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不好意思啊,王總,我先和她好好叮囑幾句,她伺候你,我才能放心。”許柏誠假笑道。
“去吧去吧。”王總揮揮手,一臉無所謂。
許柏誠忙把時娜拉到了一個安靜的角落,就被時娜憤怒甩開了,她拳頭握的緊緊的,怒聲質問他,“許柏誠,你為什麽要答應,你到底在幹什麽?我可是你的女人啊,你就這樣把我交給她?”
果然,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時娜真的是越想越氣,但許柏誠把她推給王總,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
“許柏誠,你真的是太過分了!”時娜抬起拳頭,在許柏誠的胸前點點落下。
許柏誠滿臉不耐煩,為了他的公司還是忍氣吞聲,好生哄誘著,“好了,時娜,我知道我這樣做不對,但你也看了,他人這麽難纏,我不也是沒有辦法嗎?難道你真的忍心看我的公司亂成一團?”
“我……”
“我也知道你不願意,但你放心,王總身體那出有問題,我的傻姑娘,你根本就吃不了虧啊。”
話雖如此,時娜隻要想到王總那肥胖如豬的樣子,她忍不住幹嘔,讓她伺候那樣的人,她真的無法接手。
她還是搖搖頭,拒絕了,“不,不行,我才不要伺候他那樣的人。”
許柏誠被時娜的話氣到,他之前的好言相勸都白費了,好的不聽,非要讓人來硬的?
許柏誠冷聲威脅,“好,你不願意是吧,那還合作什麽,就讓公司破產吧,等公司破產了,你時娜照樣被打回原地!”
時娜被他一吼,頓時清醒了不少,錦衣玉食的生活消失了,時槿肯定又會嘲諷她,她不想再被人瞧不起了。
“不,不行,我不想過以前的生活,我不想……”時娜委屈的說著,眼眶滿是淚水。
許柏誠見她的態度有所鬆弛,趁機安慰,“你放心,就隻是陪陪他而已,你這麽聰明,還能被他占了便宜?”
“你真的這樣想?”時娜看著他的眼神,滿是質疑。
許柏誠連忙點點頭,“當然,他又不是一個正常男人,他還能對你做什麽?”
話已至此,時娜咬咬牙,硬著頭皮接受了這樣的安排,她看著許柏誠一臉委屈,不忘記叮囑許柏誠。
“好,我會好好陪他,你可不要忘記了,是誰這麽辛苦的幫你解救公司。”
許柏誠忙把時娜擁進了懷裏,溫柔的安慰,“時娜,你對我的幫助,我當然不會忘,我會好好回報你的。”
時娜要的就是男人死心塌地的對她,殊不知,男人越是溫柔的承諾,越是沒用,倒不如行動來的實際……
許柏誠怕王總久等了,忙鬆開了時娜道:“好了,你快進去吧,不然王總該生氣了,辛苦你了。”
時娜依依不舍的看了眼許柏誠,整理下自己的情緒,一個人重新回到了王總的包間。
推開門,一股濃烈的酒氣傳來,時娜真的要被熏死了。
王總看著時娜過來,跌跌撞撞的來到她身邊,抱起了她開始在她身上各處揩油。
“哎呀,我的小寶貝,你的渾身可真軟,真香啊。”
麵對王總的放肆,時娜真的嚇壞了,一邊惡心幹嘔,一邊還不能推開他,她硬撐著身體走到了一旁的沙發上,試圖讓他坐下。
時娜拿開他的鹹豬手,溫柔開口:“王總,來,我在敬您一杯,您喜歡就多喝點。”
時娜端起酒杯不停的往王總嘴裏灌酒,誰知,啪的一聲,酒杯就被王總摔倒在地。
時娜嚇得立刻站了起來,王總一改往日的形象,突然麵目凶狠,拽起時娜的頭發,狠狠的在沙發的一角來回撞擊,嘴裏還罵罵咧咧的。
“時娜,你這個臭婊·子,臭賤·人,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小心思,還想灌醉我,看老子今天不弄死你。”
時娜腦子嗡嗡作響,沒想到一切這麽突然,她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頭上的痛意讓她忍不住求饒。
“王總,你真的誤會了,我沒有啊,我隻是想要陪陪你,疼……王總,繞了我吧……”
時娜委屈的哭訴著,眼睛也腫的厲害,可時娜卻是求饒,王總的興致更加高昂,各種姿勢揩油時娜地同時,還不忘虐待她。
時娜真的快要崩潰了,緊接著,又是一聲慘叫,但一想到許柏誠的公司,她還是咬緊牙關子,努力挺過去。
深夜十分,時娜一個人跌跌撞撞的從酒吧裏走出看,她頭發淩亂,臉上好有幾個巴掌印,一副衣衫不整的樣子顯然受盡了委屈。
等到了許柏誠的辦公室門口,突然進來一個人,跑進了許柏誠的懷抱,緊緊的抱住了許柏誠,連哭帶喊:“趕緊給我把時槿搞過去,你看看我現在成什麽樣子了,這王總簡直就是一個變態。”
許柏誠看著時娜臉上的巴掌印,洋裝一副很心疼的樣子,溫柔開口:“快讓我看看,傷的嚴不嚴重?”
