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微微用手肘推了一下江晚姒,“寶兒,她在看你。”
“長得好看,讓她多看幾眼,畢竟是一隻腳踏進棺材的人了,我大方。”江晚姒淡淡一笑。
江熙妍的目光也落到江晚姒身上,眸光一暗,
她怕江晚姒當眾質疑她腹中的孩子,江晚姒手裏還有她的裸照。
可等了許久,江晚姒並沒有站出來,這也更讓她煎熬。
撒謊的人心虛,可她沒有別的選擇了。
已經走到這一步,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她懷了宋家的孩子。
宋老夫人發話了,宋淮陽也不敢反駁,理智克製自己,不能衝動行事。
江嶼州也滿意地笑了,今晚最大的收獲,就是和宋家定親,解了燃眉之急。
方知嵐和江熙夢一直在陪宋老夫人聊天,簡單商量著訂婚的事情。
“江家現在,可是一躍成權貴了。”秦微微有點不爽,見不得江家混得太好。
“不急,從高處摔下來,才會粉身碎骨。”江晚姒玩味一笑。
送客的時候,管家在江嶼州旁邊耳語兩句,緊接著江嶼州就叫上季崇偉一起出去了。
眼尖的人看到,有兩個身著正式的公務人員進來,先是和江嶼州說了什麽,江嶼州臉色一變。
不多時,江熙夢也走了過去。
然後,季崇偉就被帶走了。
“怎麽回事?”秦微微拉著江晚姒問。
“我也不知道。”江晚姒心想,難道是肆爺安排的?
很快,圈子裏也都小範圍地在傳:季崇偉出事了,被帶走調查。
前一刻,江家還是令人豔羨的。
下一刻,警覺的人急忙撇清幹係先告辭了。
頤園,
“肆爺,季崇偉被帶走了,是你讓人做的嗎?”
江晚姒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來書房找宋廷晏。
宋廷晏沒回答,也沒否認,隻是在認真寫字,都沒抬頭看她一眼。
“肆爺,謝謝你,這是意外之喜。”
江晚姒沒想到,肆爺答應過她的事情,辦得這麽快。
沒有了季崇偉,剩下的事情,就好辦多了。
“肆爺,你怎麽不說話了?”她小心翼翼問,察言觀色。
肆爺這不說話的表情,讓人著實害怕,越是沉默,越是意味著要完了。
跟了他一段時間,江晚姒還是摸清楚了一點他的性子。
宋廷晏骨子裏冷漠寡情,對待犯錯的人,他不會原諒。
“肆爺,我錯了。”江晚姒心裏一衡量,就猜到是什麽事情,先乖乖低頭認錯。
“我當時沒想到他會突然發癲抱我的,我馬上就推開了!”
江晚姒趕緊告狀,
“你都不知道,我當時被嚇壞了,他一下子抱著我,我都覺得惡心難受。”
“我第一時間就去找微微了換了一條裙子,還洗了個澡。真的,肆爺,你相信我。”
宋廷晏放下筆,斂眸看了她一眼,在判斷她說的幾分真幾分假。
輕聲一笑,笑得瘮人,“他跟你說什麽了?”
江晚姒搖頭,“我不知道,我一個字都沒有聽清楚。”
果然是因為宋淮陽!瑪德!差點被害死了!
“江小姐出去一趟,收獲頗豐啊。”語氣譏諷。
宋廷晏坐下,焚了一支煙,煙霧層層疊疊,在他麵前飄繞。
這樣的宋廷晏,野性狂妄,性感迷人,有散發著疏離冷漠的氣息,讓人不敢靠近。
“肆爺又取笑我,我是受害者,肆爺不管管你家裏的小輩嗎?”
“你想我怎麽管?”他好笑一句。
“自然是要讓他長長記性,在外麵不要發瘋。”
江晚姒一點點挪步過去,怕他趕她走,又怕他不理她。
“肆爺,我的小心髒跳得慌,是被嚇的,肆爺可要好好補償我。”
江晚姒坐在他腳下,下顎撐在他的膝蓋上,抬頭望著他,瀲灩水眸。
她的那雙眸子生得極美,一眨一斂,都勾人心魂。
“江小姐,你不乖。”宋廷晏居高臨下睨她,薄唇冷笑。
“肆爺你不講理,我哪裏不乖了?我還給宋家送了一個小曾孫,肆爺你都不誇誇我。”
江晚姒開始耍賴,非要給他講道講道,“狗瘋了往人身上撲,是人的錯嗎?那以後大家都不要出門好了,把世界讓給瘋狗吧。”
“詭辯。”宋廷晏冷眸染笑,看她巧舌如簧。
“那不然呢?被狗咬了,我咬回去?咦—惡心。”江晚姒鄙夷的表情。
宋廷晏被她逗笑,江小姐總有辦法為自己開脫。
然後點開一旁的平板,同步在線視頻傳過來,淒慘“啊”的一聲!
好耳熟的聲音。
江晚姒手撐在他的大腿上起來,順勢坐到他懷裏。
看到平板裏的畫麵,瞳孔小小震驚,“肆爺,這樣好嗎?”
樓五把宋淮陽綁了,一腳踩在他的小腿上,冷漠地完成任務。
“哪隻手抱的你?”
煙焚盡,宋廷晏轉了轉尾戒,眸光狠厲。
江晚姒轉過頭看他,猶豫了一秒,
“兩隻手。”
他冷“嗬”一聲,“那就兩隻手都卸了。”
江晚姒聞言,看向屏幕時,黑屏了,愣了一下。
“還想看他?”
宋廷晏用力掐著她的腰,要發狠將腰折斷。
“不想,沒肆爺好看。”江晚姒忍著疼,討好似地看他。
宋廷晏占有欲很強,他的東西,容不得別人覬覦和玷汙。
下一瞬,江晚姒被放在桌子上,雙腳分開,軟腰被掐著。
“打算怎麽謝我?”溫熱的氣息撲在她臉上。
“都聽肆爺的。”
江晚姒宛若無骨的手勾著男人的脖子,原本垂下的美腿也纏上男人的勁腰。
旖旎嬌喘,聲聲不息。
在關鍵時刻,宋廷晏不動了,看她扭得像蛆,也不給她。
“肆爺—給我。”
她身子顫抖著,指甲抓著他的臂膀,難受得哭出來,一個勁往他胸膛蹭著,越夾越緊。
“以後見到瘋狗,江小姐還停下來說話嗎?”
“不.....不說了....我掉頭就走。”江晚姒喘著,太特麽要命。
哪有人這麽變態的?宋廷晏這個狗男人!
“江小姐說話一向不算數,信不得。”
她難受,他又何嚐不是呢?
“算數....”她咬著唇,咬出血絲,“肆爺,你到底給不給?”
看她真的快不行了,掐著她的腰沉下去,同時發出謂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