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靳斯忽然明白,為什麽當年的商振燁竟然會對梁月卿做出這樣不恥的事情。
就算她長的在美麗,保養的再好,但商靳斯心裏始終隻有時槿一個人,對待時槿,更是始終如一。
梁月卿依舊裝作一副聽不懂的樣子,冷聲回應,“你這是什麽意思,我說了,我根本不認識你們,你們趕緊給我讓開,我隻是走錯路了而已,這麽大庭廣眾之下,你們這麽攔著我不讓我走,未免也有些說不過去吧。”
都到這個時候了,梁月卿還是抵死不認,陸川也非常的佩服。
陸川則是看向了商靳斯,等他著他對我吩咐。
隻見,陸川眉頭緊鎖,遲遲不肯說話。陸川也不好打擾,隻能在一旁等待著
這個男人哪怕站在那裏,都能給人一種強烈的壓迫感,這樣的感覺,梁月卿真的糟糕透頂。
太熟悉,太恐怖了,以前商振燁帶給她的那些折磨,她現在至今記憶幽深。
不行,她絕對不能繼續待下去了。他們一定是發現什麽了,才會這麽突然的把她留在這裏。
梁月卿雖然低著頭,但眼角的餘光也一直在觀察者身旁人的舉動,趁著他們不注意時,梁月卿想都沒有想,立刻往外衝。
“給我追!”陸川見此,一聲令下。
梁月卿一個女人,多年養尊處優,又怎麽可能時這些男人的對手,跑了沒幾步便累的氣喘籲籲,還是被身後的人攔住。
梁月卿頓時有些憤怒,冷眼看著眼前人,“我可是左家夫人,你們竟然幹如此大膽,難不成,你們想要和整個左家做對麽?”
誰知,商靳斯並不理會她,而是淡定的給左金銓打電話。
梁月卿看著他的舉動,心裏更是疑惑。她一直想盡辦法離開,是這些人根本不願意放過她。
“你們到底想幹什麽?”梁月卿已經有些沉不住氣了。
然而,商靳斯的電話也在這一刻接聽。
“左總,您的兒媳婦梁月卿現在在我的手上,她現在似乎有些不舒服,正好在醫院遇到了我們,您不過來看看麽?”
左金銓聽著商靳斯的話,就知道這其中一定有貓膩,隻是冷聲回應。
“商靳斯,我警告你,她可是我們左家人,你最好給我謹慎一點,要是她有什麽事情,我可不會放過你。”
梁月卿自然也聽到了,那是左金銓到底聲音,都到這個時候了。
左金銓還替她著想,梁月卿心裏還是很震驚的。
商靳斯聽著他的話,冷聲嘲諷,“嗬?左總您還真的是心大,竟然這麽放心,讓她一個人來醫院。”
“你最好不要對她做什麽,你等著,我這就派我的兒子去見她。”左金銓再次冷聲說著。
“最好盡快。”商靳斯也不耐煩的回應了一句。
梁月卿真的以為兩個人還在對立中,沒有看出什麽不對的地方。殊不知,她看到的這一切都是一個假象罷了。
另一邊,左金銓立刻給自己的兒子左文傑打電話。對方還沉浸在自己母親去世的傷痛之中,當他知道自己母親做了那麽多傷天害理的事情,心裏自然也無法接受。
他自然也不會怪罪他的父親對陸詠春的所作所為,因為錯了就是錯了。
隻是,他跟在母親身邊這麽多年,竟然絲毫不了解自己母親的心思。如果對她再多一點關心,她現在也不會變成這個樣子了。
“爸,你有什麽事情嗎?”左文傑也是聽著手機響了好久,才接通。
左金銓沉沉的聲音響起,“文傑,去醫院看看你的好妻子。”
“怎麽了?月卿她怎麽了?”左文傑聽到這裏,整個人再次不淡定起來。
然而,左金銓隻是冷哼醫生掛斷了電話。
左文傑知道,左金銓還在因為陸詠春的事情生意。或許,他認為母親做的這些事情,他一直也有參與。
但是,母親所做的這些,根本就沒有告訴過他啊。
左文傑看著掛斷了電話,也來不及多想。他出門,開著車子,立刻就往外走。
“月卿,你到底怎麽了?”他開車速度極快,眼神裏滿是焦急。
他已經沒有了母親,不想在失去最愛的月卿了。
沒過多久,總算到了左金銓剛才所說的醫院。他大步向前,大老遠看到了梁月卿被一群人死死的圍住了。
左文傑頓時非常的生氣,他立即衝到人群中,護著梁月卿,這才看著陸川等人,眸子裏滿是憤怒,“你們這是幹什麽?好端端的,為什麽要攔著我的妻子?”