時娜知道許柏誠就是故意逃避這個問題,她拍開了許柏誠的手,一臉憤怒,“你看我這樣子能不嚴重嗎?我真的是氣死了,你趕緊給我把時槿搞過去,你聽到沒有。”
看出時娜的不耐煩,許柏誠隻好如實回答:“我也想啊,可她身邊那麽多保鏢,我根本就沒法下手。”
許柏誠一副為難的樣子,時娜忽然想到時槿有一個愛好,她腦子一轉,忽然有了一個注意。
“對了,時槿喜歡調香,你最近注意一下,看看能不能從這個地方下手。”
“好好好,我這就去查,你消氣,隻要你再忍忍,我的公司就有救了啊。”許柏誠輕輕的把時娜的碎發撩在了耳後,在她的額頭落下一吻,速度離開了。
時氏集團內,時槿剛到研發部,周圍員工一個個毫無動力,一副死氣沉沉的樣子,時槿不滿的皺了皺眉。
正好周培培趕了過來,看到時槿,立即來到了她的身邊。
“時總,你怎麽過來也不和我說一聲啊。”周培培完全沒想到。
“沒事,我就過來看看,沒想到這麽不盡人意,看來還是要把郭家河喊過來,好好談一下新的產品了。”時槿一邊走,一邊解釋著。
周培培明白了時槿的意思,去喊郭家河過來了。
幾分鍾後,郭家河來到了時槿的辦公室,時槿看到他過來,示意他坐下。
時槿直接點名主題,“一路走過來,你應該也看到了,研發部這麽久,都沒有研發出一種新的產品,今天請你過來,我想你應該有主意。”
郭家河突然皺起了眉,他說著自己的想法,“時總,你也知道的,香氛這種東西需要時間來琢磨,一時半會兒,也弄不出來的。”
時槿聽著他的話,淡然一笑,“這個你不用擔心,我最近正好在研製一款男香,你正好可以給我一些建議。”
郭家河沒想到時槿竟然這麽厲害,臉上露出喜悅的表情,隨後,時槿說著香水的原料,以及香水的香型,郭家河立刻給吃了建議。
他侃侃而談,“時總,據我觀察,此案在市麵上大多數人都喜歡自然香型,他的原料主要有柑果和木香和其他草香組成,這種香料研製出來,定會受到廣大男性的喜愛。”
時槿聽此,滿意的點點頭,他的提議,卻是給她一定程度的提示,畢竟男人才了解男人。
時槿忍不住誇讚,“我果然沒有看錯人好,今天就到這裏,你先去忙吧。”
郭家河連忙起身送時槿離開了,周培培跟在時槿的身後,讚賞的目光看了郭家河一眼,還給他豎了一個大拇指。
路上,時槿還在思考著男香的其他原料,回到家,馬不停蹄的去了後院的調香室。
一認真起來,幾個小時就過去了,時槿連飯都顧不得吃,又是傭人喊破喉嚨的一天,要是商靳斯知道後,肯定會生氣的。
調香室內,時槿各種香料在容器裏倒來倒去,她在鼻息間嗅嗅,就是找不到那種想要的感覺,時槿不滿的皺了皺眉。
正巧,商靳斯也回來了,看著桌子上的飯菜已經放涼,商靳斯很是不悅,“她還在調香室內?”
傭人驚恐的點點頭,“是,夫人一回來就去了調香室內,不管我們怎麽喊,她都沒有出來。”
商靳斯眉頭緊皺,大步走向了後院的調香室,他簡單的輸了密碼,一進屋就發現時槿還在認真鑽研著,他到了她的身邊,她都沒有發現。
商靳斯見此,更加生氣,他拉著時槿的胳膊,二話不說往外走。
突然被一個大力拉走,時槿但我腦袋裏竟然還想的直香型的原料,感受到手腕的痛意,時槿才反應過來,自己已經被人拉走了。
“靳斯,你別急啊,我馬上就想出來香型的原料了,趕緊讓我先回去。”
時槿想要掙脫他的手,無奈已經被拉到了餐桌前,傭人很識相的端來了一碗熱粥。
商靳斯盯著眼前放涼的飯菜,沉聲質問,“我又沒有說過,工作在忙,也要吃飯?”
時槿知道他是為自己好,這不,一認真就給忘了嘛,時槿摸摸自己的肚子,這會兒聞著淡淡飯香,她還真的有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