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你說的事情屬實?”

“還有你是怎麽知道這件事情的?”

張若霞聽見江白的話語之後咽了口唾沫:“這件事情是從我爹那邊得知的。”

“放心,我絕對沒敢騙你的,求求你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吧。”

此時的張若霞麵對江白這個瘟神,他是真的一刻都不想在這裏待了下去,感覺每單一秒鍾都是對自己的煎熬。

江白聽了之後指了指門口:“現在給我滾蛋!該怎麽做?不用我教你吧?”

張若霞聽了之後捂著屁股急忙點頭:“放心放心,我絕對不會報警的,也不會跟任何人說這件事的!”

張若霞此時即刻打開門便衝了出去,來到門外看著久違的陽光,還有新鮮的空氣,終於仿佛活過來了一般。

“什麽味道這麽騷啊?”

“他不會剛剛尿褲子了吧……”

白露此時皺著眉,沒想到張若霞這個小子竟然嚇尿了……

江白看了看前門圍滿的學生便決定把白露帶往後門離開了教室。

“他剛剛說的都是真的嗎?接下來該怎麽辦啊……”

白露此時隻好把自己的希望寄托在江白的身上,她的老爹根本不相信他說的任何話語,畢竟在白天的認知中,海城沒有任何人感動他的女兒。

所以自然不會相信女兒說的話語,反而覺得女兒在胡鬧。

江白聽見白露的話語眉頭緊鎖,自己這一世最起碼比上一次好太多了,已經知道幕後主手到底是誰,但是對方好歹也是一個在海城盤根多年的人物。

“最近這陣子我們就先在學校宿舍呆著吧,晾他們也不敢在學校動手的。”

白露聽見江白的話覺得也有道理,便點了點頭。

最近這幾天除了正常上課以外,白露基本上和江白一樣一起待在宿舍,平常不怎麽出門,免得引人注目。

此時的白露剛剛下課,江白便趕了過去接到了白露,兩人剛回到宿舍時,江白便發現牆上被畫了一個X號!

白露看見眼前的記號,皺了皺眉頭:“我記得之前好像沒有這個記號吧,難道是別的老師們孩子來宿舍的時候亂畫的?”

江白聽了之後搖了搖頭,整個教師宿舍帶孩子的,基本上沒幾個,並且他還從來沒遇見過有任何一個教師把孩子帶進宿舍裏麵。

這應該就是踩點的人過來做的標記吧!

自己之前上一世,和監獄裏一些人吹牛逼的時候聽別人提到過,有些團夥作案他們會提前過來踩好點,並且關注幾天。

到時候做好一個標記警告別的同行,這家已經被自己盯上了,不要插手,一般的同行看見這個標識也會選擇性的放下這單。

而江白敢非常肯定,這個標識就是李佳海派來的人,看來他們終於等不了了,準備動手了吧。

白露看著眼前的宿舍,有些疑惑:“那現在我們也不能傻呆呆的杵在外麵吧,要不然我們先進去再想辦法?”

江白聽了之後急忙否認了這種想法:“這個宿舍現在已經被他們盯上不能住了!”

“如果李佳海找的是一群亡命之徒的話,就會有點棘手了!”

一次是栽贓陷害,現在找的應該是一群專門幹這行業的亡命之徒!白露到底是怎麽得罪這種人了?竟然大費周章的也要致白露與死地。

可是現在也不能報警,光憑一個記號,就斷定有人要謀殺她?到時候警察沒把他當神經病抓起來都算好了。

江白在原地猶豫了再三決定還是帶著白露去找他!

江白急忙帶著白露來到了廣場,打了一輛車便離去了。

既然現在他們已經找了亡命之徒,他自己也隻能找江湖人來處理這件事。

自己上一世住的牢房,基本上都是死刑犯或者無期徒刑的家夥,平常沒事的時候,挺喜歡聽他們吹牛,說自己在外麵認識什麽什麽大哥的。

而裏麵有一些重型犯,更是海城裏麵的話事人之一,進來之後又被別人撈出去的數不勝數了,每次進監獄就像進回家一樣。

雖然不知道他們之中存不存在,有人故意吹牛的,但是現在也隻能去麻煩人家了。

很快出租車便停在一個偏僻的巷子旁邊,江白一把拉住白露的手便下了出租車。

看著眼前散發著微黃色光芒的門市房,江白警惕的看了一眼白露:“等會進去的時候,你什麽也別說,老老實實跟在我後麵就行了。”

白露也看得出此時江白緊張的神情,而這地方正是海城市的老小區附近,聽說一直都不太安寧,經常有人鬧事,江白為什麽會帶她來這?

江白帶著白露走進了前麵的一家棋牌室,剛進卷簾門,一股滔天的煙味便衝了過來,混合著酒精的味道顯得無比上頭。

知道的以為是棋牌室,不知道的還以為自己去了哪個垃圾場啊。

江白隻好強忍著身體的不適,把白露一起帶了進去。

隻是一個脖子上掛著大金鏈子,後背上紋著關公的光頭大漢,正和眼前這人賭著小牌,對於江淮的到來一點也沒有意外。

江白看著眼前的此人發現極其麵熟,不就是上一世監獄裏的龍哥嗎?

“龍哥,這邊雞哥叫我過來找炮爺有點事,敢問一下龍哥炮爺在嗎?”

龍哥剛甩出手裏的一對5,深吸了一口手上的煙,上下打量著江白和他身後的白露。

“你們兩個感覺有點麵生啊?混哪個位置的?”

江白聽了之後急忙開口說道:“我們是在大學城附近跟著雞哥混的。”

龍哥聽了之後放下了手中的煙,露出了貪婪的笑容,看著眼前的白露:“原來是跟小雞混的,炮爺就在樓上上去吧!不過到時候你旁邊這個妞就在下麵等你吧,我來幫你看管看管!”

龍哥話音剛落,手上的動作就朝著白露的臀部拍了過去,結果還沒有觸摸到,就被江白死死的捏住了手臂。

“龍哥,這個是我女朋友,你這樣幹的話,有點不符合規矩吧!”

龍哥一把拽回自己的手臂,一腳踢開了眼前的棋牌,表情凶狠的說道:“老子想怎麽幹就怎麽幹!你他媽找死啊,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