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拍攝,就在各自懷揣著心事的情況下結束。
王洛然雖說有些不放心鬱湛露,但是看著她那堅持的模樣後,最終也隻好朝著自己家的方向離開了。
鬱湛露一直都將目光落在了副導演的身上,今天隻要能夠跟住她,那麽就可以知道蘇夢甜所有的行蹤,這就已經絕對的足夠了。
蘇夢甜站在角落裏,今天並沒有心情去和鬱湛露勾心鬥角,反而是全程都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副導演的身上。
這個男人今天無論如何都得死,否則自己以後隻能夠被他肆意的拿捏。
蘇夢甜向來不是一個會認命的人,也不喜歡自己的命運被別人安排。
更何況還是一個這樣厚顏無恥的人呢?
女人的瞳孔裏頭閃過一抹殺意,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後,這才轉身離開。
她一定要給自己創造不在場的證據才行,所以在剛剛離開劇組後,直接拿出手機,撥通了方攸同的電話。
“今天晚上有時間嗎?我想要和你聊一聊。”
……
鬱湛露並沒有著急的想要離開劇組,反而是主動走到了副導演的身邊,問道:“副導演,等一下,你有什麽事情嗎?我劇本有些地方沒太看懂,可能要耽誤你一些時間。”
“隻要劇組下了班後,我就會直接回家的,今天晚上並沒有什麽事,劇本哪裏沒有看懂,可以直接和我說。”
副導演在麵對鬱湛露的時候,全程都是一副狗腿子的樣子。
畢竟顧斯曜可是一直都對這個姑娘特別好。
四少夫人……光是這一個簡簡單單的名稱,就已經足以說明了很多事情。
所有人可以不給鬱家麵子!難道還敢不給四少麵子嗎?
在這座城市裏麵,根本就沒有誰可以明目張膽的和四少抗衡,後者所擁有的實力絕對就是碾壓性的。
聽到副導演的回答,鬱湛露淡淡的笑了笑,他自然是有著自己的想法。
她哪裏是真的看不懂劇本,不過就是想要知道副導演今天晚上的行蹤而已,如果真的隻是下了班就要回家的話,恐怕蘇夢甜今晚行凶的地點應該就是他的家裏。
在說完劇本裏麵不解的地方之後,鬱湛露這才笑盈盈的說道:“真的是太謝謝你能夠幫我這個忙了,既然這樣,那麽我就不打擾您回家了。”
“鬱二小姐這樣說,可真的就是折煞我了,想要拍出好的電視劇,可是我們劇組裏所有人的心願。”
副導演依舊還是虛偽的笑著。
鬱湛露收拾妥當好後,直接朝著外麵走了出去,一邊走,一邊拿出手機撥通了顧卓的電話:“我有些事情需要你幫忙。”
“夫人,您說。”
……
副導演有些疲憊的開著車,朝著家裏的方向過去,雖說這一天的工作有些疲憊,但是整個人的心情都還是十分不錯的。
畢竟昨天晚上剛剛和蘇夢甜狂風、暴雨了一夜。
一想到那個女人的身材,簡直到現在都會覺得想念。
不愧是當初經常會出現熒屏上的玉女,果真味道就是不一樣啊。
副導演的臉上有著猥瑣的表情,就是直接哼著小曲兒,從車上走了下來。
可是就在他剛剛走入到電梯麵前時,從角落裏跳出來幾個手拿砍刀的人,齊刷刷的朝著他的方向奔跑了過來。
“你……你們是誰?”
副導演到了這一刻,徹底的慌了,他什麽時候見過這種場麵?究竟又是什麽人,想要要了自己的性命?
他捫心自問,自己工作了這麽多年來,可是從來都沒有招惹過任何人啊。
現在對方居然還雇傭殺手,想要買掉自己的性命,這究竟是多大仇多大怨?
然而對方為首的一個男人戴著黑色口罩,隻是冷冷的笑著說道:“當然是想要你命的人了。”
“別別別……隻要你們肯放過我,多少錢我都會給你們的,我給你們雙倍好不好?”副導演到了這一刻,真的徹底的慌了,身子更是虛軟的倚靠在牆壁上,簡直沒有任何的抵抗力。
可是為首的男人聽到副導演這樣一說,隻是哈哈大笑了一聲:“做我們這一行的,向來是注重名聲的,如果隻是因為你給了我們雙倍的價錢,我們就放過你,那麽以後誰還會找我們辦事?”
“你……”
到了這一刻,副導演心如死灰,他已經沒有了任何可以掙紮的希望。
如果現在可以有人出麵,把自己就下來,哪怕是自己下半輩子做牛做馬都無怨無悔。
隻見周圍幾個男人突然大吼一聲,揚起手裏的砍刀,直接朝著副導演的方向砍了過去。
後者隻能本能的伸出手,護著自己的頭。
而他的這番動作,在幾個男人的眼裏,不過就是垂死掙紮而已。
嘶……
砍刀砍入雞肉裏,發出來的聲音讓人打著牙顫,渾身都會讓人覺得發抖。
隻見一灘灘的鮮血從副導演的身上留了下來,陰濕了他身上所有的衣服,他的反抗也是越來越弱,到最後更是虛弱的跌倒在地麵上。
噠噠噠!
就在此時,停車場裏麵再一次的響起了更加急促的腳步聲,原本正在砍著副導演的人齊刷刷的愣了一下,朝著聲音的來源看了過去,隻見對方居然有十多個人,手裏頭都拿著木棍。
光是看那些來人的身材都能夠看得出來,明顯都是練家子。
自己這幾個人根本就不夠被對方看的。
“跑!”
為首的男人不吃暗虧,直接朝著身旁的幾個人大喊一聲,拔腿就跑。
鐺鐺鐺!
幾人手中的砍刀直接扔在了地麵上,頭也不回的就朝著外麵跑去。
然而顧卓帶著幾個人跑到了副導演身邊,看著後者身上流淌出來的血液,隻是輕輕地搖了搖頭,臉上並沒有任何的感情變化。
“把人秘密的送到醫院裏。”
顧卓麵無表情的說道。
“難道我們不過去追嗎?”
身邊的一個人有些疑惑的問道。
然而顧卓隻是輕輕地搖了搖頭,嘴角勾起了一道玩味的笑容:“我們隻是負責把人救下,剩下的事情不用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