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無對證,這有點便宜付瑩瑩了。
現在看來,這個男人是個關鍵,不知道他是怎麽發現的,但肯定在現場,不然不會知道得這麽清楚。
而且付玉帶著麵紗前來,無法分辨她的身份,這個男人認錯也是當然。
當然,要說能辨別的,是不是腰間的香包?
付玉眯著眼睛,要知道,她可是特意帶著付瑩瑩繡的香包出來的,被認錯人也是正常,那麽大一個瑩字繡在外麵,不是眼瞎文盲,肯定認得出來。
不過付玉也是為了配合這些人的計劃。
現在這些人找上門來,她怎麽會不應。
“我勸你,最好別動,不然死了傷了可別怪我。”
“喲,你當你是誰啊?”
男人掃了掃身上的灰塵,朝著付玉飛奔而去。
付玉抓住男人的手腕,用力地在他肚子上麵踹了一腳,整個人隨之被付玉一個過肩摔扔到了一邊。
看來今天沒有白俞辰,她一樣能料理。
隻是怎麽才能陷害一波又被人發現呢。
難道要大喊大叫?這人既然能將門鎖住,肯定是做好了萬全之策。
男人再一次轉起身子,他完全不顧及下麵的計劃,直接從袖子裏麵拿出一個東西朝著付玉扔了過去。
付玉雖然用手臂擋住,但味道已經散發出來。
我去,這人是將所有的魅藥都扔了出來。
付玉閉著氣,但些許味道還是湧了上來,沾到了衣服上麵。
付玉忍著不呼吸,但這不是辦法,畢竟身上環繞的都是這種藥物,看來眼前的人是不達目的不消失啊。
不多時,付玉便覺得頭疼欲裂,看著眼前的視線都有些模糊不清。
該死,難道重生也不能改變命運嗎,明明已經這麽小心了。
身體晃晃悠悠,耳邊的聲音也變得嘈雜起來。
在徹底黑眼前,看著哪張惡心的麵孔直奔著她前來,有種不好的預感。
但任憑定力再強,也沒有辦法阻擋這種藥物效果的蔓延。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付玉隻覺得身體特別的冰冷。
好像睡了一覺一樣,什麽記憶都沒有。
微微睜開眼睛,還以為是在做夢,結果自己真的在冰冷的池子裏。
當然,這裏是浴室,大理石修建的池子很寬大,而且裏麵有台階,方便坐在裏麵泡浴。
大腿上麵有些疼,低頭一看,紅色的血色也稍微凝固在身前,帶著一絲絲的恐怖的味道。
“你醒了?”
付玉猛地抬頭,卻見白俞辰悠閑的坐在一邊。
他的手中還拿著自己的吊墜把玩著。
“我這是在哪裏?”
“自然是在恭王府。”
白俞辰的眼神落到付玉的身上,帶著一種貪婪的占有。
隻是剛才好心救助,也沒想那麽多,現在倒是有點後悔這麽君子做什麽,反正也是在救付玉的命。
可是一想到在狩獵場上付玉的眼神,要是他有不軌行為,估計付玉也不會放過他。
所謂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對於這樣的美人,也是一樣。
“我怎麽會在這裏?剛才那個下人呢?”
“哦,那個下人啊,讓我揪到白嚴行的麵前說到一番,隨後怎麽處置,那是白嚴行的事情,但你二姨娘就沒有那麽好運氣了。”
“怎麽說?”
付玉本就身體不適,但是聽到有關二姨娘的事情,還是來了精神。
“哎喲,這就來精神了?”
“那必須的,你說說,怎麽沒有那麽好的運氣了。”
“那個下人也不是吃素的,他直接就說目標是付瑩瑩,因為付瑩瑩和白嚴行坐下了難為情的事情,今天不就是想讓他們這些下人糟蹋的嘛,反正不值錢,白嚴行也不可能娶她,還說**是事先有人給他的,隻知道是將軍府二房的人給的,別的不知道。”
說完白俞辰冷笑著,“這多有趣,你說你二姨娘還會有好果子吃嗎?即便查不到是她給的,但是這件事情出自二房,證明她管教不嚴,而且付瑩瑩身為二房的女兒,竟然做下這種不守婦道的事情,也是丟盡了臉麵,別提了,當時有很多人圍觀,我看你那個姐姐的名聲,也完了。”
付玉鬆了口氣,想不到白俞辰會這麽明顯。
但是他到六皇子府是以什麽名義,會不會被人懷疑是事先商量好然後嫁禍給二房?
付玉看著白俞辰的樣子,像是信心十足,而且他做事不計較後果,是很瘋的,所以沒有人敢得罪他。
“那麽世子是怎麽到六皇子府上的?”
“當然是以狩獵的名義,畢竟咱們是第一嘛,讓他丟臉,所以我就是想著去他府上奚落一番,外加賠罪。”
噗。
這一招,還真是讓白嚴行顏麵全失。
而且不僅如此,這件事情還會遷怒於二房。
想必,付瑩瑩想要修複這段關係或者是嫁給白嚴行,難,太難了。
“所以呢,你是怎麽發現我的?”
“是木良發現的,畢竟他是我的護衛。”
“謝謝。”
白俞辰一愣,轉而笑盈盈。
“付小姐這也太敷衍了,我可是救了你的清白。”
“但是世子也討到好處了,畢竟氣的六皇子不說,還看了一出好戲不是,也算是拿到了六皇子的把柄。”
白俞辰眨眨眼睛,想不到中了藥還能頭腦這麽清醒。
看來藥效已經接觸,她現在不具有任何的危險性了,不然也不會這麽條理清晰的說這些事情。
“既然付小姐已經沒事了,那麽就出來穿衣服,我送你回去。”
“世子,拉我一把,在這裏坐著時間太長,腿有點麻。”
白俞辰清舒一口氣,沒想到這麽麻煩。
他大咧咧的走過去,剛剛和付玉的手握住,就被一股子強大的力量拉進了水裏。
噗。
“付小姐,你……”
“世子,你長的這麽好看,我怎麽舍得有呢?”
白俞辰看著付玉眼神中帶著些許的媚氣,就連說話的口吻也和剛才不同,難道是因為藥效還沒過?
於是說話都有點不利索了。
“付,付小姐,你在休息,休息一會。”
“世子,你怕了?”
“沒有,就是男女授受不親。”
白俞辰一個勁的朝著後麵退,但無奈,兩個人牽著手,他後退她前進,最終付玉來到了白俞辰的麵前。
四目相對,一個含情脈脈,一個恐懼萬分。
付玉嘴角扯著笑意,說什麽浪**公子紈絝子弟,玩過的女人比府上的丫鬟都多,分明還是很純情的少年。
不過,挺有趣,逗逗他,挺好玩。
“世子,你抱我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