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擔心,這件事情,我心裏有數。”商靳斯雲淡風輕的說著。
突然,他又想到了時槿調香的事情,又看向了封印,嚴肅開口:“對了,你去查一下時槿需要的調香材料,盡快!”
“好好好,我這就去。”封印無奈的回了句,開著車子消失在了商靳斯的視野。
大約半個小時後,封印才調查出時槿所需要的調香材料原來是天竺葵,找東西這種事情,早交給他不就行了?
很快,封印就聯係到了出售天竺葵這種香料的商家,和對方談妥後,封印把聯係方式發給了商靳斯。
商靳斯看看手機消息,一來一回耽擱的時間,時槿差不多也快要醒了,商靳斯重新上車準備回家。
一切剛剛好,商靳斯上樓剛打開臥室的門,時槿就醒過來了,看著門口的商靳斯,還愣了一下。
“你一直都在這裏?”時槿驚訝。
商靳斯點點頭,緩緩來到了時槿的身邊,他並不打算告訴對王總的處理,以免引起她的擔憂。
誰知,時槿忙拿起桌上的手機看了看時間,這會兒正是上班時間,他就這樣陪了她將近兩個小時?
時槿內心不滿,忙催促他道:“你該去公司上班了,我可不想你因為我,耽誤了公司的工作。”
誰知,商靳斯坐在他的麵前,還是紋絲不動,他突然拿起手機消息放在了時槿到底麵前
時槿的眼神突然就亮了,“天竺葵,你怎麽知道我要找這個材料?”
“能幫到你就好,你需要什麽,我還能不知道?”
時槿二話不說了,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興奮的開口:“你知不知道,你可幫了我一個大忙啊。”
“隻要你開心就好。”見他如此高興的樣子,商靳斯看著她的眼神滿是溫柔。
時槿這才鬆開了商靳斯,急急忙忙的收拾著自己,還不忘看向商靳斯催促道:“你不要再為我耽誤時間了,你趕緊去公司上班吧。”
轉眼間,時槿已經穿戴整齊,商靳斯離開的時候,還不忘記叮囑了時槿一句。
“對了,你好好在室內調香,暫時先不要去公司。”
時槿內心疑惑,但並沒有多問,她點點頭同意了。
“好,你快起忙吧。”目送著商靳斯離開,時槿心裏還是很好奇他為什不讓她去公司。
調香固然重要,但是傷害她的人同樣也要教訓,這次定是許柏誠和時娜兩個人搞鬼,否則,她怎麽可能再次落入王總的手中。
時槿拿出電話,轉眼便給周培培打了電話,周培培接到時槿的電話,瞬間很好奇。
“時總,發生什麽事了嗎?你怎麽現在還沒有回來,給你打了那麽多電話,你都沒有接,真的急死我了。”
她不說,時槿還真的沒有注意到,她這才發現手機調成了靜音,還真的有周培培打過來的電話。
時槿忙找了一個借口應付,“放心,我沒事,就是手機靜音了,沒有注意到。”
“嗯,那好吧,對了,香料的事情搞定了嗎?”
時槿不想讓周培培擔心,笑著回應,“放心,早就解決了,對了,今天給你打電話還有件事情需要你去處理,你幫我查一下許柏誠現在的動向,盡快告訴我。”
“好的,時總。”語畢,周培培掛斷了電話。
她立刻派人去了有許柏誠在的地方,不調查不知道,一調查還很的嚇了一跳,周培培的手機立刻傳來了消息。
“許柏誠的公司現在急缺資金,已經快瀕臨破產了。”
周培培聽到這個消息,還是很震驚的,她即刻把消息通知了時槿。
時槿得知,麵上依舊非常的淡定,一切似乎早就在她的意料之內,既然公司已經快要破產,不妨她在推他一把。
時槿手指飛快的摁著手機,編輯著:“找人冒充投資方聯係許柏誠,得到他的信任和他合作,拖延他公司的急救時間,我要讓他的公司徹底破產。”
時槿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神異常的冰冷,她恨不得許柏誠現在就下地獄,他也該嚐嚐一無所有的滋味了。
周培培看著手機消息,愣了半天,自從時槿回來後,每次提起許柏誠這幾個字,似乎都非常的厭惡。
周培培雖然不明白為什麽,但是時槿這麽吩咐,她自然也會這麽做。
她連忙回複了一句,“時總放心吧,這件事情我保準做好。”
周培培可是她身邊可靠的人有她辦事,時槿自然安心。
周培培的辦事效率也非常的快,很快,就有人主動去聯係許柏誠,約他出來談合作。
