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總,他們明擺著挖坑等你跳呢,你怎麽能同意呢,要是半個月後研製不出新係列,到時候怎麽辦啊?”周培培急的在一旁發愁。

時槿卻輕笑出聲,忍不住戳了戳周培培的腦袋,周培培吃痛,捂著自己的腦袋更加生氣了。

“時總,你還笑,這都大禍臨頭了好嗎?”周培培氣呼呼的說著。

時槿這才柔聲安撫,“好了,我都沒急,你有什麽可急的,此事我心裏有分寸,你放心,不會有事的,好了,你也該下班了。”

“時總……”周培培還是一副擔憂的眼神看著她,她哪裏還有心情下班啊。

時槿依舊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直接動手推著她出去。

周培培徹底無奈了,慢吞吞的離開了公司。時槿看著周培培離去的背影,臉上的笑意慢慢消失,半個月內研製出一個新係列,確實很緊張。

而且她現在一點想法都沒有,時槿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準備下班回去在想。

時槿麵色匆匆的走出辦公室,看到商靳斯的身影,當下有些震驚,“你怎麽來了?”

“我來接你,上車!”商靳斯貼心的為時槿打開了車門。

時槿默默的上了車,她眉頭緊皺,凝視著窗外,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顯然很不對勁。

商靳斯本想問問情況,時槿已經疲憊的閉上了眼睛,她一個人經營著時家這麽大的公司,商靳斯不由的心疼起她來。

十幾分鍾後,到達澄園,商靳斯看著她疲憊的麵容,舍不得叫醒她,但沒過幾分鍾,時槿就自己醒來了。

看著窗外已經到了家門口,時槿忽然心裏暖暖的,她開門下車,還不忘提醒道:“下次,記得喊我。”

商靳斯看著她強撐笑意的麵容,終於忍不住問起,“出什麽事了,你的臉色怎麽這麽差!”

“很明顯嗎?”時槿笑笑,她本來不想讓商靳斯知道的,沒想到他還是看出來了。

商靳斯點點頭,時槿索性也不隱瞞了,她淡淡說著,“半個月內,我要為公司研製出一種新係列的產品,要是研製不出來,我就不用再管理公司事務,有些人明顯就是不服我管理這個公司,所以這半個月,對我來說很重要。”

簡簡單單幾句話,商靳斯感受到了她身上沉重的壓力,不就是一個時氏,有什麽大不了。

“如果你在時氏呆對我不自在,我可以重新為你開一家隻屬於你的香氛公司,我不想看到你這麽辛苦,時槿,你明白嗎?”商靳斯盯著時槿的眼神,認真說著。

然而,時槿想都沒有想,直接拒絕了,“不行,時氏對我很重,他是我爸爸的心血,我絕對不允許他落入別人的手中。”

時槿說完,眼神裏閃過一抹堅定。

既然如此,商靳斯也隻能遵從她的決定,但看著她眉頭不展的樣子,商靳斯還是很心疼。

“走,我們今天出去吃。”商靳斯忽然牽起時槿的手就往外走。

時槿知道,他想帶她出去散散心,其實,完全沒有必要的,但商靳斯根本不給時槿開口的機會,已經帶人上了車。

幾分鍾後,兩人到了一家餐廳,俊男靚女走在哪裏都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商靳斯和時槿一進餐廳,周圍的人還以為是什麽明星呢,紛紛拿起手機對兩個人拍照。

商靳斯向來不喜歡拍照,皺著眉頭帶時槿走到了一個安靜的角落坐下。

沒過多久,門口又進來了兩道身影,隻見時娜親昵的挽著許柏誠的胳膊進來,時槿正對著門口,一眼望去,自然也發現了兩個人。

四目相對的那一刻,時娜氣壞了,挽著許柏誠的胳膊,氣呼呼的說道:“真是晦氣,走到哪裏都能看到時槿那個賤·人。”

時娜鬆開許柏誠的胳膊,徑直走向了時槿的那桌,許柏誠低聲喊了一句,時娜就好像沒有聽到一樣。

時槿看著時娜走過來,眉目間有些不悅,本來想忽略她,誰知,時娜直接坐在了兩個人的麵前。

“姐姐,看你眉目憔悴的樣子,最近工作壓力肯定很大吧,不像我,每天都能陪在柏誠的身邊,姐姐,你一個女人而已,何必把自己搞的這麽累呢。”

時娜輕笑開口,眉飛色舞的樣子,時槿絲毫不理會她,專注的吃著自己眼前的東西。

時娜隻以為她說中了時槿險惡心裏話,更加肆無忌憚的開口:“姐姐,你怎麽不說話啊,你要是心情真的不好,你可以說出來啊,我還能開導開導你。”

時槿隻感覺耳邊異常聒噪,商靳斯冷冷的看了時娜一眼,但時娜絲毫沒有注意到,要不是時繼明和他說過不要動時娜,這會兒,他早就讓人把時娜給丟出去了。

時槿看出了商靳斯的心思,連忙轉移注意力,說一些工作上的事情。

時娜到時候自有人教訓,不必髒了商靳斯的手。

時娜再三被忽略,實在忍無可忍,周圍吃飯都是人,時娜一點也不在意自己的形象,忽然委屈的痛哭起來,滿含淚水的看著時槿開口。

“姐姐,你是不是不喜歡我,我到底哪裏惹你生氣了,你都不願意理我一下?”

