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揚也大聲道:“對對,是有三個月了。”

包廂門打開,霍從軍和小富先後走進,四人重又把酒言歡,一直喝到深夜。

張誌鵬起身道:“我最近應酬多,已經有半個月沒回家了,再不回去,怕是連家門也進不去,今天就不陪霍總和小富玩了,小席是老朋友,就讓他代表我!”又對席揚說道:“小席,你一定要替我招待好霍總和小富,不要怕花錢,所有的開銷我來付!”

席揚道:“張先生放心,您如此好客,不管是我還是霍總小富都不會拒絕您的好意!”

張誌鵬道:“那行,你們玩,我先走一步!”

將他送出包廂,目送進了電梯,席揚回過頭道:“霍總,小富,我知道這裏有幾個細貨非常不錯,今晚我們就在這裏住下吧。”

果然又是這一套,霍從軍已經預料到,不管是黴國佬還是常凱申又或是貪官們,拉人下水的方式不外是美色金錢,除此之外再無它法。

假意笑道:“真的嗎,我的眼光可是很高的。”

席揚馬上說道:“霍總盡管放心,和太子酒店的舞女是一個檔次的!”

當即叫過領班,吩咐了幾句,那領班將他們三人帶進一處房間,卻是一間像會所一樣的房間,裏麵並沒有飯桌,隻擺放著沙發茶幾之類的。

沒一會的功夫,領班就帶著十名女子走進了房間,這十名女子個個身高腿長膚白貌美,身上的裙子剛剛能遮住大腿根。

席揚笑道:“霍總,您看看可有中意的,如果沒有再讓她們換。”

趁著這會的功夫,霍從軍已經想好了對策,自己不喜歡搞這一套,但為了能讓席揚上鉤又必須得搞這一套。

看了一遍,點了二個腿長的女子,席揚笑道:“霍總不愧是英雄本色。”

之後又讓小富也選,小富毫不客氣,挑了個裙子最短的,拉過來就先上了手,席揚見怪不怪也選了一個女子。

領班帶著其他女子出去了,包廂門關起,席揚便露出了本來麵目,毫不客氣地開始對選的女子動手動腳。

情勢到了這一步,霍從軍也猜到是怎麽個情況了,對方這是想抓住自己的把柄拉自己下水,以此來達到控製自己的目的。

但這種情況下,如果什麽也不做什麽也不發生,肯定無法將對方釣上來,可若是真做了,又對不起鄭慧。

那邊小富毫無顧忌,已經和席揚以及那兩個女子一起嗨皮起來,霍從軍選的這兩個也不斷的往他身上粘,霍從軍略一凝神已經有了主意,順手拉過一名女子,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開始了**。

這一手可是驚呆了席揚,他完全沒有想到還能這麽玩,看了幾下立刻拋下小富,加入了霍從軍的行列。

那一晚,包廂裏浪聲浪語,昏天暗地。

次日,霍從軍在房間裏醒來,隻見**沙發上橫七豎八的躺滿了人,個個不堪入目,自己稍好一些,也隻剩下貼身衣物。

昨晚他們在包廂裏玩到後半夜,席揚又去開了間大客房,一直嗨到淩晨五點才休息。

走進衛生間洗了把臉,霍從軍冷靜下來分析著目前的情況,經過昨晚席揚應該放棄了對自己的懷疑,起碼在他看來,已經掌握了自己的把柄,接下來就看他怎麽露出真麵目了。

回到房間,人們基本都醒了,那幾個女子沒有任何羞恥,坦然起身尋找著自己的衣服慢慢穿上,席揚興猶未盡,正拉著一個女子在活動。

看到霍從軍,馬上打招呼,“霍總,你起的真早!”

霍從軍道:“我也是剛起來。”

席揚道:“霍總,早上運動精神百倍,一起來吧。”

霍從軍婉拒道:“我可比不上你們年輕人的精力,老嘍。”

席揚馬上讚道:“您那叫薑是老的辣,我從來都沒有想過還能那麽玩。”

霍從軍隨口扯道:“其實也沒有什麽,是在黴國的時候學的。”

席揚讚歎道:“果然是黴國好!夠開放夠刺激!”

打發走那些女子,席揚道:“霍總,這些開銷都是張先生支付的,我認識他很久了,他給了我很多幫助,但是總受人恩情也不是回事,咱們華夏人最講知恩圖報,我也給他做點事。”

聽到知恩圖報從他的嘴裏說出來,霍從軍和小富都感到說不出的厭惡,對於好事說知恩圖報誰都認同,但對於這樣的事,最多隻能算是利益交換,如果再做了什麽違法亂紀的事那就是為虎做倀了。

不過霍從軍也聽了出來,這是正題來了,有意順著對方說道:“確實應該知恩圖報!我和張先生初次相識,他就如此出手闊綽,我也要有所表示才對。”

又裝出為難的樣子,說道:“隻是不知道張先生喜歡什麽,看他的樣子,也不愁吃穿也不愁生活,這該怎麽答謝他才好?”

話音落下,席揚卻沒有馬上回答,而是觀察著霍從軍的神色。

霍從軍也不急著問對方,有意保持著沉默,小富也知道霍從軍這是在釣魚,也不說話,一時間房間裏的氣氛變得沉靜,

最終,還是席揚沉不住氣,先開了口,“霍總,您經常和高層接觸,應該能知道不少內幕消息吧?”

霍從軍點點頭,道:“是能知道一些內幕消息。”

席揚試探說道:“據我所知,張先生長年經商,要是有內幕消息,他的商路就更平坦了。”

霍從軍有意裝出欣喜的樣子,道:“真的嗎?那有了內幕消息我就可以告訴他了!”又道:“不過我和張先生還不熟,到時候少不了還要麻煩你。”

席揚笑道:“不麻煩不麻煩,我和霍總一見如故,我們的交情又非比尋常,這點小忙不過是舉手之勞。”接著又給霍從軍和小富說了關於張誌鵬的情況。

張誌鵬本是東三省的人,出生於三十年代,當時正是霓虹國入侵的時候,他被選中派到了霓虹國的士官學校進行培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