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兩天,DNA堅定總算有結果了,陸川拿到報告的那一刻,別提多著急了。

他連忙翻開文件,隻見場麵現實百分之九十九的相似度!

這個人不是商海嵐還有是誰?

“開車,立刻去醫院!”陸川冷聲吩咐著。

司機點點頭,便知道已經有了結果。常年跟在陸川身邊工作,司機知道些頭緒,心裏不免有些好奇。

“陸助理,結果怎麽樣?梁月卿和商海嵐是一個人嗎?”

陸川看著反光鏡裏的他,點點頭。

司機的眸子裏頓時有些震驚,緊接著,又聽到了陸川的吩咐,“她既然千辛萬苦的給自己換了一個身份,她背後肯定有更大的目的,所以你務必一會兒安排人,再去查查她背後的資料。”

“放心吧,陸助理,我會的。”司機安心的回答著。

十幾分鍾後,車子穩穩的停在了醫院門口。

陸川拿著文件,徑直去了商靳斯的病房,還好時槿這個時間段沒有過來。

一進門,商靳斯正好是清醒的,陸川連忙把自己手中的文件,遞給了他。

“總裁,請您過目,您的推斷果然沒錯,商海嵐提供的那些資料是假的,她不過是想要掩人耳目罷了。”

商靳斯拿過文件,清晰的看著上麵的白紙黑字,商靳斯心裏還是有些震驚。

當年說消失就消失的商海嵐,竟然真的嫁入了左家,一住就是神恩多年,絲毫沒有引起周圍人的懷疑,足以可見,這個人的高明之處。

她千方百計的改名換姓,不止是為了嫁入左家這麽簡單吧。

商靳斯皺眉思索著,忽然感覺當年顧箬橫的死,說不定也是她幹的,隻可惜,他現在還沒有確鑿的證據。

經過這次和左金銓的合作,商靳斯看得出來,他根本不是那種暗裏對付他的人,就算是左家其他人,應該也沒有不被發現的本事!

所以,這件事情,唯有商海嵐比較好下手!

一想到自己的好友有可能是他害死的,商靳斯總算無法繼續平靜。就算左家對不起她,她可以親自來找他算賬,也不能傷害一個無辜的人!

“陸川,繼續給我派人查,刨根問底,也要給我找個所以然!”商靳斯怒聲道。

陸川看著商靳斯的麵容也愈發難堪,連忙回應,“總裁,我剛才就吩咐了,您放心,這件事情,一定妥善辦理好。”

“嗯。”商靳斯點點頭,沒在說什麽。

陸川離開後,商靳斯一個人靠在床頭,始終眉頭緊鎖,心情也愈發沉重。

不管怎麽樣,顧箬橫都是無辜的!

商海嵐害了一條無辜的生命,商靳斯雖然狠,但他更恨自己。商海嵐終歸是商天禹的母親,到時候真正有了整哭,他又該如何對這個女人下手?

更何況,商家本來就對不起她。她如今生出了這種心思,也是形勢所逼!

左家別墅內,商海嵐絲毫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早就已經暴露。自從管家修改好她的資料後,商海嵐一直沒有過多在意,整個人也鬆懈了不少。

“夫人,您看起來,心情很不錯啊,您想吃點什麽啊,下午!”管家看到後,認真詢問著。

商海嵐想了想,也沒有什麽胃口,隨意的說著,“你做點清淡的就好!”

“好的,夫人。”管家谘詢後,迅速離開了。

畫麵已轉,又到了醫院內。

商靳斯還是打算把這些事情的真相告訴左金銓,想到這裏,他立刻拿起電話,給他打了過去。

對方等待商靳斯的電話,已經很久了,剛看到,迫不及待的接通了!

“靳斯,是不是有結果了?”

“沒錯,不過,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比較複雜……”商靳斯淡淡說著。

左金銓隻是催促著,“你且說著,我聽著。”

商靳斯這才緩緩講起,“你不是好奇要梁月卿的頭發幹什麽?我現在告訴你,我要拿她的頭發和商海嵐之前的東西,做一個DNA驗證,結果他們兩個的結果相似度高度百分之九十九。”

“什麽,商海嵐又是誰?”左金銓的眸子更是滿滿地疑惑。

商靳斯繼續解釋,“商海嵐是我們商家收養的一個女兒,隻是因為商家和商海嵐發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所以商海嵐懷孕後,把自己的兒子丟在了商家,其中還有一個生下來,就死掉的嬰兒,也被她埋在了商家的莊園後麵。”

一個女人,竟然能做出這些事情,左金銓還是有些震驚。

“不會,這和我的兒媳婦,梁月卿又有什麽聯係?她是她,梁月卿是梁月卿,而且商海嵐還是你們商家人!”

