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思思仔細的看了鬱芳菲兩眼,心裏頭不由得開始慢慢的思量著。
當初父親可是就明確的告訴她,一定要努力的和厚的搞好關係,畢竟自己的姑姑好不容易才嫁進了鬱家,前途一片光明。
而自己的許家,這些年來也一直都是仰仗著姑姑才可以越做越大。
但是這些天……
因為許有為之前得罪了鬱湛露和顧歲歲的緣故,四少已經開始在打壓著自己家的生意。
如果鬱芳菲真的可以成為他的妻子,那麽後者顯然也會看著這一層的關係,對自家不再進行打壓,甚至還會大力的扶持。
鬱湛露可並不會向著許家,但是鬱芳菲可是會的。
想明白這點後,許思思用力的點著頭說道:“你放心吧,我一定會和你配合好的。”
聽這女人的承諾,鬱芳菲紅潤的嘴唇緩緩的上揚了起來,眼神裏閃爍著異樣的光芒,現在當務之急就是要先把胡宗銘給穩定住。
兩個人的意見達成之後,便直接朝著胡氏集團過去了。
胡宗銘坐在自己的會議室裏,臉色有些難看的聽著麵前這些項目負責人的抱怨,原本和顧氏集團的生意已經談得妥當,就是因為鬱芳菲那個死丫頭胡搞亂搞,這才把已經到手的生意給搞沒了。
雖說他自從上一次訂婚宴,見過鬱湛露之後,更是對後者有了很大的改觀。
心裏頭就一直因為顧斯曜和鬱湛露兩個人在一起的事情,有些不大舒服。
可是有誰會對錢不感興趣呢?
自然是不會有的……
顧氏集團,現在可是B市的龍頭,而顧家最大的生意可是通通都在京城,顧斯曜更是顧家的掌舵人。
如果這一次可以合作愉快的話,恐怕胡氏集團也是有機會可以進軍京城的。
所有人的算盤都打的好好的,就等著兩家合作的合同簽好了……
結果現在……居然所有的努力通通都白費掉了。
胡宗銘的心情又怎麽可能會好過?
“小胡總?”
麵前的項目負責人皺起眉頭,朝著胡宗銘揮了揮手。
“嗯?剛說什麽?”
胡宗銘回過神來,對於項目負責人剛剛說的話,顯然並沒有聽進去。
後者的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歎了一口氣說道:“難道我們和顧氏集團就不能再努力一下嗎?畢竟全公司上下這些天來一直都在加班,就是想要滿足對方的要求,現在如果通知大家不能合作的話,恐怕是會很影響氣氛的。”
“這件事情,恐怕已經沒有機會了。”
胡宗銘輕輕地搖了搖頭。
如果是因為別的事情,也許自己還可以再爭取一下,但是鬱芳菲的所作所為,早就已經碰到了顧斯曜的底線。
前幾天的那場拍賣會,雖說自己並沒有過去,但是對於當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現在的鬱湛露顯然已經成為了顧斯曜的禁區。
任由誰碰一下都是絕對不可以的。
而觸碰到四少進去的人,居然就是自己的未婚妻……他怎麽可能還和胡氏集團合作?
聽著胡宗銘的話語,原本還帶著些許希望的項目負責人徹底的黑了下臉來。
“這一次鬱三小姐,還真的是把我們大家害的好慘啊!”
“誒,你也別這麽說呀。”
周圍的其他人不由得開始安撫著項目負責人,不管怎麽說鬱芳菲都是胡宗銘的未婚妻,現在當著後者的麵,直接這樣說,豈不是在打他的臉?
項目負責人顯然還有些憤憤不平,原本還打算再說兩句,可是在看到胡宗銘那已經鐵黑的臉色後,徹底的閉上了嘴巴。
咚咚咚!
一陣清脆的敲門聲打斷了眾人之間的對話。
隻見胡宗銘的貼身秘書從外麵走進來,開口說道:“鬱三小姐和許小姐過來了。”
嘶——
周圍的眾人檔期一口冷氣,一時之間不由得麵麵相覷,臉上的表情也變得十分的複雜。
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啊。
剛剛還在談論被破壞掉的合作,沒想到當事人這麽快的就出現了。
“她還有臉來?”
胡宗銘的臉色簡直難看的不行,這鬱芳菲還真的是一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女人。
因為生意被破壞的緣故,而她又是自己的未婚妻,全公司上下所有的怨氣,通通都記恨在了自己的身上。
雖說現在他才是總裁,大家也是敢怒不敢言,但是積壓在心頭上的埋怨,又怎麽可能會是說消失就消失的呢?
秘書有些尷尬的說道:“這……”
“算了算了,你讓他們兩個人進來吧。”
胡宗銘努力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畢竟也知道,秘書不過隻是一個小小的職工,這件事情和她又有什麽關係呢?
周圍的其他人互相對視了一眼,知道現在在留在這裏也隻是電燈泡。
更何況現在胡宗銘的心頭裏還有著怒氣,誰又知道等一下,這兩個人碰到一起會不會大吵起來?
所有人都怕殃及池魚,還是早早地避開比較好。
一行人陸陸續續的朝著門口的方向走過去。
嘎吱——
剛巧這時,總裁辦公室的房門輕輕地被推開。
隻見兩個打扮得十分豔麗的女孩兒,從外麵推門走了進來。
眾人的目光瞬間鎖定在了鬱芳菲的身上,一個個的目光都充滿了不善……他們這一個多月的努力,如果不是因為鬱芳菲的緣故,又怎麽可能會功虧一簣?
不光是胡宗銘覺得不滿意,哪怕是他們這些手底下工作的人,心裏頭也會有怨氣。
感受著周圍那一道道充滿不善的目光,鬱芳菲的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如果換做是平時,自己可是早就已經發作了。
可是上一次胡宗銘來到自家大發雷霆之後,就再也沒有聯係過自己,所以這一次無論如何都要表現得很好才行。
她深吸一口氣,努力的平複下自己所有不滿的心情,勉強地溝通了一道燦爛的笑容。
“宗銘……”
甜膩膩的聲音在辦公室裏響起。
原本已經走出去的眾人,狠狠地打了一個冷顫,最後一個人將房門掛上之後,不由得對著地麵啐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