周圍人頓時被吸引了注意力,紛紛看向了時槿這桌,有的人紛紛開始指責時槿的不是。

“這姐姐怎麽回事啊,妹妹都這麽低聲下氣了,還一副什麽都沒發生的樣子。”

“就是,看著長著年輕挺漂亮的,怎麽心眼就這麽壞。”

麵對大家的指責,時槿不耐煩的皺了皺眉,她本來心情就不好,現在被時娜這麽一攪和,更是糟糕透了。

“時娜,你到底鬧夠沒有,收起你惺惺假意的關心,我不需要。”時槿放下手中的東西,冷聲開口。

時娜被這麽一吼,整個人表現的更加無辜,更委屈了。

她連忙端起桌上的一杯酒,親自走到了時槿的身邊,給時槿敬酒。

“姐姐,你別生氣了,我真的沒有鬧,我就是想關心關心你,如果我做錯了什麽的,我向你道歉。”

說吧,時娜端起酒杯便要一飲而下,誰知,時娜的手突然滑了一下,加上又與時槿的距離非常近,毫無防備下,那杯酒準確無誤的倒在了時槿的身上。

時娜心中得意,麵上卻是一副慌張神色,她連忙抽起桌上的紙巾,不斷道歉,“對不起,姐姐,我不是故意的,真的對不起……”

時娜的表現太過於完,正好給時槿倒酒的那一幕,是背對著所有人,就連商靳斯也沒有看清楚,但是商靳斯卻知道,肯定是時娜故意的。

時槿不想讓商靳斯發火,微笑的看了他一眼,示意他不用在意,這才看向了麵前的時娜,冷冷的眼神盯得時娜渾身發怵。

“姐姐,你這麽看著我幹什麽,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時娜明明心裏害怕,麵上依舊一副無辜的模樣。

時槿知道,時娜就是想看她在眾人麵前出醜,既然如此,她偏偏不讓她如意。

時槿一改常態,忽然摸了摸時娜的腦袋,就像對待一個幼稚的小孩一樣,她微笑開口:“我的好妹妹,姐姐怎麽會跟你生氣,不就是件衣服罷了,無所謂。”

時槿說完,當著眾人的麵去了洗手間。

周圍人看到這一幕,忽然意識到剛剛誤會了時槿,一個個都尷尬的低下了頭。

時娜看到這一幕,心裏頓時很不服氣,這個賤女人,就知道裝,時娜隱忍著怒氣,也跟了上去。

時槿拿起紙巾擦著裙子上的**,背後陰魂不散的聲音又傳了過來,“時槿,我的好日子馬上就要趕上·你了,你到時候就等著羨慕我吧,柏誠這次談的可是一個打合作,就算是商靳斯也不一定能和他合作呢。”

時槿不語,依舊認真的擦著自己的裙子。

時娜見她還不理自己,總算沉不住氣了,對著時槿大吼,“時槿,這裏就隻有我們兩個人,你有什麽可裝的。”

時槿依舊沉默不語,時娜見此,直接把她麵前的紙巾扔向了一邊。

時槿徹底努力,她把紙巾仍在垃圾桶裏,忽然揚起胳膊,嚇得時娜立刻躲開了好遠。

時槿見此,突然就笑了,她淡定的整理著自己的衣裝。

“你離我這麽遠幹什麽?既然這麽怕我,還不趕緊滾,別把我逼極了,我不接在教訓你幾巴掌。”

“你……時槿,你就是個賤·人,我遲早讓你刮目相看,你帶給我的恥辱,我都會還給你的。”時娜憤怒的說著。

想起自己剛才被時槿嚇到的樣子,時娜就有些羞憤。

時槿不打算理會她,照照鏡子準備離開了。時娜又怎麽會輕易讓她離開,今天的她正好穿著長裙,很快,一個想法突然冒了出來。

時槿,這都是你逼我的。

時娜一直小心翼翼的跟在了時槿的背後,準備找個機會,一腳踩下去,讓她在眾人的麵前摔到,隻要想到那一幕,時娜就非常的激動。

殊不知,時槿早就注意到了身後緊跟的女人,知道她不安好心,所以她一直堤防著。

果不其然,走到了人最多的地方,時娜開始動手,看著時娜的長裙子,她找準機會,正要一腳踩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