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媽你瘋了嘛?你難道不知道爺爺雖然退休了,但是一些舊部還在嘛?要是被爺爺知道這件事是你搞的鬼,還會給我們股份嗎?”
本來餘韻音將這件事策劃的天衣無縫,但是沒有想到竟然被許澄這個丫頭破壞掉了。
“你小點聲,難道你想所有人都知道這件事啊!”
母女兩個竊竊私語,卻不知道這一切都被躲在暗處的苒澤聽了進去,而苒澤沒有想到的是,這家人為了將女兒嫁給自己真是無所不用其極,本來現在的苒澤對許嘉欣就很有意見,他總覺得現在的許嘉欣不是最開始的那個心思單純的她了,現在竟然聽到她和她的母親在商量著如何傷害她爺爺。
這件事,苒澤必須去告訴自己的父親,剛才看見許嘉欣和餘韻音一起離開,苒澤就覺得兩個人的表情都怪怪的,幸虧自己留了一個心眼,要不然的話,這件事自己估計這輩子都不能知道,本來想著現在就離開,但是轉念一想,他和許嘉欣的聯姻或許還要繼續呢,現在還是不要得罪許誠毅了。
轉回去給許誠毅的打了一聲招呼,借口公司裏還有很重要的事情等著自己處理,而許誠毅還是很諒解苒澤的,讓他有事就趕緊回去處理,還在嗔怪許嘉欣因為這點小事就把苒澤叫了過來。
“伯父,這點事情哪是什麽麻煩事情啊,到時候我和嘉欣就是一家人了,你們也是我的家人,你們有事我肯定會到場的、”
這個女婿是越來越讓許誠毅滿意了,苒澤客氣了兩句就離開了,走之前還給許嘉欣發了一條短信,許嘉欣的信息回複的倒是快,讓苒澤回去注意安全。苒澤看著許嘉欣虛偽的回複,突然想到之前她陷害許澄的種種,而當初的自己竟然還傻傻的相信她。
無奈的搖了搖頭,苒澤覺得現在那些都不算什麽了,兩家的利益關係才是最重要的。
回到苒氏就將這件事情告訴了父親,而苒父並沒有對這件事表示過多的看法,隻是告訴苒澤先不要將這件事告訴別人,苒澤總覺得父親會拿這件事做文章,但是又不知道自己想的到底是不是父親想的,畢竟現在的自己根本猜不透父親的想法。
醫院裏,許誠毅一直在許澄的病房門口等著老爺子出來,醫生說老爺子沒有什麽事情就可以回家調養了,這幾天,許誠毅想把老爺子接回去,要是在老宅那邊,他還是怕有什麽危險,因為今天的事情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現在他想搞明白到底是不是許澄綁架的老爺子。
“爺爺,您放心吧,我會派人去保護你的,你就安心的在老宅住下。”
看著眼前的孫女長大了,許老爺子內心也是很安慰的,再想起之前自己那麽對待自己的親孫女,自己還是有些過意不去,盡管上次已經將這件說清楚啦!
“小澄,還是爺爺對不住你,現在這個關鍵時刻,還要你來救我這個老東西。”
許澄不想讓爺爺這樣說自己,換做是自己的外公,自己也會這樣舍命救他的,隻因為他們都是自己最重要的人罷了。
本來許澄是想提醒爺爺多多注意那個餘韻音的,但是轉念想想,餘韻音之前對爺爺那麽好,現在自己要是在爺爺的麵前說餘韻音的壞話,那麽爺爺會不會跟自己急啊!猶豫了半天,許澄還是打算不說了,自己多多注意爺爺的安全就好了。
看出了許澄的猶豫不決,爺爺大抵猜到了許澄欲言又止的話。
“我知道你想說的是什麽,爺爺都知道,但是現在不是解決她的時候。”
許澄知道爺爺說的這個他是誰,看了看爺爺,老爺子給了許澄一個安心的眼神,自己爺爺的能力自己是知道的,但是還是要找一些人去照顧爺爺的安全。
等到老爺子從病房裏麵出來,餘韻音和許嘉欣也回來了,他們也沒有去做檢查,但是回來許誠毅詢問的時候,許嘉欣則和父親撒謊,說去照了一個彩超,速度很快,醫生說母親沒有什麽大礙,隻是勞累過度罷了,許誠毅還覺得很對不起餘韻音,讓她跟自己操勞,這一切,老爺子都看在眼裏,但是在心裏早就打好自己的算盤了。
而許嘉欣和餘韻音都在打量著爺爺,他們不知道爺爺知不知道事情的真相,現在爺爺活著回來了,再想要爺爺的命恐怕也不是那麽簡單的一件事,許嘉欣雖然覺得母親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但是想著母親做這些都是為了自己,那麽現在出事了,自己理所應當的要幫助母親了。
“爸,我們帶著爺爺回家嘛?我去出院手續。”
許誠毅點了點頭表示應允,許老爺子從許澄的病房出來之後就聽到許誠毅說帶自己回許家的事情,而許老爺子態度很堅決,這件事發生之前,自己沒有想回去老宅,這件事發生了之後,自己更不打算回去了。
誰知道回去之後,自己還能活幾天啊!但是自己股份這件事,許老爺子想著是時候告訴他們了。
剛才在病房裏麵,許老爺子也征求了許澄的意見,本來李聖益是不同意許老爺子將這件事說出去的,因為覺得那一家人都喪心病狂的,現在都能因為這點股份來害老爺子,那麽下一次害的可能就是許澄,自己是絕對不允許許澄受一點危險的。但是許澄卻堅決同意這件事、
李聖益知道,許澄是怕餘韻音再拿這件事為由,來害爺爺,她覺得爺爺這麽大年紀了,不能在處於危險之後,李聖益很了解許澄,她做的每一個決定,李聖益都明白,兩個人為了這件事還吵了幾句,老爺子不想讓兩人吵架,隻是和他們說這件事自己會決定的,到底告訴不告訴許誠毅他們,這件事自己說了算。
兩個人這才安靜下來,不再繼續說下去。
“爸,您還在生我的氣嗎?”此時的許誠毅有些無奈,但是眼前的人畢竟是自己的老爸,自己也隻能哄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