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永浩立刻迎上去提醒道:“世子,之前答應我的事情······”

方永浩聽得,轉身對著門房吩咐道:“叫四個會武功的家丁跟著他走,這幾天護著他家。”

宋齊召這才安了心,連忙將幾個家丁請回去。

當晚便有一個殺手翻牆進了院子中。

宋齊召一夜惶恐,心中似乎有感應一般,沒睡著,聽得外麵傳來動靜,立刻知道人來了。

當即翻身下床端著身子摸到外麵堂屋之中去,推醒了那四個家丁,無聲指著外麵。

四個家丁聽得動靜,一起翻身起來,舉著大刀等著。

宋齊召摸索回去,躲在門口麵,從門縫中往外看。

隻見那個殺手翻身進來,一下就碰到四個刀口之上,那殺手反應倒是快,連忙翻身跳出了院外,四個家丁立刻圍攏上去。

宋齊召連忙摸到窗外從縫隙對著外麵看去。

很快那個殺手就被抓住了。

“裏麵的人出來,人可是給你抓住了!”

宋齊召立刻開門出去,對著那個殺手道:“你這筆生意是做虧了,你可知道這幾位好漢是什麽人嗎?”

“他們可是勇毅侯府上的聽命人,此刻殺了你也沒事的!”

四個家丁自然是不肯動人性命的,宋齊召不過恐嚇,嚇了那個殺手之後,就跑去衙門中告了管,衙役來將人帶走了。

青櫻也已經醒了,等到宋齊召回來,得意說道:“看吧,還是我的計策有用吧?消息傳出去,那些殺手都不會來接這筆生意了。”

宋齊召驚魂未定,連忙摟住青櫻道:“還是你有辦法,我的天啊,你沒看到那殺手的身手,若非是一對四,我看未必有勝算!”

青櫻冷笑一聲道:“沈紜焉還是舍得花錢······”

宋齊召聽得,想了想道:“得罪她沒意思,不如還是讓她回來吧?”

青櫻聽得,立刻瞪了宋齊召一眼,隻是黑暗之中沒有殺傷力。

不過青櫻想了想,此刻宋齊召還有利用價值,便柔聲道:“郎君你想如何便如何吧,我都聽你的。”

宋齊召很是滿意,當即摟著青櫻倒下了。

次日,沈紜焉得到消息,殺手被抓了,還是被勇毅侯府的人抓了,那牙子問到沈紜焉麵上:“你這樣不說明情況的雇主,你的生意往後我們都不做了!”

“老大,她可是害咱們失去了一個手下,就這樣算了?”

其中一個光頭矮個子的男人對著沈紜焉麵露**邪之念:“不如將她給我,讓我好好**一番然後賣到青樓去。”

沈紜焉立刻叫道:“我和你們做了這麽多次生意了,往後還有得做,沒必要這樣吧?”

那個老大攔著自己的手下惡狠狠說道:“我聽說她家中有人也是侯府的人,別動她。”

沈紜焉想不到自己竟然因為沈弋冉的緣故逃出一劫。

沈紜焉都沒來得及解釋,就被趕了出去。

她也不敢久留,隻能憤憤回去。

一麵揉著剛才被抓疼的手腕,一麵在街上走著,不想就碰到了沈弋冉。

沈弋冉才送了季司玥去山中學習,跟著薄瑾年一起回來,沈弋冉說要心裏舍不得,要買些糖果來含著才能舒服。

兩人這才在街上走著,買了一包糖果正準備回去,便看到沈紜焉行色匆匆,神色頗為慌張走過來。

“那不是你的妹妹嗎?”

薄瑾年對著沈紜焉來的方向看過去,那個地方是京都城中黑市所在方向。

沈弋冉也知道那個所在,故意迎上去攔住沈紜焉。

“妹妹這是從哪裏來?我看你神情不太對,不會是被誰欺負了吧?”

沈紜焉嚇了一跳,不想在這個時候還能碰到沈弋冉,正準備發飆,卻見到不遠處站著薄瑾年。

她不免回頭一看,發現剛才那個光頭矮個子男人還跟著她,隻能笑著大聲說道:“想不到能夠碰到姐姐,真是太好了,侯爺。”

薄瑾年早已經瞥見那個光頭矮個子男人尾隨著沈紜焉,此刻用眼瞪著那人,那人早已經不敢跟著,灰溜溜回去了。

沈弋冉瞧著沈紜焉這般客氣,便也瞧見了那尾隨之人,冷笑一聲道:“妹妹還是不要亂走,有些地方還是挺多壞人的。”

沈紜焉眼看自己沒危險了,聽得這話立刻冷哼一聲:“姐姐說什麽我完全聽不懂呢。”

薄瑾年還是挺擔心沈紜焉一個人回去的,便邀請道:“我們的馬車就在前麵,不如跟著我們一起坐車回去?”

沈紜焉聽得,權衡了一下,便悻然答應了。

沈弋冉笑著道:“這還是妹妹第一次坐我們的馬車吧?”

沈紜焉淡淡一笑,對著薄瑾年格外客氣:“多謝侯爺的美意,我今日出來找人,卻不想走錯了路,導致迷路了,若非是侯爺幫忙,我現在還不知道該怎麽辦呢?”

薄瑾年看著沈弋冉微笑著道:“你是我娘子的妹妹,我自然幫你。”

這話說的,隻是沒有點破罷了。

沈紜焉佯裝不解,拿出在家中裝委屈的那一套笑著道:“姐姐真是有福氣,嫁的這樣好如意郎君,想必在侯府中也過的挺不錯的吧?”

沈弋冉正要說話,薄瑾年代為回答:“侯府從上到下,都尊重我家娘子。老太君尤其喜歡。”

沈紜焉聽得,心中妒恨一起,怎麽連薄瑾年都變了?

上一世和她在一起,分明就是冷若冰霜,常年以忙為借口在外不回來!

“嗬嗬,那侯爺對我姐姐又如何呢?”

薄瑾年神色一動,不過很快就笑著回答道:“能得妻如此,我複何求?”

說完之後他還伸手過來,握住了沈弋冉的手,似乎要給沈紜焉證明,他剛才說的話是真的。

沈弋冉小鹿亂跳,薄瑾年這樣維護她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不過這一次他的堅定,讓沈弋冉格外動心。

沈紜焉惱火不已,實在沒法做了,進了城便下了馬車。

薄瑾年對著沈弋冉道:“你這個妹妹在做很危險的事情。”

沈弋冉淡淡一笑:“她從小做什麽都有繼母護著,不知道天高地厚,總是要吃了虧才會後怕。”

說著沈弋冉低頭看著還握著她手的薄瑾年的手,用力回握住:“我也覺得能碰到侯爺,此生無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