那一刻,許柏誠就好像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樣,二話不說趕了出去。
等到達見麵地點,許柏誠和對方的合作也談的非常順利,因為心急的緣故,許柏誠也隻是大概了解了一下,急急忙忙的就簽訂了這份合同。
離開的時候,許柏誠還再三給對方道謝,“真是謝謝您了,這危機時刻,您還願意支持我,您放心,我已經不會讓貴公司失望的。”
男子淡然一笑,“許總早有這份誠心就好了,罷了,時間不早了,我也該離開了,祝我們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許柏誠也和對方友好相握。
看著對方的離開的背影,許柏誠眉頭緊皺,開始回想他剛才說過的話,總感覺哪裏怪怪的,他又說不上來。
罷了,合同已經到手,隻要公司沒事就好。
幾天後,合作方突然傳出解約的消息,許柏誠知道這個消息時,整個人瞳孔瞪大,不敢相信。
他翻來覆去,一遍一遍的檢查著合同,不明白是為什麽。
這時,門外正好傳來一陣敲門聲。
“給我滾進來!”許柏誠怒吼道。
秘書顫顫巍巍的說道:“許總,這……這投資方和我們簽訂的合同有問題啊,其中有一條合約上,明確說了,如果他們隨時想毀約都可以,況且不用進行違約賠償,而且上麵還簽了您的字啊。”
許柏誠大怒,桌子上能摔的東西,他全部仍在了地上,有的玻璃碎片還濺到了秘書的身邊,秘書都快要嚇死了,他看著,大氣不敢出。
“可惡,為什麽不把合約檢查清楚,為什麽,我要你們都是幹什麽吃的?”
許柏誠一邊怒罵,一邊翻看著合約,還果真發現這條合約,就緊跟其中的一條後麵,因為字體太小的緣故,許柏誠當時根本就沒有注意到。
秘書見他把火氣全部撒在了他的身上,心裏頓時很無奈,這份合同就是他自己去簽的啊……
當然,秘書什麽也不敢說,為了抱住自己的飯碗,他也隻能忍氣吞聲。
“許……許總,那現在該怎麽辦啊,我們的公司沒有資金,無法運行,會瀕臨破產的啊。”
“滾,你給我滾出去!”回應他的,依舊是許柏誠的怒罵聲,一個文件差點砸在了秘書的臉上。
這地方實在是沒法呆了,秘書趕緊拉開門,逃竄了。
門外的員工看到秘書如此擔驚受怕的樣子,一個個頓時也開始緊張起來,聽著裏麵摔東西的聲音,員工們又開始議論紛紛。
“不得了了,聽說我們公司資金周轉不開,不會真的要不行了吧。”
“你們沒看見剛才秘書出來的樣子嗎?他那副表情,公司明顯就是不行了,唉,這麽這麽辦,我們這兩個月的工資都沒有發了啊……”
許柏誠沒想到的是,他自己的員工已經炸開了鍋。
周培培得知這個消息,立刻告訴了時槿,時槿還誇讚周培培做得好。
而許柏誠也意識到自己上了別人的當,能這樣一而再,再而三針對他的,除了商靳斯和時槿,他想不到別人了。
要是沒有發生王總的那件事情,他這公司恐怕還不會倒閉的這麽快,說到底,都怪時娜那個賤女人。
許柏誠一腔怒氣無處可發,回到家裏,便把躺在**的時娜撕扯到地下。
時娜前幾天被虐打但我傷痕還沒有恢複,今天突如其來又被許柏誠這麽對待,她是真的怕了。
意識到許柏誠接下來的舉動,時娜二話不說開始求饒,“柏誠,你又幹什麽,你清醒一點,饒了我好不好,不要打,不要打啊……”
“賤·人,都是你,你知不知道我的公司已經麵臨崩潰了?就在剛剛,我又被時槿和商靳斯給算計了,我這公司的損失,誰來賠償?賤·人,看我不打死你。”
許柏誠一口一個賤·人,還對著時娜拳打腳踢,時娜已經是傷痕累累。
不管她怎麽哭著求許柏誠放過自己,許柏誠都沒有停手的意思。
這會兒的時娜,真的是腸子都悔青了,竟然遇到了像許柏誠這麽暴虐的人,他簡直就是個變態。
這次暴虐足足過了十幾分鍾,時娜早已經疼的一動不動,許柏誠撒完氣,連看都沒有看時娜一眼,迅速離開。
時娜一個人蜷縮著身子,抱著自己的腹部委屈大哭,她錯了,她真的錯了,她不該這麽信任許柏誠,有沒有人來救救她,她真的不想在這裏待下去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時娜終於有了力氣,她顫顫巍巍的起身,腦海裏有一個強烈的想法,那就是逃跑,她現在必須逃離這裏,才能有機會活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