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鶯委屈的看著麵前的女人,無論是曾經還是現在,她都不敢對蘇夢甜有任何的意見。
更何況現在自己的處境,她也是一清二楚,隻能夠忍氣吞聲的笑了笑:“沒……沒關係的,這樣也都是為了呈現出好的作品來。”我信。
“你能夠這麽想就真的太好了。”
蘇夢甜看似抱歉的說道。
然而這件事情不過隻是一個小小的插曲,柳鶯既然已經和一號搞在一起,蘇夢甜用怎麽可能會輕易的放過她。
因為現場突發事故,所有的劇組人員都要給柳鶯進行冷敷,而下一場戲依舊還是柳鶯的戲份。
一時之間整個劇組都暫停了下來。
鬱湛露那邊在休息室裏談好事情之後,便從裏麵走了出來,看著有些混亂的現場,一時之看他間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這是發生了什麽事?”
她有些疑惑的朝著周圍的工作人員問道。
“蘇夢甜突然臨時更改劇本,讓柳鶯的手臂被燙傷了,現在正在進行緊急處理。”
工作人員朝著鬱湛露解釋著。
鬱湛露意為深長地朝著那個方向看了一眼,果真和自己預想的一模一樣……她之前早就已經調查出一號和柳鶯二人之間的勾當,現如今後者居然還敢過來找蘇夢甜幫忙進入到劇組裏,看來以後的日子隻會越來越不好過。
不過她也不是聖母,這一條路無論怎麽說,都是柳鶯自己選擇的。
如果就連她本人都選擇忍氣吞聲,哪怕是其他人想要為柳鶯出頭,也會變得困難起來。
顧斯曜冷漠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臉上並沒有任何多餘的表情,扭過頭朝著鬱湛露說道:“拍完戲就早點回家,我會等你一起吃飯。”
“好!”
鬱湛露淺淺的笑的,這才和顧斯曜揮手告別。
她和蕭逸兩個人一起朝著導演的方向走了過去,畢竟現在的情況顯然已經不能再繼續拍攝了。
然而就在鬱湛露出現的那一刻,蘇夢甜早就已經把自己的目光投射了過去,眼神裏麵不免有著一道冷光。
尤其是看到她和一號在一起,就有些酸溜溜的朝著周圍的其他演員說道:“剛剛他們幾個人一起去休息室裏麵談話了吧,看樣子四少還真的是對現在的這個妻子很好,甚至都幫著牽線認識一下影帝。”
“這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嗎?畢竟人家有的那個資源啊。”
其中一個女孩兒也有些酸溜溜的說著。
像她們這種小角色,哪怕是平常想要和一號說上一句話,都是分困難,更不用說現在像鬱湛露這樣可以和後桌有說有笑的。
一號在影視圈裏麵都是大神級別的存在,說話更是十分的有力度,任何人多多少少都是要給一些麵子的。
所以如果有後者照著的話,至少在這部戲裏麵也可以如魚得水。
“還真的是讓人羨慕不來啊……不過如果她自己不提高一下演技的話,哪怕是有再多的人幫助她,也依舊不會被大眾認可。”
蘇夢甜自然會認為,鬱湛露現在所有的優勢,通通都是因為來自於顧斯曜。
而現在的自己,居然連一個靠山都沒有,而且為了穩定現如今拍攝的工作,還要委曲求全的和一個肥膩的男人,保持著一種不正當的關係。
所以越是看到鬱湛露這樣混的風生水起,心裏頭也越是覺得越發的不公平。
難道是自己不夠努力嗎?
憑什麽所有的好事通通都是她的?
然而這邊的兩個人並不知道,他們二人肩並肩,和導演一起說話,早就引起了其他人的不滿。
蕭逸朝著鬱湛露開口說道:“我看過你們其他演員的休息室,裏麵的設備實在是太過簡單,而且共同休息的人也多,如果平常我沒有需要的話,你可以到我的休息室裏休息。”
對於鬱湛露,他現在可是很有好感。
這種好感自然不是男女之情,而是一種惜才。
音樂本來就是一種十分靠天賦的行業,不是誰想要創作出一個好的作品就能夠創作的出來的。
鬱湛露沒有想到,蕭逸居然會給解開這麽大力度照顧,連連擺手說道:“不用了,不用了……我在正常的休息室裏休息就好。”
她不想搞特殊,畢竟如果一個人特殊的話,恐怕會引起其他人的不滿。
更何況現在在劇組裏等著看自己出洋相的人,可不是一個兩個呀。
看著鬱湛露如此的拒絕,蕭逸便也沒有繼續的堅持下去,隻是輕輕地點了點頭:“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我是不會強迫你的。”
鬱湛露禮貌性的笑了笑。
現在看來,蕭逸對自己的印象真的很好,否則他的那間休息室又怎麽可能會給自己讓出來?
然而蕭逸說的這番話,聲音並不小,卻是也讓周圍的其他人給聽到了。
一個個都麵麵相覷,瞳孔裏麵有著濃濃的震驚。
顯然都沒有想到,蕭逸居然會對鬱湛露的態度這麽好。
這個男人可是出了名的高冷,哪怕是對影後鬱錦繡也從來都沒有過另眼相看,怎麽偏偏對待鬱湛露就格外的特殊?
難道就因為在她的身後站著一個四少嗎?
雖然大家心裏頭都有些疑惑,但是並沒有人敢直接問出來。
導演看了一下現場的情況,又看了一眼柳鶯手上的傷勢,到最後不由得微微的搖了搖頭,有些無奈的說道。
“這個傷看起來著實是有些嚴重啊,看來你真的要去一趟醫院了。”
柳鶯輕輕的點了點頭,自己拍戲到現在,可是從來都沒有受過傷,今天還真的是第一次了。
導演朝著周圍的眾人說:“今天就先拍攝到這裏吧,大家該回酒店的回酒店,該回家的回家,順便也都好好看一看明天的劇本,我希望明天現場不要再出現任何事情了。”
說到這裏,導演意味深長的朝著蘇夢甜的方向看了一眼,顯然對於她私自該劇本的事情很不滿。
對於導演的怒視,蘇夢甜權當自己沒有看見,整個人直接將目光看向了別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