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商靳斯出了臥室,時槿一個人跪坐在**,隻覺得身子越發的燥熱不安,還開始發癢發熱,難受得不行。

抬頭看了一下四周,看清楚了浴室的方向,便自個兒一個下了床,踉踉蹌蹌地走去浴室洗澡。

整個身體全部浸入溫暖的水中,還開了浴缸的按摩功能,舒服得讓人睜不開眼睛。

時槿閉著眼睛靠在浴缸邊沿上,越來越困,不知不覺居然就這樣睡著了!

等到商靳斯處理完事情回到臥室,卻發現**空無一人,冷冽的目光驀地一沉,一股肅殺的氣息在身旁肆意縈繞。

這個女人,又逃跑了?還是說之前的種種,不過是為了讓自己放鬆警惕?

商靳斯的眸子越收越緊,雙手下意識握緊了拳頭,正要打電話吩咐人手去找時槿,一轉身,卻發現浴室那邊隱約透出燈光,她在裏麵?

陰沉著一張俊臉,商靳斯腳步快步地朝著浴室走去,推開浴室的虛掩著的門口,果然看見時槿在裏麵!

“時槿。”

商靳斯低聲呼喊了一聲她的名字,沒有回答。

他走上前來到浴缸邊上,才看清楚她居然是睡著了?

就這樣,一\絲\不\掛地泡在浴缸裏睡過去了。

浴缸底部和四周的按摩水泵處還在不停噴湧著水花,圍繞在時槿凝脂白膚的周圍,像一朵朵聖潔的透明的白花,在簇擁著聖潔的女神。

喝過酒的時槿此刻臉上的紅暈還沒有完全褪去,在浴室柔和的暖燈照射下顯得更加的柔美動人。

商靳斯彎下腰來,再次輕聲呼喊了幾次時槿的名字,她還是沒有醒來,看來是真的睡著了。

無奈地看了她一眼,商靳斯把襯衣袖子挽起來,雙手浸入浴缸,放在時槿的身下,隨後把她從水裏撈起來,抱了出去。

從浴室到床不過十來米的距離,商靳斯的衣服前胸那一片已經全都被時槿身上的水珠給打濕了。

把她放下來之後,商靳斯來不及去更換衣服,轉身快步回到浴室拿了幹爽的毛巾出來,蹲在床邊仔細地把她身上每一處都擦幹,再換上絲質睡衣。

做完這一套下來,商靳斯不但原先前胸的衣服打濕,連後背都跟著出了一身汗,襯衣幾乎全部都粘在身上。

眼睛盯著麵前已經酣睡過去一無所知的時槿,商靳斯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喉結的滾動也很快,最明顯的特征這會兒正是堅\挺得厲害。

可是偏偏又不忍心在這個時候要了她,他不希望會存在任何一絲的不自願。

粗糲而關節分明的手掌緩緩撫上她光滑的臉蛋,來回眷戀地摩挲著,似乎想要借此來稍微慰藉一下|體內翻滾炙|熱的念想。

睡得迷迷糊糊的時槿感覺到似乎有人在摸著她的臉,柔柔的很是舒服,可是卻沒有力氣睜開眼睛看看是誰,雙手忽然抬起來緊緊抓住了臉上的那隻手,嘴裏呢喃著:“老公,老公,不許你走……”

聽到她的話,商靳斯身體一僵,探究地看著時槿,發現她並沒有醒來。

也就是說,這是她熟睡狀態下潛意識的聲音。

腦海裏不斷閃現著之前的種種,明明兩天前還把他當成殺洪水猛獸一樣拒之千裏,為什麽突然之間,卻會對自己如此依賴?

甚至連她的初戀情|人崔子銘也拋諸腦後?

商靳斯眼神複雜地看著時槿,許久之後,薄唇輕啟,清冷的聲音似從山穀深處傳揚上來一般:“時槿,是你不放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