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月卿聽到他這麽說,一瞬間,她都不知道該怎麽回應,整個人隻是尷尬的站在商靳斯的麵前

“梁夫人,你怎麽不說話了,難不成,我說中了?”商靳斯繼續追問。

梁月卿聽著他的話,臉色隻是越來越差,她再次冷聲回應,“商總可不要血口噴人,我隻是擔心左家罷了,既然商總不願意直說,那也就算了。”

梁月卿說完,又準備離開了,在繼續這麽待下去,她遲早會忍不住的。

殊不知,商靳斯竟然擋在了她的麵前。

梁月卿隻好停下腳步看著她,“商總,你這是什麽意思?”

每次,看著商靳斯的眼神,都會讓她想起當年的商振燁,勾起她心裏濃濃的恨意,所以,她真的和不喜歡看商靳斯的眼睛。

索性,低下了頭不再看他。

商靳斯也知道,她對等他抵觸,隻是一直在挑戰她的耐性,等她露出馬腳罷了。

商靳斯這才繼續開口:“梁夫人,我隻是感覺你很像我的故人吧了,奶奶時不時地在我耳邊提起商海嵐,隻是我感覺梁夫人莫名的有一種熟悉感,隻可惜了,你和她的麵容不一樣。”

商靳斯說著,一副可惜的眼神。

梁月卿聽著他的話,心裏隻是更加緊張。果然,商靳斯還是察覺了不對勁兒,現在,梁月卿也不知帶商靳斯說的話到底是真是假,她到底有沒有查到她的資料。

又或者,他現在早就知道了,實在故意針對她?

但是仔細一想,梁月卿又感覺不太可能,如果他真的知道了她是商海嵐,他現在當著左家人的麵子,直接拆穿她,豈不是更好?

又何必在這裏浪費時間呢?想到這裏,她的心情忽然好受了一點。

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冷靜回應,“商總,你實在是想多了,我可是左家夫人,怎麽會和你的故人有關係,再說商海嵐,我可是從來都沒有聽過有這個人,已經失蹤了那麽久,還找她幹什麽呢?”

“失蹤?你怎麽就這麽確定她一定是失蹤了呢?”商靳斯忽然緊追詢問。

梁月卿這才發現自己下意識說漏了嘴,整個人再次緊張起來,她隻好強撐笑意,繼續回答,“你不是說這個人不見了麽,那她不是失蹤了,是什麽?”

商靳斯聽著她的話,忽然就笑了,“梁夫人還真的是聰明,我都沒有說,你就這麽確定了?”

梁月卿聽著他的話,兜兜轉轉的,全乎都圍繞在商海嵐的事情上,隻怕,她現在已經是他的重點懷疑對象,在這麽待下去,要是她不小心說漏了嘴,隻怕又會引起他的懷疑。

“夠了,商總,我可不是你的什麽故人,還請您理智一些,不要在打擾我,我出來也有一會兒時間了,要是商總一直這麽攔著我,不讓我離開,未免也有些不合適?”梁月卿淡定的說著。

殊不知,她說的話,商靳斯絲毫不在意,依舊站在她的麵前不願意離開。

“梁夫人,你就是商海嵐對不對?否則,這麽著急離開幹什麽?你看起來很緊張,還有,為什麽每次,梁夫人看到我的時候,都恨不得躲開,難不成,我看起來真的很嚇人嗎?”商靳斯再次詢問。

這些問題,一直回**在梁月卿的耳邊,梁月卿隻感覺異常的煩躁。

“夠了,你給我讓開,我說了我不是,你到底想幹什麽?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說什麽。”梁月卿大吼一句,就準備離開。

她頭也不回的往前跑,商靳斯見狀,不慌不忙的跟在了梁月卿的身後。

當左文傑看到梁月卿一個人驚慌失措的跑過來時,頓時嚇了一跳,連忙走到了她的身邊,一臉擔憂。

“月卿,發生了什麽?”左文傑關心詢問。

梁月卿隻是害怕似的看看商靳斯,這個意思,明顯就是在針對商靳斯。

左文傑自然也看出來,看著一臉嚴肅的商靳斯,再看看自己的父親,他怎麽想都感覺不可能。

商靳斯好好的幹嘛會欺負梁月卿?更何況,幾乎圈內的人搜知道,商靳斯特別寵愛自己的妻子時槿,他的眼裏是不會有別人的。

“月卿,到底發生了什麽,你說清楚!”左文傑看著梁月卿一臉委屈的樣子,著急又心疼。

左金銓醫生看不下去了,沉聲詢問,“到底怎麽了!月卿,有什麽事情,你好好說就行了,你這哭哭啼啼的,成何體統。”

梁月卿這才急著解釋,“剛在商總突然和我說起了他的那個故人,得要和我說,我就是商海嵐,我在左家生活了這麽多年,他對我說出這些話,不感覺離譜嗎!”

