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驚喜?”時槿認真的盯著他,眸子裏滿是好奇。
商靳斯皺皺眉,並不想告訴時槿太多,商業上的險惡,他一個人來處理就好了。
“乖,別多想,你看戲就好。”商靳斯聲音淡淡的,看著時槿的眼神滿是寵溺。
時槿無奈的聳聳肩,罷了,以商靳斯的脾性,不打算告訴她,她不管怎麽問他,他肯定也不會說的。
宴會上,時娜和許柏誠的處境就沒有那麽好了,因為時槿剛才的介入,現在不管兩個人走到哪裏,都沒有人願意理會他們,轉身離開的時候,鄭海看到了剛剛離開的趙叔。
時娜尷尬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背後也有人對著他們指指點點。
“老趙,你說這就是那個公司快要破產的許柏誠?”
“嗯,年輕人果真是年輕,哼,我差點還他們兩個給算計了,以後還是擦亮眼睛吧。”
…………
時娜聽到身後的嘲笑聲,心裏更加憤憤不平的咒罵,“煩死了,都怪這個時槿,現在倒好,所有人都不相信我們了。”
許柏誠的麵子也有些掛不住,他徑直往前走,隻想找個安靜的地方等著宴會結束,至於公司其他合作的事情,也得等以後想辦法了。
熱鬧的生日宴會結束後,已經很晚了,時娜帶著許柏誠來到了時家,一進門,正好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時繼明。
想起剛才在宴會上所受到的委屈,時娜就難過對我不行,他忙跑到了時繼明的生變,可憐兮兮的告時槿的狀。
“爸爸,剛才宴會上,那種公共場合,你是不知道,姐姐竟然公然在人麵前汙蔑我,說著我的壞話,爸爸,好歹我也是時家的女兒,這讓我以後怎麽見人啊。”
時娜越說越委屈,眼淚一滴滴的往下掉,渾身都在難過的抽泣著。
時繼明無奈的歎口氣,“捏你姐姐好端端怎麽可能汙蔑你,你也是大人了,做事情也該像你姐姐那樣成熟穩重一些了。”
時繼明是明白人,她才不相信時槿會做出那種事情,以前不會,現在更不會。
正好,樓上的商靳斯和時槿也下來了,早就聽到時娜說著她的壞話了,時槿可忍不了。
她快步下樓,走到她的麵前,和她冷聲對質,“時娜,那你到說說,姐姐汙蔑你什麽了?”
“我……”時娜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開口,畢竟時槿手上還有她的把柄,她繼續找茬,把她逼急了,她告訴父親,那她真的完蛋了。
時娜心裏氣,隻能死死的看著時槿忍下來。
時槿看到她畏畏縮縮的樣子,臉上再次洋溢著笑容。
“怎麽?這就說不出來了?”時槿反問。
時繼明見此,已經心知肚明,看著還在斤斤計較的時娜,時繼明的眼神滿是悲哀。
“好了好了,你們都不要說了,既然今天都回來了一家人都給我好好的!”時繼明發話了,時娜更不敢胡言亂語了。
她現在是看清楚了,時繼明的心裏現在隻有時槿一個人,早就沒她這個女兒了。
時娜心裏多少還是有些難過,但既然時繼明把事情做的這麽絕,以後也別怪她心狠。
時繼明怎麽也沒想到,時娜現在竟然連他也記恨上了……
許柏誠像一個外人一樣站在一旁,冷眼看著這一幕,商靳斯正好來到了他的身邊,許柏誠看著麵前威嚴的男人,心裏還是有所忌憚。
許柏誠也是聰明人知道自己和商靳斯之間的關係已經鬧蹦,對方不語,他也沒必要自討沒趣,省得惹怒對方,損傷到了他的公司。
不過,男人嚴肅的目光一直在審視著他,從上而下的打量,頓時讓許柏誠有些站不住了。
“商總統,你這是何意?”許柏誠隱忍怒氣,淡聲詢問。
惹不起就算了,他還躲不起了?
殊不知,商靳斯隻是在觀察,他在看這個男人到底有什麽可怕的地方,為什麽時槿每次看到他,都像看到瘟疫一樣,害怕對我不停發抖。
然而,商靳斯還是沒有想明白,既然他問起了,商靳斯冷笑的嘲諷了幾句,“一個男人總想著走歪門邪道,來成就自己的事業,這招確實不怎麽行的通,許總,我說的對嗎?”
