚……

也和這小丫頭生活在一起有一段時間了,兩個人之間的關係,一直都是清清白白,甚至就連肌膚之親也是少的可憐。

這樣一個潔身自好的女孩兒,又怎麽可能會像外麵傳言的那樣?

而且越是接觸,越是發現鬱湛露真的是一個很聰明伶俐的女孩子。

竟然自己現在已經深深的愛上了這個姑娘,為什麽還要停薪半年的言論呢?

網絡上那些閑言碎語,如果自己真的聽信了的話,豈不是真的才是一個大傻子。

此時此刻的鬱湛露躺在自己的房間裏睡了過去,顯然並不知道網絡上麵發生的事情。

然而這邊的王洛然在看到網絡上的新聞之後,整個人都顯得十分的焦躁不安。

她在第一時間拿起手機,直接撥通了後者的電話,可是顯然,此時此刻,鬱湛露根本就沒有能夠接聽起來的時間。

想到這裏之後,王洛然隻好伸出自己白嫩的手指,輕快的在鍵盤上瘋狂的敲打著。

“鬱湛露絕對不可能染上這種病的,哪怕是染上了,也一定是有緣由,根本就不是和男人在外麵亂搞,如果你們沒有確鑿的證據的話,這分明就是誹謗,可以,都是要付出代價了。”

她在心裏麵,可是一直都在堅信著自己的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