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
晚宴剛一結束,顧景湛就迫不及待地抱著向晚蕎到酒店頂層的總統套房。
房門一開,他便將向晚蕎抵在牆邊。
向晚蕎的手漸漸攀上他寬闊的肩膀,“要不要這麽著急?”
“春宵一刻值千金。”
顧景湛扯下領口的黑色領結,單手解開襯衫扣子,另一隻手緩緩覆在她後腰上。
向晚蕎微微仰起下頜,勾住他的脖子,手指撫過他臉頰道:“我覺得,生孩子的事情可以提前了。”
顧景湛唇角微勾,應聲說:“好,都聽顧太太的。”
向晚蕎被炙熱的氣息混雜著淡淡的酒味包裹著,鼻息間全是屬於他的味道。
隨即,顧景湛那道好聽且蠱惑人心的聲音,緩緩在她耳邊響起:“顧太太,我們現在正式進入主題。”
言罷,向晚蕎身上的紅色晚禮服緩緩掉落在地。
紅色晚禮服與白色的法式襯衫、黑色西褲交纏在一起,氣息充盈著整個房間。
一個多小時後……
窗外忽然發出一聲巨響,絢麗多彩的煙花一簇接著一簇在夜空中綻放。
顧景湛坐在浴缸裏,從背後擁著向晚蕎。
他低頭,吻了吻女人的耳骨,溫柔的聲線蘊滿深情:“顧太太,新婚快樂!”
向晚蕎望著窗外的煙花,唇角漾起一抹甜蜜的笑意:“顧先生,新婚快樂!”
隨即,她側過頭,回眸注視著他的眼睛,補了一句:“也祝你生日快樂!”
……
另一邊。
溫瑜因為高興,所以在晚宴上多喝了幾杯。
最後,她直接趴倒在餐桌上。
祁瀟逸偏眸,望著身旁醉醺醺的溫瑜,既嫌棄又無奈,眉眼間甚至露出幾分寵溺的神情。
他伸手戳了戳溫瑜的胳膊,“你怎麽樣?還能回去嗎?”
溫瑜厭煩地蹙起了眉頭,一把撥弄開祁瀟逸的手,小嘴咕噥著:“別煩我,我還能喝!”
祁瀟逸沒好氣地笑了,輕聲低語:“是,你能喝,小酒鬼。”
“哼……”溫瑜忽然哼唧起來,然後低聲罵了句:“祁瀟逸,你個王八蛋!”
聞言,祁瀟逸嘴角勾起一抹無奈的笑意,眼裏卻裝滿了寵溺。
“怎麽?喝醉了還罵我?”
溫瑜努力支起昏昏沉沉的腦袋,眸子微睜,唇邊溢出幾分酒香和委屈:“我就要罵你!誰讓你……誰讓你成天欺負我……”
祁瀟逸掛在唇邊的笑意並未消散,注視她的目光也變得溫柔似水。
他緩緩伸出手,指尖輕輕拂過溫瑜耳邊的發絲,動作溫柔而細膩,聲線蘊著說不出的柔情。
“那我以後不再欺負你了,好不好?”
片刻的沉默後,溫瑜努了努唇,開聲道:“你騙人……”
祁瀟逸輕笑,“不騙你。”
溫瑜砸巴了一下小嘴,什麽都沒說,沉沉地睡了過去。
見她醉成這樣,祁瀟逸也懶得折騰,直接在酒店開了個房間給她休息。
反觀向星語始終保持清醒,沒有喝得太醉。
她幫著送走了最後一波賓客,便跟隨薑珮君和向延華離開了酒店,坐車回家。
傅少衍落寞地坐在宴會廳的角落裏。
望著向星語逐漸從自己視野裏消失,他心裏泛起一股難以言喻的酸楚。
坐在一旁的陸輕舟看了傅少衍一眼,然後又順著他的視線望去,冷不丁地開口:“怎麽?看上湛哥的小姨子了?”
傅少衍緩緩收回視線,直言道:“不是看上,是愛上。”
“喲,什麽時候愛上的?”陸輕舟略顯驚訝,“你們什麽時候有交集的?”
“在巴黎的時候。”
陸輕舟戲謔:“嘖,嫂子知道你覬覦她妹妹嗎?”
傅少衍眸光微閃,沉默不語。
陸輕舟見狀,低笑了聲,“看樣子,是單相戀,人家沒看上你。”
“才不是。”傅少衍迅速反駁。
“那是什麽?”陸輕舟追問,“如果不是,你怎麽不追上去?”
傅少衍輕歎一聲,語氣充滿無奈與自責:“我惹她不高興了,她在跟我生氣。”
陸輕舟頓時了然,片刻的靜默後,低聲說道:“聽說,嫂子想給她妹妹找對象。”
“什麽?!”
陸輕舟挑了挑眉,一副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
見他如此肯定的樣子,傅少衍瞬間不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