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內其樂融融,曖昧的氣息在其中醞釀著。

鬱湛露從未想過,自己會有一天和顧斯曜如此的恩愛,這種感覺還不錯。

顧斯曜看著麵前猶如一隻小貓咪一樣乖巧的女人,眼眸裏有著罕見的溫柔,站在一旁的顧桌不免一陣唏噓,自家顧四少,還真是有不一樣的一麵啊……

嘎吱——

包廂的房門突然被推開,隻見一張老熟人的臉出現在了視線裏。

譚明赫,顧斯曜的好兄弟,人好心好,就是嘴巴有的時候損了點,前一世的時候,鬱湛露就沒少被他損,不過這一世嘛……

想到這裏,鬱湛露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活脫脫的一隻小狐狸。

“誒喲,顧四少在這裏吃飯,怎麽都不和我說一下?難道是想要金屋藏嬌?”譚明赫目光饒有興趣的盯著鬱湛露看,看著那張漂亮的小臉兒著實讓人眼前一亮。

鬱湛露充滿笑意的眸子看著他,還真是……又一個沒認出來的。

難道自己的改變很大麽?

“這位是?”

鬱湛露裝作一副不認識的樣子,主動詢問顧斯曜。

她的狡猾,一絲不漏的落到了顧斯曜的眼中,知道這小狐狸又要開始了,一本正經的介紹道:“我的損友,譚明赫。”

“怎麽就損友了?你這樣說我可就不樂意了。”

譚明赫對著地麵啐了一口,一屁股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你新歡?真不怕家裏的母老虎發現?到時候可扒了你的皮。”

“嫂子真的那麽凶麽?這樣的話我很怕的……”

鬱湛露顯得有些怕怕的,蜷縮在他的懷裏。

顧斯曜伸出手輕輕地揉了揉她的頭發,聲音格外的溫柔:“再凶又能如何?她敢碰你一根寒毛,我會讓她比死都痛苦。”

“嘖嘖嘖……你們這對狗男女啊。”

譚明赫撇撇嘴,直接拿起桌子上的蟹黃酥吃了起來。

噔!

突然一道冰冷的目光射了過來,譚明赫拿著蟹黃酥的手僵硬在半空中:“你幹嘛?”

嗖!

手上的蟹黃酥瞬間消失,隻見顧斯曜拿著被咬了一口的蟹黃酥,有些嫌棄的扔在了桌子上:“髒了,不夠吃我再給你點。”

鬱湛露憋住笑,這顧斯曜也太能寵妻了吧,以前怎麽沒發現?

後知後覺的譚明赫滿臉的驚詫,這還是他認識的顧四少麽?怎麽跟變了個人是的?

他伸出手,碰了一下顧斯曜的額頭,又摸了摸自己的:“沒燒啊。”

啪!

顧斯曜拍開他的手,挺直脊背收斂起臉上的笑意:“你這次過來有事兒?”

“沒事兒還不能找你了?真是見色忘義,我非要過去告訴給鬱湛露,到時候她再和你鬧崩,看你怎麽辦。”

譚明赫翹著二郎腿,等著顧斯曜和自己服軟。

“鬱湛露這麽凶狠麽?如果她知道了,也不生氣,怎麽辦?”鬱湛露開始給他挖坑了,怎麽也要把上一世的仇怨報一報。

“你倆要是敢把這件事情讓她知道,我就把西山的別墅送給你倆。”譚明赫明顯看好戲的樣子,認定了他們不敢。

鬱湛露和顧斯曜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皆從對方的眼睛裏麵看出了笑意。

隻見鬱湛露緩緩地站起身,清了清嗓子:“你好,我叫鬱湛露,和您重新認識一下,身旁這位是我的老公。”

噶?

老公?

譚明赫瞬間瞪大眼睛,嘴巴裏麵的蟹黃酥還沒有咽下去,差一點都掉了下來。

“你是鬱湛露?”

“難道不像麽?或者把結婚證給你看一下我也不介意。”鬱湛露嘴角含笑。

鬱湛露唇角上揚,順手樓上了她的腰肢,拉進二人之間的距離,“謝謝你送給我們新婚禮物了。”

“你……你們兩個聯手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