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為什麽這麽做?他這麽做的目的又是什麽?

這些問題一直縈繞在商靳斯的腦海裏陰魂不散,時槿之前還幫助過他。就算商天禹看不慣他,按照他的性格,也絕對不會恩將仇報。

最終,他還是沒有想出個所以然。

商天禹的私人別墅就是一個突破口,時槿有極大的可能就在裏麵,看來,他得精心研究一下,怎麽樣才能把時槿安然無恙的帶出來!

窗外夜色正濃,一個女人搖搖晃晃的往熟悉的方向趕。

顧箬橫本已經離開了商天禹的私人別墅,但是她現在身無分文,沒有商天禹,她根本就活不下去。

如果讓她依靠一些肮髒的手段存活,顧雅箬自然也看不上!

好不容易靠近商天禹端到別墅,四周都是人。

“時槿,你真是個賤.人,長命的很,憑什麽你永遠都那麽好運,哪怕死也總有人搶著救你,照顧你!”

顧雅箬猩紅著眼眶,嫉妒心再次讓她平靜的麵用變得猙獰起來。她知道,那些人是商天禹為了保護時槿而準備的。

嫉妒的同時,顧雅箬的心也在流淚。

她現在想方設法,怎麽都進去不去。無奈,隻能站在門口,等待商天禹出來,她要和他好好的談一談了。

顧雅箬望著燈火通明的別墅,裏麵越發安靜,她的心也越發的焦急。

“怎麽還不出來?要是再不出來,我該怎麽辦?”顧雅箬蹲在地上,痛苦的撓頭。

沒辦法的她,隻好起身大著膽子去別墅門前晃來晃去,保鏢一眼認出了她。

“顧雅箬!你怎麽還敢來這裏,你又想幹什麽?”保鏢冷著臉。

顧雅箬生怕被保鏢教訓,迅速後退了好幾步,與他保持了一個安全距離,強撐笑意道:“你不要誤會啊,我不是來找你們麻煩的,我……我就是想見見天禹,你們幫我通知一下好不好?”

“哼!你忘了先生說過的話了?他說了,你以後不準出現在這裏,趕緊給我滾,逼急了,小心我對你動手。”保鏢依舊板著一張臉,不為所動。

這麽狠心的女人,之前想要殺掉時小姐,現在又這番虛偽的笑容,讓保鏢如何相信?

晾她一個女人也耍不出什麽把戲,保鏢也懶得跟她一般見識了。

顧雅箬心下一橫,心裏依舊很不甘,她厚著臉皮,再次小聲祈求,“拜托,你們就通知一下他好不好,我知道他現在在別墅,我真的有事情找他……”

“給我滾,趕緊離開這裏,你還要我說到少遍?”保鏢伸手指著她怒喊。

顧雅箬被嚇的渾身一哆嗦,她眼眶閃著淚花,倔強的站在原地還是不願意離去。

似乎兩個人爭執的有一些久,不遠處的人都看不下去了,他看著保鏢緩緩走了過來。

“怎麽回事啊?在門外吵吵鬧鬧,你不知道商先生要和時小姐結婚了?這個女人什麽不知道就算了,你也敢在這個時候觸黴頭?”

保鏢一臉無奈,冷冷瞪了顧雅箬一眼,“誰想和她一般見識,她太煩人。”

倒是顧雅箬聽到商天禹和時槿結婚的消息,麵色再次扭曲到了極致。

她緊張的再三確定,“你們確定了?這是真的?他真的要和那個那女人結婚?”

“閉嘴……”保鏢話還沒說,被身邊人打斷了。

那人看著顧雅箬道:“沒錯,商先生的確要和時小姐結婚了,現在你總可以死心了,識相的話,趕緊走,要是觸了黴頭,可有你好受得的。”

“不。”顧雅箬抹著眼淚,崩潰質疑,“這怎麽可能?好端端的,商天禹為什麽要和她結婚?”

那人見顧雅箬又是一副瘋癲對我模樣線索性也沒在多管閑事。

顧雅箬站在原地,始終不敢相信。

不可能的,這絕對不可能。

時槿是商靳斯的妻子,他怎麽能取自己的嫂子?他到底怎麽想的?

既然她進不去,顧雅箬做了最壞的打算,準備坐在一旁等他,直到他出來為止。

這一坐,將近一個小時。

都快十一點了,商天禹商天禹從別墅裏麵出來,他冷聲叮嚀,“看好別墅裏的人,我還要籌備婚禮上的事情,謹慎點。”

“好的,先生。”報表點點頭。

看著商天禹上車的身影,保鏢本來還想和他說一聲顧雅箬的事情,但看看門外,那個女人早就不見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想必商天禹和不願意知道!

