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賤女人剛進來沒多久就失蹤了,她就怕江晚姒壞事,偷偷去勾引宋淮陽,還給了小費讓服務生去找,直到最後要結束了,她才出現。
“在吃東西啊。”江晚姒笑了笑說著,這麽關注我?怕我搶宋淮陽?還真是不好意思,沒看上宋淮陽,看上了宋淮陽的小叔。
“我怎麽沒見到你在吃東西?”江熙暖狐疑的目光打量著她,眼尖地看到她大腿內側好像有一點紅印子,
心下有了猜測,
“江晚姒,你該不會和哪個男人去亂搞了吧?”
江晚姒樂的一笑,該說不說,她還猜挺準的,“沒有啊。”
江熙暖不相信,看到她將理了一下裙擺遮住,欲蓋彌彰!更加證實了,“江晚姒,我警告你!別在外麵丟了江家的臉麵!”
江晚姒一笑置之,保持沉默。
隻是旁邊江青軒總盯著江晚姒看,越看越覺得江晚姒美得讓人心癢癢,
眉眼風情萬種,一顰一笑都勾魂。
江晚姒回了江家,沒人再多關注她,住在以前的屋子裏,雖然重建了,但也還是能聞到那股刺鼻的燒焦味。
江家是傳統的大院落,經過幾次翻新重建,有新中式的風格,古樸莊嚴又不失貴氣。
江絕沒有回來,指不定跟在江青軒的屁股後麵去哪個消金窟燈紅酒綠去了,
直到清晨,江晚姒才看到江絕才踩著醉醺醺的步子左搖又晃進來,
“呦,江絕少爺這是從哪個美女的**剛爬起來?”濃鬱的酒味和香水味讓她掩鼻,調侃一句。
江絕紅著眼睛瞪了江晚姒一眼,“滾開。”
水火不容的親兄妹。
中午的時候,前院破天荒地把江晚姒叫了過去,往常,她可沒有上桌吃飯的資格。
江家掌權的江嶼州坐在主位上,一臉嚴厲肅穆,看到江晚姒進來,犀利的目光投在她身上,故意壓著她,“昨晚宴會上,你做什麽去了?”
江嶼州一開口,便是嚴厲的質問。
“我做什麽了?”江晚姒吊兒郎當開口,我能做什麽啊?
江晚姒清楚知道江嶼州不敢與她硬碰硬,畢竟,江嶼州想要她手裏的股份。
“江晚姒,注意你的態度!你以為你是誰?沒了江家,你什麽也不是!昨晚,你跟一個男的離開了,很久才回來,你要是現在一五一十說出來認錯,興許還能寬大處理。”
江熙暖在家裏趾高氣揚,在外麵卻是乖乖女,應該是有證據了,說的這麽有底氣。
“哦—那可能是我找洗手間,他好心帶我過去。”江晚姒糊弄了一句。
“江晚姒,你承認了,你就是和一個男的去洗手間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的肮髒事!”江熙暖語氣鏗鏘有力,擺明了要讓江晚姒難堪。
江晚姒睨了一眼,眨了眨眼睛,不明所以,“你有證據嗎?”
“你身上的印子就是證據!江晚姒,你是有多饑渴?居然在宴會上和別的男人走了,丟盡了江家的臉!”江熙暖直接全部抖了出來,她可是有人證!
她讓人查過了,有服務生看到江晚姒跟一個男走了。
江嶼州的臉也黑了下來,他苦心經營多年,絕不容許江家出現醜聞!
現在又是江家與宋家聯姻的關鍵時期,任何能幹擾到聯姻的人和事,絕不放過。
要不是必須等她到24周歲才能拿到她手裏的股份,他也不會留著江晚姒和江絕的命到今天。
他的好弟弟死了還留下後手,名下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一分為二給了一雙兒女,暫由基金會代理。
隻有等到江晚姒和江絕24周歲,兄妹兩人同時自願簽字,才能轉出來。
除非意外死亡,否則江晚姒和江絕死了,股份就會全部無條件捐贈給基金會。
“還有你的手,那天你一夜未歸,回來的時候手就纏上繃帶了,怎麽受的傷?該不會是和外麵的男人玩得太花弄傷的吧?”
江熙暖自信滿滿地捋出一條證據鏈,每一環都有跡可循,夜不歸宿,手還受傷了。跟一個男人走了,還有曖昧印記。
江晚姒,你就等著被掃地出門吧。
“這件事,你可以問問你哥哥,我為什麽會一夜未歸呢?”江晚姒開始甩鍋,麵對質疑和發難,不慌不忙。
似是勝券在握。
“你什麽意思?”江熙暖一下子就驚了,更多的憤怒,“江晚姒,你個賤人!你勾引了哥哥?”
頓時,所有人都被她的腦回路帶偏了,不可置信地望著江晚姒。
江晚姒扯了扯嘴角,冷笑一聲,真是蠢貨,先不說看不上江青軒,那可是**啊!我還沒有那麽變態。
“熙暖!不許胡說!”江大夫人冷靜下來,壓著心裏的怒火,瞪了江晚姒一眼,“說清楚。”
“看來,大伯和大伯母還不知情啊?我還以為是大伯和大伯母允許的。”江晚姒攤手,裝了裝。
“你什麽意思?”江大夫人追問。她看著江晚姒,恨不得馬上要她死了去,
隻要看到江晚姒那張臉,她就會想起曾經的江嶼州也想得到許星凝,賤人生的小賤人!跟她媽一個樣!
“江大少爺把我賣給了新柏地產的王總做小老婆,賣了一千萬。那天晚上,我誓死不從,逃了出來,我手上的傷,就是王總生氣把我按在玻璃渣子上弄的,可以去醫院驗傷。”
江晚姒的語氣平淡,就好像故事裏的主角不是她一樣。
“那個混賬東西呢!”江嶼州肝火大燥,一提到江青軒,他就忍不住一通火。
他怎麽會生出這樣的蠢兒子?
不學無術還敗家,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江晚姒再怎麽也是江家的女兒,還輪不到被賤賣!更何況,江晚姒可不止一千萬。
他已經找到別的門路,想要更大的權力,隻能往上。
新柏地產那種暴發戶,什麽低級貨色,還想染指江家的女兒?
江晚姒知道,江嶼州對這樣的事情,不會坐視不理,他要麵子。
江青軒做的事情,都是往他槍口上撞,賭博輸錢,還敢把江家的女兒賣了,就算是賣,也要發揮最大價值。
明顯,江家看不起王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