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好過,誰也別想好過!

許柏誠望著商靳斯果斷離開的背影,陰森森一笑。

路途中,商靳斯坐在車裏,心裏有些空落落的,猛然間想起了許柏誠剛才說的話,心裏一陣後怕。

“陸川,快帶我去時氏。”商靳斯的聲音有些焦急。

陸川看了看反光鏡裏反常的商靳斯,認真提醒,“可是總裁,公司還有一個緊急會議,我們必須趕緊趕回去。”

“閉嘴,我讓你去,你就去。”商靳斯皺眉,沉聲開口。

陸川忙點頭,重新掉頭,去了時槿的公司。

時氏集團內,時槿正在認真的公司,莫名其妙的接到了一個外賣電話,時槿思索了一會兒,她記得沒有訂外賣啊?

時槿把手機撩在了一遍,對著門口喊:“培培,幫我去拿一下外賣?”

她低頭處理著文件,門外久久不見回應。時槿抬頭,看向門外,關鍵時刻,沒了人影,去哪裏了?

電話又響起來了,想必等急了,時槿仍下手頭工作,下樓了,她想到了商靳斯,除了他,沒有誰會這麽關心她,她心裏甜甜的。

公司門口,時槿並未看見外賣員身影,時槿疑惑,突然電話又打了過來i,“不好意思,麻煩您能不能向對麵走幾步,剛才您一直沒有下來,我先去對麵送餐了,真的很抱歉……”

“好。”時槿沒多想,笑著回應一句,繼續往對麵總有。

正前方有著一輛白色轎車,時槿完全沒有在意,等她經過車子旁邊時,突然有一道黑影出現,捂著她的口鼻,強行把她拉到了車裏。

一切太快,時槿根本來不及反應,她發出嗚嗚帶我叫聲,沒有任何人聽到。

車子一路向前,時槿的嘴總算被解放了,她看著全副武裝的司機,連忙開口:“你們是誰?為什麽要抓我,你們想要錢,開個價,隻要放了我,你們想要多少就多少?”

時槿心裏害怕,但她知道自己必須冷靜和這些人周璿,否則,她真的就沒救了。

前座突然傳來一陣陰森的笑聲,太過熟悉,時槿一下就認出來的司機,“許柏誠,竟然是你!”

“怎麽?現在才認出我?時槿,讓你出來真的好費勁啊,就你那幾個臭錢,你以為我還會在乎?”許柏誠自嘲開口。

伴隨車速的提升,很快,回到了許柏誠的私人別墅。

時槿被人束縛著,一下車,她還想逃跑,奈何就掙紮不開,被人狠狠的推進了別墅,力道太大的緣故,時槿直接摔到在地。

時槿顧不得身體上疼痛,迅速起身,她警惕的看著許柏誠,冷聲提醒,“許柏誠,你冷靜一點,最好不要亂來,你難道真的不想活了嗎?我是商靳斯的女人,她不會放過你的。”

麵對男人的靠近,時槿不斷的後腿,她的心撲通撲通的好像隨時會跳出來一樣,就連額頭上也滲出了一絲冷汗!

許柏誠聽此,反而笑的更加瘋狂了,看著時槿的眼神滿是貪婪,他無所畏懼道:“事到如今,你以為我還會在意這些嗎?橫豎都是死,為什麽我不帶著你呢,時槿,要怪你就怪商靳斯吧。”

時槿見他完全衣服破罐子破摔的表情,心裏有些絕望,眼眶也有些紅紅,她渾身已經開始顫抖,她根本就控製不住。

時槿環顧四周,想要這一些有用的工具,這熟悉的別墅,又讓時槿響起了上一世的種種變態遭遇深深刺痛著她的心。

“疼……頭好疼!”時槿抱著自己的頭,忍不住開口。

許柏誠見時槿麵色蒼白,心裏更加愉悅,反正已經走投無路,他豁出去了。

很快,他向時槿的方向衝了過去,時槿處於高度緊張的狀態,差一點點,就被許柏誠給抓住了。

唯一好的一點,別墅比較大,時槿隻要不被束縛,就有足夠的拖延時間。

“許柏誠,你冷靜一下,你難道真的想一錯再錯嗎?你隻要放了我,你還有機會……”時槿一邊跑一邊說。

許柏誠充耳不聞,相反,他早就不耐煩了。

另一邊,商靳斯已經到達,許氏集團,二人風風火火的進去,被剛拿合同回來的周培培看到。

周培培還特意揉揉眼睛,生怕自己看錯了人,確認無誤後,她忙走了過去。

“商總,您來找時總嗎?”周培培微笑開口。

“快,帶我上去。”商靳斯急促道。

周培培納悶也不敢多問,點點頭,忙帶著商靳斯去了時槿的辦公室。然而進去的時候,裏麵空空如也。

商靳斯的臉色有些難看,“不是說在辦公室嗎?人呢?”