梁月卿看到左文傑來了,心裏在也忍不住了,一副嬌小女人姿態,在他的懷裏難過的哭泣。
“文傑,你終於來了,我真的不知道他們為什麽突然攔著我,文傑,我真的好害怕,我隻是有一些不舒服而已,所以來醫院看看,我走的時候,也和爸說過的,誰知,此案在就發生了眼前的這一幕!”
“月卿,你不要怕,我來了,我會保護你的。”左文傑緊緊的握著她的手,關心道。
商靳斯看著左文傑如此疼愛梁月卿的樣子,忽然知道梁月卿為什麽能順利的進入了左家。隻怕,他也是一個情種。
有了感情的男人,對於自己喜歡的女人,真的很難理智起來。
左文傑摟著梁月卿,看著商靳斯依舊滿是憤怒,“你們到底想幹什麽?”
商靳斯揮揮手,陸川明白他的意思,立刻帶著人離開了梁月卿身邊。
商靳斯話是對著左文傑說的,然而,卻一直盯著梁月卿。
“沒什麽事,左先生也不必緊張,可能隻是我弄錯了吧,隻不過,梁夫人和多年前的一個人實在是太像了,所以才造成了今天的誤會,隻是,左先生,我還得要提醒你一句,有些時候,你看到的東西,也未必就是你所看到的。”
“陸川,我們走!”商靳斯說完,帶著人迅速離開了。
然而,左文傑還沉浸在商靳斯的話裏。
“他什麽意思?什麽東西是我沒有看到的?”左文傑越想越糊塗。
然而,梁月卿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心裏卻異常的擔憂。
這才打斷了左文傑的思緒,“文傑,你不要多想了,你忘了嗎?我們左家和商家一直都在對立終會,他今天這麽奇怪的對我,我真的很害怕。”
左文傑心疼梁月卿,看到她受驚的樣子,當下轉移了思緒,“別怕,我在你身邊,月卿,都是我不好,讓你發生了這種事情。”
“沒事的,文傑,我知道這些不怪你,是我自己不小心,我隻是有些不舒服罷了,想一個人來醫院看看,我本來想讓你陪著我,我又知道你心情不好,不想讓你那麽辛苦,所以就沒有喊你!”梁月卿溫柔的解釋著。
梁月卿如此善解人意,為她著想的樣子,左文傑更是心軟的一塌糊塗。
“月卿,你快不要說了,這件事情本來就不是你的錯。唉,我們先回去吧,下次有什麽事情,一定要先告訴我,知道嗎?”左文傑認真的叮囑著。
梁月卿點點頭,這才跟著左文傑兩個人一步步的往前走。
兩個人之間也沒在繼續說什麽,上車後,也各有各自的心事。然而,梁月卿隻是看著窗外,想到了剛才商靳斯說說的話,和他複雜的神情。
關鍵時刻,他並沒有對她做什麽,那就證明,那或許真的隻是弄錯了而已。否則,為什麽不當麵拆穿她呢?
她可是殺了他的父親的,所以,憑借這一點,梁月卿篤定,商靳斯肯定沒有發現什麽。突然間,心裏也舒服了不少。
很快,兩個人回到了左家。
宴會結束後,也是左金銓親自派人送時槿回去。時槿一直有在拒絕,可是,左金銓實在是太客氣了。
無奈之下,還是被他的人親自送回到了醫院。
接下來,又過去了幾天。
梁月卿每天都在家裏都非常的恐慌,生怕她之前所做的事情會暴露。商振燁對她的傷害可是一輩子的,她發過誓,自己一定要殺光商家所有人。
現在,她還沒有做到呢,所以,她絕對不可以失敗,絕對不能被發現的。
“月卿,怎麽了?你這幾天總是心神不寧的,是不是有事?”左文傑好奇的詢問。
梁月卿聽到丈夫的話,強撐笑意對我看著他,“文傑,你說什麽呢,我隻是想不到為什麽那天商靳斯會那樣對我,我被他攔著,我真的好害怕,我現在想想也非常的恐怖。”
左文傑沒想到她竟然還在想著這件事情,看來這件事情對她的打擊很大,左文傑再次把梁月卿擁在了懷裏,溫柔的安慰。
“月卿,都已經過去了,沒事的,就算有天大的事情,我會護著你的,他們不敢把你怎麽樣的!”
梁月卿應到左文傑信誓旦旦的話,瞬間紅了眼眶,“文傑,你說的是真的嗎?你真的會永遠護著我嗎?”
“月卿,你到底怎麽了?我說的話,你都不信了嗎?我愛你的心,永遠不變,自然是說到做到。”左文傑再次認真的保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