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槿向商靳斯使顏色,故意和他鬧脾氣埋怨道:“都怪你姐夫,我還沒玩夠,非讓我回家!”

時娜笑笑,假意幫著時槿說話,“啊,姐夫,姐姐又去見了什麽人嗎?她平日隨性慣了,你可別多想啊。”

時娜明顯話裏有話,故意內涵時槿。

許柏誠聽此,麵色依舊是淡淡的笑意,心裏卻好奇的很,難不成這時槿真的感情生活混亂?

時娜看了眼身旁的許柏誠,他還是平靜如水的盯著時槿看,她的心裏更加不爽了。

商靳斯看出時娜心中所想,一把拉過時槿,對她冷聲諷刺,“她隨性是不是真的不重要,你隨形,那就是真的隨性了。”

“我們回家。”商靳斯說完,牽起時槿的手,帶他回家了。

時娜臉色突然一陣輕一陣白的,生怕許柏誠誤會,她連忙解釋,“我姐夫正在氣頭上,誰說話,都會挨幾句罵,隻怕他現在回去了還會姐姐姐夫吵,唉,說到底還是我姐姐太不注意自己的感情生活了。”

時娜看似在為時槿著想,實則話裏話外都在諷刺時槿,也成功讓許柏誠對時槿的印象一落千丈,果然長的好看的女人都是臭婊·子。

許柏誠的眼神一閃而過的狠厲,時槿未曾注意。眼下終於剩下他們二人,時娜終於有機會和他獨處了。

“許總,我知道你現在還要忙著應酬,正好您身邊沒有女伴,不知道今晚我又沒有這個榮幸呢?”時娜笑著開口。

既然對方主動投懷送抱,他怎麽能不答應,這也省得他費力去討好了,許柏誠溫柔的牽起時娜的手,輕輕的放在了他的臂彎。

“既然時小姐都開口,我還能拒絕你這樣一個美人嗎?隻是我應酬有點多,時小姐今晚怕是要辛苦一點了。”許柏誠臉上依舊掛著淡笑。

這紳士溫柔的樣子,真讓時娜著迷,雖然比不上商靳斯,以後有這樣的男人,如果好好對她的話,她也是可以忘記商靳斯的。

時娜連忙搖頭,嬌滴滴的回應,“不辛苦,一點也不辛苦,能陪許總應酬我也很開心,來,正好有酒,我敬您一杯。”

時娜恨不得現在就把許柏誠灌醉,今天晚要是能生點什麽最好不過了。

誰知,卻被許柏誠給推開了,他笑意吟吟的為時娜著想:“我待會兒還要送時小姐回家呢,怎麽能喝酒,讓這麽漂亮的美人,一個人回去,我也不放心啊。”

殊不知,這虛偽的麵孔下是是一顆老謀深算的心,哄時娜這麽蠢的女人,錯綽綽有餘。

時娜被哄的團團轉,綻放這自己美麗的笑容,看著時間不早了,連忙提議陪許柏誠去應酬,她現在恨不得就會上所有人都知道她是許柏誠的女伴。

許柏誠看出時娜的心思,遇人交談也跟著介紹一下時娜,時娜被許柏誠的各種溫柔體貼迷的團團轉轉。

半個小時後,時槿和商靳斯順利到達澄園。

商靳斯想起宴會上的小插曲,看著時槿很是質疑,“剛剛為什麽套路時娜?你是想撮合他們在一起?”

時槿點點頭,她知道商靳斯早就看出來了。

“為什麽?”男人繼續反問。

時槿不能告訴商靳斯全部,但是她卻必須這樣做,她笑笑,腦海有了一個注意,“因為時娜喜歡他啊,這樣他就不會和我爭著搶你了,都怪你太優秀了,被那麽多女人惦記,我真的是一點安全感也沒有呢。”

時槿說著,突然緊緊的抱住了商靳斯,商靳斯直接把女人騰空抱起,帶她上樓了。

商靳斯知道時槿這麽做的意義不至於次,他相信,總有一天他會知道。

時家別墅內,時繼明累了一整天回來,正好想起了還被關著時娜,這幾天的懲罰,也該放她出來了。

“去,把二小姐帶出來。”時繼明沉聲吩咐著傭人。

傭人迅速上樓去請時娜,禮貌性的敲敲門,傭人問了好幾聲,裏麵都沒人說話。傭人忽然有些害怕,她匆匆開門,才發現,每天送的飯菜,時娜紋絲不動。

**的被子下麵包裹的全部都是枕頭,傭人嚇壞了,一邊下樓,一邊大喊,“不好了,董事長,二小姐不在房間,她不見了啊。”

“什麽?我不是讓你們看著她嗎?怎麽好端端的就不見了?要你們有什麽用?”時繼明氣的直發火,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嚇得傭人渾身顫抖。

