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江氏的股價確實跌了。

但網上有關江晚姒的視頻被刪的幹幹淨淨,茶餘飯後,人們八卦完也就過去了。

畢竟,京城從來不缺八卦新聞。

#秦微微和顧總關係親昵#

狗仔拍到顧栩和秦微微一同出入酒店的高清圖。

#徐少半夜去醫院肛腸科就診,疑似**#

徐子燁看到這條熱搜的時候,整個人都無語了,罵罵咧咧一大早上。

在網上懟著狗仔罵:

“大半夜的你不睡覺在醫院蹲點去太平間嗎?是不是怕沒有床位擠到你溫熱的屍體了?”

“醫院有你誰啊?那麽盡職盡業?比醫生還關心老子的?你怕不是有什麽大毛病?”

“我就去醫院肛腸科怎麽了?我就去了!我天天都去!怎樣?我看你還能編排什麽垃圾玩意兒出來汙蔑老子?”

“思想齷齪!醃臢潑皮!衣冠狗彘的東西!腦子裏裝的是太空垃圾吧?老子直得很!我看你才是彎的,喜歡搞?去肛腸科就代表同嗎?建議你半夜去精神科看看,洗洗腦子的垃圾!”

小狗仔萬萬沒想到,徐少跟機關槍一樣,直接在網上在線開罵,已經嚇得瑟瑟發抖不敢出門。

徐子燁罵完,前列腺都通暢了,趴在家裏的大**,舒舒服服地喝飲料。

魏牧也刷到熱搜的時候,直接打電話找他。

“你去醫院幹嘛了?”

“艸,連你也來問我?是不是兄弟?我彎的直的你不知道?”

徐子燁又開始暴躁了,事關他身為男人的尊嚴,不容置疑!

“有病!我怎麽知道?我又沒和你做過。”魏牧也下意識罵回去,他初衷是想問問他哪裏不舒服,要不要去醫院看他的。

誰知,徐子燁的腦回路清奇,get不到他的點,他是不是在網上罵狗仔罵傻了?腦子罵丟了?

“我艸,老子把你當兄弟,你想上老子?你還是不是人?”

魏牧也把手機離耳邊遠了點,也清楚聽到徐子燁的暴怒聲,果斷掛電話,不和傻逼說話。

徐子燁看到黑屏掛斷,愣了一下,信息轟炸。

【你給我說清楚!你什麽意思啊?】

【我喜歡女的!女的!我和你不可能!】

【魏牧也,別裝死!給我說清楚!不然,老子殺到你家去!】

【我看肛腸科是因為長痔瘡,肛周囊腫!你信不信老子?】

下一秒,徐子燁就被拉黑了,於是,又在家裏罵罵咧咧。

*

頤園,

江晚姒周末閑著的時候相中了別墅的一麵圍牆和下麵那塊地,想種上爬牆薔薇,在附近的空地,又想種上朱麗葉玫瑰,再做個貓樂園。

這樣子,嬌嬌就不會老想著跑到外麵去玩了。

說幹就幹,江晚姒聯係了花店的人訂花,又讓管家找了人先清理草坪,她還畫了一個草圖,具體哪塊地方種什麽,放什麽。

下午的時候,又在網上下單了製作貓兒爬架的零件,幻想嬌嬌在上麵爬玩的畫麵。

一頓忙活下來,就到晚上了,累壞了的江小姐連晚飯都沒胃口吃。

宋廷晏下車的時候,就看到前院扒了草皮的黃泥土,冷冽的眉頭一皺,江小姐是要拆家嗎?

走進大廳,視線觸及到她躺在沙發上小憩,半靠著像隻懶貓兒。

江小姐忽地感覺頭頂一暗,睜開惺忪慵懶的眸子,軟語道:“肆爺回來了?”

看她睡在客廳也沒蓋個小毯子,中央空調的溫度低,她不冷嗎?

“累了回房睡。”清冷的聲音,冷淡的神色。

“肆爺,我想做個貓爬架,再種上花,可以嗎?”

“先斬後奏,江小姐,你都已經把院子扒了,還來問我可不可以?”他笑了一聲。

“我.....心血**,一下子忘了嘛,肆爺大人有大量,不會怪我的吧?”

江小姐起身坐好,伸出手勾住他的手指,撒嬌的語氣。

“肆爺,我今天拔雜草的時候,被螞蟻咬了,好痛。”

江小姐又高高抬起自己右手的食指,一個小紅包,腫起來了,很癢。

宋廷晏瞄了一眼,仿佛在說:活該,沒事找事做,自己瞎參和。

“肆爺,又痛又癢,你給我吹吹好不好啊?”她湊得近些,好讓男人看得清楚。

宋廷晏冷嗬,甩開了她的手,矯情,一點傷還要哄著她?

江小姐癟嘴失落,又喃喃道:“肆爺,你吃晚飯了嗎?我還沒有吃,我餓了。”

“自己瞎折騰累了,連晚飯都不吃?江小姐,是我太慣著你了,是吧?不吃也好,餓一頓。”

“不行的,肆爺,餓了晚上沒力氣陪你做運動。”江小姐狡猾的狐狸眼一閃,繼而嬌嬌糯糯央求:“肆爺,你陪我吃晚飯,好不好?”

宋廷晏冷盯了她幾秒,轉身上樓,“讓人把飯菜熱好。”

江小姐得逞一笑。

宋廷晏換了一身衣服才下來,說是陪她吃,但自己隻吃了一口,剩下的時間全是看她吃。

江小姐挑食,香菜蔥花蒜薑不吃,隻吃青菜葉子,不吃青菜梗,吃瘦肉不吃肥肉,味道淡了不喜歡,味道重了也嫌棄。

難怪,管家說換了好幾個廚師,江小姐才勉強滿意。

“吃飽了嗎?”

“吃飽了,肆爺陪我,還多吃了一點。”江小姐笑著求誇,我是乖寶寶啊,有認真吃飯,肆爺,你快誇我。

宋廷晏站起身,嘴角染笑,眼眸溢出溫柔的壞。

江小姐眨了眨眼睛,看著他靠近,拉起自己手,掐住她的腰肢放在桌子上。

飯桌很大,旁邊的位置都是空的。

“肆爺,你要做什麽?”江小姐狡黠笑著,明知故問。

“你吃飽了,該我吃你了。”宋廷晏圈住她整個身子,居高臨下看她。

“這不太好吧?我還沒消化呢,肚子漲漲的。”

“沒關係,我慢點,助消化,江小姐,你配合一下。”

說完,抬起她的腿,一手掐她脖子吻紅唇。

“肆爺,我們上去好不好?這裏是吃飯的地方。”

“我知道,換個地方,這張桌子高度怎麽樣?”

“還.......還行........”比盥洗台高。

“和書房的比起來呢?你更喜歡哪張桌子?”

“我......肆爺覺得呢?”聲音破碎夾雜嬌吟。

他沒有回答,速度開始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