周培培被商靳斯看的發怵,她無奈的搖頭,她也是剛回來是。

“抱歉,商總,我……我不知道,我這就給總裁打電話。”周培培手機剛掏出來,商靳斯轉身走帶窗戶前,電話已經打了出去。

另一邊,時槿還在拚命的躲避著瀟瀟的侵害,隻要是屋子裏麵能夠傷人的東西,時槿全部仍在了許柏誠的身邊。

時槿的這幅烈性,許柏誠既癡迷,又有些慍怒,他怒吼,“賤·人,你最好聽我話,乖乖過來,否則,待會兒我定讓你生不如死!”

“呸,休想。”時槿就算是和他拚命,也不讓他如願。

這時,包裏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時槿很是慶幸,她連忙從身上拿出電話,商靳斯的聲音傳了出來。

“時槿,在哪裏?為什麽現在才接電話?”

熟悉的聲音,許柏誠再次震怒,時槿還沒來得及說話,許柏誠發瘋似的衝到時槿麵前,奪走了她的手機,直接狠狠掛斷。

時槿嚇得立刻躲開了,眼睜睜看著自己手機被別人搶走,時槿很是自責。

“許柏誠,你遲早會遭報應的。”時槿冷冷的看著他,憤怒出聲。

緊接著,又是許柏誠的一陣瘋狂打笑,他此刻的樣子看起來就和個瘋子一樣,恐怖真的是太恐怖了。

商靳斯見時槿掛斷電話,意識到問題的嚴重,他又打了好幾個,結果,一下子被掛斷。

對方不關機,他就有機會,許柏誠聽到電話聲響,看著時槿到達眼神滿是邪惡。

“你說,我要不要接通電話呢?讓他聽聽你被我調·教的聲音還是直接一刀殺了你呢?或者把你丟進海裏喂鯊魚?時槿,你喜歡哪一個呢。”

麵對男人的一些了提問,時槿實在是受不了了,一想到視頻中被暴虐的女人,受過這樣的對待,時槿終於忍不住痛哭起來。

“許柏誠,你給我閉嘴,閉嘴,你絕對是我見過最惡心的,沒有之一。”

電話還在震動,許柏誠有些不耐煩了,商靳斯幾個大字愈發明顯,他總算接通了。

“現在知道著急了?沒想到吧,時槿會在我手裏,好好考慮我今天說過的話,興許,我還能放過她,聽到沒有!”許柏誠對著電話,陰狠說道。

語畢,許柏誠直接掛斷了電話。

另一邊的陸川,看到後,心裏一陣後怕,沒想到許柏誠竟然如此卑鄙狡詐。

“總裁,夫人現在在她手裏,我們怎麽辦?”陸川擔憂。

而時槿這邊,因為許柏誠的情緒非常衝動,時槿已經不敢和他開口·交談了,隻是時刻警惕著他。

誰知,許柏誠竟然開始一個人自言自語,“是啊,我為什麽會走到這一步?我哪裏做錯了呢?”

許柏誠又是一陣大笑,語氣也堅定了許多,“不……我怎麽可能做錯,錯的都是你們!是你們逼我的,要不是,你們,我如今怎麽會走投無路。”

商靳斯聽到許柏誠剛才的聲音,心裏異常緊張,同時,心裏也很自責。

是他疏忽了,要是他早一點想到時槿的安慰,許柏誠也不會有機會帶走她。

“時槿,一定要等我!”商靳斯在心裏默默的安慰自己。

他從來沒有對一件事情如此緊張過,他第一次真的好怕,好怕時槿會出事。如果時槿出了什麽意外,商靳斯這輩子可能都不會原諒自己。

他一遍遍撥打著許柏誠時槿的電話,另一邊的許柏誠總算第二次接通了,商靳斯冷靜開口:“許柏誠,我答應你的要求,放了他,無論什麽要求,你隨便提。”

嗬,這幅口氣,真的好自大,不愧是商靳斯,許柏誠握著電話的手不斷收緊,沒錯,他很心動。

但商靳斯如此精明的一個人,真的會這麽爽快的答應他?許柏誠怎麽也不敢相信。

他試探道:“商靳斯,我憑什麽相信你,不過,你要是敢騙我,我就狠狠的打在時槿的身上來解氣這個主意,你說可好?”

“你……”商靳斯聽了別提有多心慌了,他現在滿腦子都是時槿。

商靳斯終於忍不住了,對著電話大吼,“我說的都是真的,許柏誠,隻要你放了她,什麽條件都可以提,如果你敢動她一根毫毛,我就算掘地三尺,也要你付出應有的代價。”

商靳斯的話很有威懾力,當在讓許柏誠有些後怕,他說的事情,向來能做到,見商靳斯認真了,許柏誠忙轉了話鋒。

但是語氣卻滿滿的嘲諷,“商靳斯,你有什麽好囂張的?別忘了,時槿現在還在我這裏,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