見商靳斯不說話,梁月卿繼續開口:“爸,您不感覺這一切太突然了嗎!商靳斯之所以突然和左家談合作,就是有目的的,如此居心叵測,我們一定要小心啊。”

“月卿,你到底再說什麽呢?”左文傑聽著梁月卿的話,心裏亂亂的。

左文傑想到剛才左金銓和他說的話,不管到底因為什麽什麽,左家和商家兩家能夠和好,隻有好事,沒有壞事。

這個時候,還是不要搞砸為好。

“好了,月卿,有什麽事情回去再說,商總也隻是說說而已,是吧,商總。”左文傑看著商靳斯,笑著開口。

商靳斯隻是看了左文傑一眼,並沒有回應。殊不知,左文傑就當商靳斯點頭了。

梁月卿見今天的左文傑竟然沒有站在自己這邊說話,心裏頓時非常的憤怒。

以前,她都是百分百站在她這邊的。今天的他到底是怎麽了?本來事情就已經在脫離她的掌控,現在,連左文傑也不在乎她了嗎?

一想到這裏,她心裏頓時更加慌亂了,要是沒有了左文傑的在乎,那她真的什麽也沒有了。

所以,商家和左家絕對不也可以和好。

隻見,梁月卿突然掙脫了左文傑的懷抱,整個人也變得非常的激動。

“文傑,我說的都是真的難不成你不相信我說的話麽?我真的不明白,商總為什麽汙蔑我是商海嵐,剛剛你們隻是沒有看到,是他一直再逼問我啊。”梁月卿一副委屈的樣子,繼續辯解著。

左金銓也不知道剛才商靳斯和梁月卿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麽,而且,商靳斯這會兒一直不說話,他也不知道商靳斯到底是什麽意思。

左金銓等了一會兒,商靳斯還是沒有開口,這才再次開口:“好了好了,不過一些瑣事罷了,就先這樣吧,我們先過去吃飯。”

梁月卿萬萬沒想到,話都已經說到這裏了,左金銓竟然絲毫不在意還是一筆帶過,她自然不會容忍。

“商總,你現在和大家說清楚,你這到底是什麽意思,為什麽一定要說我是商海嵐,難不成,我做了什麽事情,讓你誤會了麽?”

商靳斯見梁月卿還是不依不饒的,看著她的眸子也越來越冷,“既然你說你不是商海嵐,為什麽你現在情緒這麽激動,在商天禹的婚禮上,要是我沒有記錯,幫商天禹說話的那個人是你吧,我不明白,梁夫人和商家人一個都不認識,好端端的,為什麽要站在商天禹這邊,你不是商海嵐,可能麽?”

梁月卿見商靳斯如此肯定的樣子,索性也不隱瞞了,整個人也變得非常的衝動。

她忽然笑出了聲,看著商靳斯一臉憤怒,“是啊,就算我是商海嵐,那又這麽樣,她本來就是一個無辜的人啊,難不成,她還不能還好的活著了嗎?”

商靳斯已經不想和她繼續浪費時間,反正現在已經攤牌了,也沒有繼續留下的必要。

“左總,這頓飯也沒有吃下去的必要了,我還有事,就先離開了。”商靳斯冷冷的說了一句,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左文傑看著商靳斯離開後,這才看向自己的父親,特別是梁月卿,她今天衝動的樣子,實在是太反常了。

“月卿,什麽商海嵐和你,這一切到底是怎麽回事?”左文傑著急的詢問。

梁月卿和他生活了這麽久,他從來沒有調查過梁月卿的身份,不過,她這麽多年在左家,一直是她一個人,所以,左文傑也盡可能對她好。

現在,她忽然有些好奇,她之前到底是幹什麽的,還有她的父母。

梁月卿看著左文傑眼裏的好奇,心裏也濃濃的擔憂,他連忙找著借口搪塞過去,“文傑,我隻是氣不過商總這麽汙蔑我罷了,什麽商海嵐不商海嵐的,我根本就不知道,文傑,你就別擔心我了。”

這才又看到了一旁的左金銓,“爸,您也別多想。”

“真的是這樣嗎?”左文傑看著梁月卿強顏歡笑的樣子,心裏還是非常的疑惑。

梁月卿隻是點點頭,“真的,文傑,你一定要相信我。”

左金銓冷冷的看著這一幕,自始至終,都沒有說話。

左金銓的聲音淡淡響起,“好了,有什麽事情,回去再說吧。”

“是啊,文傑,我們趕快回去吧。”梁月卿也連忙附和一句。

左文傑沒有多問,付賬之後,一家人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