她們委屈的搖頭,都不知道時娜的取向。

時繼明拿起手機,隻好派人去尋找,他對著電話吩咐著,聲音陰沉的可怕,“給我找時娜去了哪裏,找不到,你們也別幹了。”

時繼明很少發火,但能讓時繼明氣成這個樣子,也沒有別人了。

時娜還在禁足期間,就不聽話的跑了出去,根本就沒有把他這個父親放在眼裏,對於現在的時娜完全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更加失望。

另一邊,宴會也快結束了,時娜今晚高興,多喝了幾杯去,臉蛋紅紅的有些醉意。

許柏誠見此,主動提出送時娜回家,時娜早就知道他會送自己回去,連忙推辭著,“別了啊,許總您這麽忙,還要送我,我可不想耽擱您時間,我自己一個人打車回去就行了。”

許柏誠拉著時娜,眼神滿是關懷,“這怎麽行,你一個人坐車回家,我也不放心,還是我送你吧。”

“不用了,我真的我可以的。”時娜還想在推辭。

但許柏誠的態度比她還要堅決,堅持要送時娜回家,時娜耐不住性子,把自己被禁足的事情告訴了許柏誠。

“那個我現在還不能回家,我本來被父親禁足在家裏,我是偷跑出來的,要是我回去,父親他一定會生氣的。”

“哦?還有這種事,那可不行啊,那我也不能讓你一個人回去啊,女兒畢竟是父親的小棉襖,有什麽事不能好好說,走吧,我還是送你回家。”許柏誠雖然很想知道時娜被禁足的願意,但他很聰明,就是不問。

越是無限關心一個人,她就越忍不住將自己的小秘密分享給你,這不,時娜就上當了。

不過,時娜也不是省油的燈,直接將禁足的原因摔在了時槿的身上,她的眼眶突然紅紅的,連聲音也帶著一絲哭腔。

“唉,說到底都怪我的姐姐,那晚,我和他一同參加宴,偶然發現她和一個男人在偷·情,姐姐沒想到會被我發現,就故意引·誘我進屋,誰知,我進屋後,門突然被關上了,緊接著一群人進來,就誤會我和那個男人偷·情,總之,我才是被誣陷的啊。”

時娜說著,還崩潰的哭了起來,她不甘心的大喊,“都是她讓我顏麵盡失,因為商家勢力強大,父親也不敢幫我,我氣不過禁足,所以就偷偷溜出來了,許總,你不會笑話我吧。”

不管是非真假,許柏誠忙把時娜擁進了懷裏,裝作一副很生氣的樣子,“你這個姐姐真的太過分了,你好歹是她的妹妹,她竟這樣欺負你。”

時娜見許柏誠替她說話,知道他現在已經相信自己了,心裏又悄然生起一個計劃。

她繼續和許柏誠裝著委屈,“許總,我知道您是關心我,你也別生氣了,看來,今晚我是真的回不了家了,我怕我回去,會再次遭到父親的打罵,我是真的怕了,我今天晚上也沒有別處可去了。”

這燙手的山芋,明裏暗裏都想讓許柏誠帶她回家。

許柏誠心裏冷笑,她還真的是迫不及待,時槿不是什麽好貨色,卻比她聰明,許柏誠抑製住內心的厭惡,繼續勸阻。

“時小姐,你還真是比你姐姐好多了,可一家人沒有隔夜仇,你出來這麽久不回家,時老先生難免也會著急擔憂你,再說了,我們倆孤男寡女的,我要是帶時小姐回家,被人發現難免影響時小姐的清譽。”

許柏誠一副為她著想,體貼入微的樣子,時娜真的有被感動到,這會兒淚水是真的一滴滴的往下掉。

許柏誠忙伸出手,替時娜擦掉了眼淚,柔聲道:“聽我的,回家吧,畢竟是一家人,你要相信,時老先生這麽做,可是為了你好啊。”

“許總,你對我真的是太好了,我……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感激您!”時娜連忙轉過了身子,自己擦拭淚水。

她自己的情譽早就毀了,可這個男人還這麽為她著想,這種絕世好男人要是早點讓她遇到,她肯定過的比時槿還要幸福。

不過,想到時繼明,時娜還是有些猶豫,他早就對自己怒不可解了,許柏誠話說的在理,可是時繼明真的會這麽對她嗎?

許柏誠看出了時娜的顧慮,使出渾身解數,打消她最後一絲害怕,他輕輕牽起時娜的手,溫柔的放在了自己的掌心。

“時娜,我們現在能在一起,那便說明我們之間有著不可磨滅,冥冥之中注定的緣分,聽我的話,回家吧,不管發生什麽,我以後都會是你堅強的後盾,我不會再讓你受這種委屈的。”

男人的保證讓時娜頓時充滿了底氣,她點點頭,終於妥協了,“好,那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