商靳斯雖然有些地方說的含糊不清,但是左金銓是聰明人,大概想一想,也就明白這其中的緣由。

隻是,商靳斯正和左金銓打電話說著就在這個時候,他的電話,又咚咚的響了起來。

隻見,上麵全部是陸川發過來的消息。

商靳斯隻好一遍回應,一邊看著陸川發來的消息去。

“其實,梁月卿就是商海嵐,她費盡心思隱瞞了自己的身份,她有很大的目的,要不然他們兩個的DNA怎麽會一模一樣?”商靳斯淡淡說著。

左金銓聽到這裏,更是震驚的不行。

能這麽千方百計的成為左家人,看來,她真的很不簡單。

隻是,仔細想來,雖然這麽多年,梁月卿的身份比較古怪一點,但是她似乎也沒有做出對左家不利的事情,一直以來,都本本分分的。

“靳斯,就算梁月卿真的是商海嵐那又如何?這麽多年了,她在左家,也沒有做出什麽逾矩的事情,也和我們左家沒有什麽關係啊!”左金銓好奇的說著。

商靳斯就猜到以左金銓的性子,多少會體諒自己的家人。

商海嵐雖然沒有做出對左家不利的事情,但是她卻一直在山東左家和商家的關係,由此可見,她的目的也很不簡單。

現在,也是該和左金銓說說當年的事情了。

“我當年和自己的父親鬧了矛盾,一氣之下,離開了商家,但是路途中,我的車子卻遭遇了埋伏,這其中有我的朋友顧箬橫,他為了保護我,竟然犧牲了自己,再加上,左家和商家,一直是對立的,我也一直認為,是左家所謂,但是,我現在可以肯定,背後的那個人就是商海嵐在搞鬼!”

聽到這裏,時繼明還是有些不敢相信,“靳斯,你真的調查清楚了,你確定?”

如果這個女人真的有這種目的,那真的是太不簡單了!

商靳斯索性拍了照片,把檢查結果給左金銓發了過去,左金銓看到上麵的照片,整個人頓時清醒了不少。

商靳斯繼續開口:“因為商海嵐一直記恨商家,憑她一個人的能力,肯定不能對對付商家,唯一隻能嫁入左家,集讚自己的人力,畢竟能和商家做對的人,也就隻有左家了。”

他的話,的確也不無道理。左金銓忽然難受的咳嗽了起來,商靳斯不免有些擔憂。

“你沒事吧!”

“我沒事,隻是有些震驚罷了。”左金銓淡淡的說著。

商靳斯聽到他平靜的語氣,這才沒有繼續追問。

忽然間,想到父親當時突然的死亡,商靳斯竟然也有些懷疑,這件事情是商海嵐做的。

雖父親哪個時間段,一直重病在醫院裏,但是,那個時候的他情況還算樂觀,可是,過了一晚上,他突然就去世了。

當時,知道消息的時候,商靳斯隻以為是病情加重,沒有多想,現在想來,似乎一切都沒有那麽簡單。

可惡,這個女人的手段還真的是高明!

竟然也瞞過了他,雖然商家對她做了一些很過分的事情,但是,自從她害死顧箬橫一條命的時候,一切也都該還清了。

隻能說,她現在早就被仇恨蒙蔽了雙眼。

“有些事情,我還在懷疑是她幹的,所以我們之間所談的事情,還是需要保密,不能打草驚蛇。”商靳斯對著電話旁邊的左金銓,淡淡叮囑。

左金銓自然明白商靳斯的意思,這些事情,本來也沒有打算要和別人說。

隻是,一瞬間知道了這麽多,隻會讓左金銓感覺他自己已經老了。

竟然被一個女人戲耍了這麽多年,如果這個女人真的挑起了左家和商家的真正對峙,那不管對於誰,如果輸了的話,對自己的公司經濟危機也是非常厲害的。

畢竟,整個帝城也就隻有他們兩家才可以對峙!

“放心吧,你且安心的去查找你的疑惑,我不會打草驚蛇的,靳斯,我應該感謝你把這些都告訴了我,否則,我到現在還真的蒙在了鼓裏,現在你也知道了,我們兩家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麽糟糕,一切都是有人在搞鬼,這樣我也能放心了!”左金銓淡淡的說著。

一直以來,他擔憂的也就隻有小槿罷了。

反正,這個女人也沒有對他們的家造成非常嚴重的威海,左金銓冷靜下來,竟然有些高興。

“好,我先掛了!”商靳斯淡淡的說了句。

商靳斯把手機放在桌子上,沒有多久,門口又響起了一陣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