突然的話,更是讓許柏誠臉色鐵青,注意看的話,許柏誠的拳頭都緊緊的握了起來,要不是礙於商靳斯的身份,恐怕許柏誠早就和他動手了。
許柏誠最終還是忍了下來,皮笑肉不笑的恭敬開口:“商總在說什麽?恕我愚鈍,我還真的聽不懂,不過,我的事情也不由商總費心。”
兩個人話剛說完,時娜看到後,急急忙忙的衝到了許柏誠的身邊,她忙站在了許柏誠的身邊,一邊關心的看看許柏誠,一邊警惕的看商靳斯一眼。
“柏誠,發生了什麽,他沒對你說什麽吧?”時娜一副緊張的神情。
時娜這個樣子,更讓許柏誠感覺自己丟了麵子,他淡淡回應,“沒事。”
許柏誠這麽說,時娜可不信,她看著眼前的商靳斯,心裏生氣,但又很害怕,時娜的目光再次放在了時繼明的身上。
“我這次回來是看爸爸的,今天是爸爸的生日,就算有什麽不好的事,那也都是過去,也該放一放了,爸爸,您說是嗎?”
時娜可不想丟下許柏誠和商靳斯一個人對質,誰知道,他們之間又會發生些什麽。
相比許柏誠,時娜更緊張他的公司,時娜知道,許柏誠的公司要是真的沒了,她的麵子就真的徹底丟失了。
為了一麵許柏誠和商靳斯之間再引起爭執,還是盡快讓兩個人遠離比較好。
時娜能這麽說,時繼明已經很欣慰了,他點點頭,樂嗬嗬一笑。
許柏誠見時繼明笑了,還特意說起了時娜的好話,“之前娜娜在家就一直說想念時伯父,今天她為了參加這場生日宴會,也已經準備了好久,隻要您高興,這一切也都值了。”
時娜聽著許柏誠的話,連忙裝作一副很埋怨的樣子,害羞道:“哎呀,你說這些幹什麽,這可是爸爸的生日,我怎麽能忘記?來見爸爸,我自然要隆重一點。”
時繼明聽著兩個人的話,心下更是喜悅,時娜要是真的能有這份心意,時繼明已經很知足了。
“好了,今天難免人多,來都坐下,有什麽事情,大家都坐下好好說。”
時繼明特意讓時槿和時娜坐在了他的兩邊,像這種宴會,商靳斯本來就是為了時槿而來,在他的眼裏,除了時槿早就容不下任何人了。
周圍幾個人閑聊,他大多數都在傾聽,隻有偶爾提到他的時候,他才會回應一句。
倒是許柏誠,很快就融入了這場氛圍中,他抓住時機,突然開始說著公司合作上的事情。
“時伯父,我知道突然提起,你肯定很冒昧,但我是真心實意想要跟你談合作,希望你能給我一個機會,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時繼明麵上樂嗬嗬的笑笑,心裏卻在思考,這個許柏誠,從交流上看似十分健談的人,說話也很巧妙,但具體是一個什麽樣的人,還有待時間觀察。
這麽快要求談合作,時繼明自然不會立刻答應的,不過,要找個何止個理由拒絕。
許柏誠看出了時繼明的猶豫,他抓住時機,繼續說著,“時伯父,我知道第一次談合作你,你對我還有些不信任,我保證不會讓您失望的,您可以先試著參與進來,如果感覺不合適,您可以隨時退出,您感覺如何?”
時槿看出時繼明的為難,本就不待見許柏誠,時槿冷聲嘲諷,“許總還真的是大方,說的真輕巧,想參與就參與,想退出就退出,哪有你說的那麽容易?你以為公司之間的合作,實在玩遊戲?”
許柏誠聽此,無奈的笑笑,他當下給自己找到了合適的理由辯解,“許某實在是不知道哪裏做錯了,時小姐對我的誤會未免有些太大了,我喜歡時娜,對於時家自然也是愛屋及烏,我想讓時伯父參與進來,也是為了兩家公司共贏。”
時娜聽著許柏誠的辯解,心裏高興壞了,一臉嬌羞對我靠在了許柏誠的懷抱。
還不忘替他說話,“爸爸,柏誠對我真的很好,他也很厲害的,如果我們和他合作,我們公司也會更上一層樓的。”
兩個人眼中隻有彼此,一顰一笑的樣子,仿佛熱戀中的情侶,還好時槿知道這其中的本質,否則,還真的會被他們給騙了。
商靳斯默默的看著兩個人作,牽起時槿的手,還不忘安慰,“別和他們一般計較,他們囂張不了多久了。”
商靳斯特意在時槿的耳邊說著耳語,如此親昵的一幕,時娜還是忍不住會嫉妒。
時槿聽著商靳斯的話,臉上總算有了笑意,她點點頭,她隻是惡心兩個人裝模作樣罷了。
這時,時繼明終於發話了,他淡淡說著,“這件事情,還是讓我在考慮考慮吧,我等等給你答複。”
“好,您慢慢考慮。”許柏誠連忙回應,隻要他願意考慮,他還是有機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