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哪天媒體們說了謊,所有人不都得上當嗎?”小富強調著。

霍從軍點頭道:“是啊,這是個很大的問題!”

在桃園機場逗留了三個多小時,飛機加過油和補給之後,再次騰空,折向飛回大陸,在羊城機場降落。

一路上,乘務長沒少額外關心霍從軍,等到霍從軍快下飛機時,還給他留了電話,搞得小富特別鬱悶,“霍總,明明是我先泡乘務長的!”

霍從軍笑道:“怎麽,到手的鴨子飛了,心有不甘是吧?放心,我可不好你這一口。”

兩人出了白雲機場,到市區買了幾樣禮物,先去看望過方誌新和兩個孩子,又在她那裏住了一天,便開車到了東完,和陳河會麵。

“你們沒事吧?”一見麵,陳河便問道。

霍從軍笑道:“看來你已經知道了!”

陳河點點頭,“我在內參上看到了!”又道:“都怪我,要不是我非讓你來,你也不會遇到這麽危險的事!還好沒出什麽事!”

小富插話道:“陳市,您不知道,霍總和我主動當的人質。”

陳河的心又提了起來,關切的問道:“老霍,你真沒事吧,我帶你去醫院檢查檢查!”

霍從軍笑道:“真沒事,我這不是生龍活虎的嗎?”

陳河抓著他的胳膊捏了幾下,這才放心,又笑道:“正好我給你洗洗塵接接風,去掉一身的晦氣!”

當晚,陳河在東完市新開張的太子酒店安排了一個飯局,到席的人並不多,除去他和霍從軍二人外,還有六人。

第一人就是太子酒店的江建龍,他年紀三十上下,戴著付眼鏡,梳著油光的大背頭,滿臉的笑意。

接著是東完市二把手,東完市商業會長張登,東完電視台台長章喜來,還有演藝歌舞團的團長王榮,以及港島明報的記者席揚。

一走進房間,小富就注意到了不一樣的地方,這處包廂的空間很大,足夠擺三桌卻隻擺了一桌,此外在包廂的西邊本應該是牆的位置,卻有著一道厚重的窗簾。

低聲問道:“霍總,這是什麽搞什麽?”

霍從軍也看不懂,道:“是在玩什麽新花樣吧。”

看到陳河,那六人起身歡迎,江建龍上前握手,滿麵堆笑道:“陳一把手您可終於來了!要是沒有您,就沒有我和太子酒店,您能來這裏,我是萬分榮幸!”

陳河指著霍從軍道:“這是我的老朋友霍從軍,這次他來東完我要好好的招待他!”

江建龍馬上和霍從軍握手,“霍總,幸會幸會!酒店剛開張不久,很多的項目都還沒有對外開放,霍總可以說是第一批貴客!”

寒暄過後,眾人落座,江建龍拍拍雙手,立刻有服務員流水似的將菜肴端上。

小富打量著服務員,見那些女服務員相貌也一般,身材也一般,怎麽看也不像是陪酒女,眼看著酒菜都上齊了,眾人也開喝了,還是不見有陪酒女出現,不禁感到失望,低聲嘀咕道:“也不過如此嘛。”

坐在旁邊的明報記者席揚也道:“聽說這裏的服務很不一般,怎麽什麽都沒有?”

江建龍舉起酒杯,道:“太子酒店能開業,全仰仗陳一把手的開明和大家的支持,今天一定要讓各位盡興,在這裏小弟先幹為敬!”

仰頭幹了一杯,放下酒杯,輕拍雙手,包廂裏立刻響起了輕柔曖昧的音樂,服務員將西邊的窗簾緩緩拉開,小富和席揚立刻雙眼放大。

隻見窗簾後麵竟然是一處小小的舞台,燈光璀璨,此時舞台上正有六名舞女在跳舞,個個膚白貌美身高腿長,不要說去做模特說是某網文裏的女主都不為過。

而令小富和席揚滿眼放光的是這些舞女身上一縷不著,肢體舞動之間妙處時隱時現,令人看了血脈賁張。

酒桌上響起了掌聲,電視台台長章喜來和演藝歌舞團的團長王榮連聲喝彩,“好!江老板的安排著實巧妙!”

江建龍笑著對陳河說道:“陳市,這些舞女都是我特地選出來的,像她們這樣水準的我們酒店有三百位,您不滿意隨時可以更換!”

陳河微微頷首,“我沒有什麽意見,你把我的老友招待好就行。”

江建龍馬上詢問霍從軍,“霍總,您看對了哪個,我讓她過來陪您!”

這種情況,要是過來陪會發生什麽自然不用多說,霍從軍婉拒道:“舞跳的非常曼妙,不如我們欣賞舞蹈就好。”

不想江建龍說道:“既然霍總喜歡她們跳舞,就讓她們過來跳。”拍拍雙手,那六個舞女立刻會意,扭動著身姿從台上走進包廂,來到霍從軍他們跟前,兩人貼著霍從軍,兩人貼著陳河,還有二人貼著二把手,扭動得更加賣力,還不時用身體有意碰觸著他們。

不要說親身感受的人,就是小富在旁邊看得都是血氣翻滾,巴不得他身邊也有一個舞女就可以上下其手了。

包廂裏響起了掌聲和轟笑聲,每個人都卸下了白天的麵具,肆意的笑著鬧著,江建龍使個眼色,領班馬上去後台叫人,不過片刻又有十名舞女出現在小小的舞台上,扭動著放浪的身姿從台上走進包廂,分別站到其他人身邊也開始了貼身熱舞。

小富和席揚的級別低,身邊都隻有一個舞女,盡管如此,小富也已非常的興奮,一雙手放在舞女身上就沒有離開過,而那舞女絲毫沒有閃避拒絕之意,不斷的往他身上磨蹭著。

包廂內氣氛高漲,歡笑聲碰杯聲呢喃聲不絕於耳,江建龍說道:“這些舞女在進來的時候都是經過了嚴格的挑選,不管是誰都得脫了衣服檢查得清清楚楚,合格的才能上台表演。”

陳河讚道:“怪不得都這麽的水滑。”又問霍從軍:“老霍,怎麽樣,你不會還要當苦行僧吧?”

霍從軍不是沒有反應,隻是牢記著對鄭慧的承諾,麵對舞女的撩撥心如死水,說道:“我都行,隻要大家玩開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