應到周圍有車鳴聲,顧雅箬頓時困意全無,她急忙起身,看到了商天禹的車子。

本以為他今晚上不會出來了,他還是出來了。

“哈哈哈,這不是老天給我機會嗎?”顧雅箬欣喜若狂。

她顧不及自己的生命危險,立馬衝到了車前麵。其實,要不是商天禹的車速比較慢,她還真的不敢這麽做。

猛然出現一個身影,著實把嚇了一跳,還好他及時停住了。

然而,刺耳的車鳴聲還是嚇的顧雅箬跌倒在地。

商天禹看清眼前來人時,憤怒不言語表,他打開車門,幾大步走到了顧雅箬麵前,抓起她的衣服,就往前麵走。

感受到他的怒氣,顧雅箬徹底慌了,雙腿登著地麵。

“商天禹,我不是故意的,你放開我,我是有事找你,我才不得已這麽做的,你快放開我!”

“商天禹,你到底為什麽要和時槿結婚,你告訴我,她是你的嫂子,你喜歡誰都可以,那個人為什麽一定就是她?”

反正橫豎都是死,顧雅箬也繃不住了,何不問個明白。

商天禹重重一甩,顧雅箬不受控製的跌落在地上,渾身上下骨頭快要壞掉一樣。

“嘶~疼……”她皺著眉頭輕呼,換不回男人一丁點的惋惜。

商天禹這才蹲下.身子,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狠狠的捏住了她的脖頸,稍微在用一下力,顧雅箬隨時感覺自己的脖子快要斷掉。

顧雅箬淚水慢慢,艱難哀求,“天禹,放開……放開。”

商天禹冷笑,冰冷的眸子裏,深不見底。

“放開?你不是想死的?那我給你個爽快點對我難道不好麽?顧雅箬,我一而早給你機會,你憑什麽不珍惜?”

“不,我珍惜……我錯了,我想和你談談……”顧雅箬一邊說,一邊拍打著他的手臂。

對方穩如泰山,不肯鬆懈半分。

“談,你想談什麽?我和你還有什麽好談的?我說了,你現在對我一點價值都沒有,留著你,已經算是我最大的仁慈,關於我的事情,你最好也少問,更不要試圖和我玩其他一些沒用的把戲,否則,你絕對會死的很慘!”

商天禹冷冷的說完,嫌棄的把顧雅箬仍在了一點。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顧雅箬,仿佛在審視一個小醜。

又是這種感覺,顧雅箬真的氣極了,她還是充滿了疑惑,“那商靳斯知道了呢?你就不怕他來找你麻煩嗎?”

商靳斯的實力不簡單,更何況,商靳斯那麽愛時槿,他要是知道商天禹要和時槿結婚的消息,縱是百般阻撓。

商天禹意味不明的笑笑,談笑風生。

“是啊,他知道了,那才更好,小槿這條命都是我給的?她怎麽就是不是我的了?我還要請他來祝福我小槿,這樣小槿也能盡快死心了。”

顧雅箬搖搖頭,簡直無法想象。

這是什麽邏輯,這簡直就是變態,本以為商天禹好歹是個正常人,沒想到,他做起事情來,想法竟然這麽極端。

“商天禹,你根本就是癡心妄想!”顧雅箬對著他大吼。

商靳斯那麽厲害有實力,讓他知道,豈不是自尋死路。

就算商天禹真的有實力和商靳斯抗衡,但這場婚禮勢必不會讓雙方愉快,還不如自己一個人私了。

顧雅箬剛說完,商天禹猛地回頭,冷冷的視線在洗對上了她。

“嗯?你怎麽也這麽不聽話?我不是警告過你了?不該說的話不要亂說,為什麽你們都不聽,為什麽?”

商天禹一步步逼近,顧雅箬趴在地上,不斷的往後退。

她不斷的搖頭,終是抵不過商天禹的實力,這次直接被她揪住了發梢。

撕裂的疼痛再次傳來,顧雅箬隻感覺自己的頭皮快要撤掉了。

“顧雅箬,你要是敢告密給他,後果你知道的,我本來想直接殺了你的,可我現在突然就不想了,我就喜歡你這種被人宰割的獵物,多有意思?想逃又逃不掉……”

顧雅箬強忍疼痛,但為了活下去,她這能假裝臣服。

“天禹,好,你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你放開我,好不好,真的很疼。”

她突然軟軟的嗓音,商天禹的心情頓時豁然開朗起來。

“這不就對了?下次別這麽衝動了,我也不想這麽對你,不是麽?”

“嗯嗯。”顧雅箬本分的點點頭。

繼而,用充滿恨意對我目光凝視著他,“我巴不得商靳斯失魂落魄,我恨他。”

商天禹看著她的麵孔,那不像是裝出來。

隻有最愛,唯有最恨。

他對時槿又何嚐不是呢?

“顧雅箬,你要是還想和他有結果,不妨就趁著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