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大家都懂,但是駕駛室外盤旋的直升機和機炮大家也都看到了,張如德神情凝重,讓大副拿來貨物清單,小心的向黴國佬報備了一遍。
本以為事情到此就完了,沒有想到,黴國佬又喊道:“我們得到情報,你們的船上藏有非法化學物品,立即停船接受檢查!”
這話一出,張如德也壓抑不住了,接受第三國詢問,已經是極大的屈辱,再讓對方上船檢查,那就是飛龍騎臉!
“船長,我們怎麽辦?”大副問道。
張如德臉色凝重地說道:“不要理它,全速前進尋找最近的港口停靠,我就不信黴國佬敢當著世人的麵搞武裝搜查!”
同時又讓大副傳下命令,“所有船員,沒有緊急事情,一律不要出甲板,以防黴國佬開火!”
霍從軍動容的問道:“他們真的敢開火?”
張如德苦笑道:“黴國佬什麽都敢做!它就是世界的秩序!”
命令傳下,銀河號瞬間提到了最高節速,全力駛向前方遠處的海峽,張如德又和港口方麵聯係,說明了情況。
不料港口方麵的回複卻是銀河號不能進港。
“為什麽?”張如德不解的問道。
港口方麵答道:“我們收到的命令是這樣,具體的我們也不清楚。”
失落的放下對講機,張如德倍感壓力。霍從軍道:“會不會是黴國人給港口方麵施壓了?”
“很有這個可能!”張如德長歎一聲,凝眉細思,道:“要是我們進不去港口,那就隻能在公海上遊**了!”
霍從軍道:“我們應該立即和國內聯係!”
張如德點點頭,拿起了衛星電話播了出去,一連串的盲音從電話中傳出,靜悄悄的駕駛室裏每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霍從軍他們沒有航海經驗不知道這代表著什麽,張如德他們卻是非常清楚。
“是打不通電話嗎?”張萬問道。
張如德的神情更加的嚴肅,嚴肅到可怕,緩緩說道:“是黴國人切斷了我們的通訊!”
大副道:“所有的船隻用的都是黴國的GPS,我們的也是,現在他們這麽做是為了讓我們就範。”
一股屈辱感襲過每個人的心頭,張萬憤憤地說道:“黴國佬這麽蠻橫嗎?”
“船長,怎麽辦?”大副問道。
張如德收起煩亂的心思,道:“我再和港口方麵聯係一下,看看他們能不能幫我們把這個消息傳回國去。另外,你馬上帶人去清點船上的補給物資!”
霍從軍有些有不解,問道:“為什麽要清點補給?”
張如德解釋道:“我是不可能讓他們登船搜查的,除非踏著我的屍體過去!黴國佬也不會讓我們進港,在國內支援來之前,我們要做好長期被困的準備!”
大家分頭行動,大副帶人盤點物資,張如德則馬上和港口聯係,經過溝通以後,港口同意向國內轉達這個消息。
天漸漸的黑了,看著近在咫尺的霍爾木茨海峽,張如德吩咐銀河號就地紮錨。
盤旋了一白天的直升機走了,大家暫時不用麵對頭頂上的壓力,但心情卻是異常的沉重。
霍從軍幾人走到船尾,隻見不遠處那艘黴國的軍艦還在,上麵燈光晃動,能看到那些人在玩樂。
張萬憤憤的一掌拍在船舷上,“這幫黴國鬼子太欺負人了!”
小富道:“不讓我們進港,他們自己卻在玩樂!”
就連向來站在黴國一邊的王海波也道:“這些人也太不講理了!”
霍從軍道:“時間不早了,大家都回去休息吧,做好明天和他們鬥爭的準備!”
小富問道:“霍總,我們也要加入鬥爭嗎?”
霍從軍道:“不然呢?我們也是華夏的一分子,總不能看著自己人受欺負袖手旁觀吧?”
王海波擔心地說道:“我們什麽武器也沒有,怎麽和他們的堅船利炮對抗?”
霍從軍歎了口氣,道:“如果他們硬要上船檢查,我們就和他們肉搏!”
眾人聞言,心中都升起一股悲涼,夜風吹過,大有風蕭蕭兮易水寒的感覺。
這一夜,大家夥都沒睡好,早上五點多,霍從軍就起來了,去船長室找張如德,發現他不在,問了船員才知道,張如德在駕駛室裏坐了一晚,根本就沒睡覺。
來到駕駛室,隻見張如德神情有些困頓,眼睛裏也布滿了血絲,霍從軍勸道:“張船長,你去休息一下吧,你是一船之長,你要是倒下了,就沒有人領導大家了!”
張如德緩緩搖頭,說道:“沒事,我還能頂得住!”
霍從軍又道:“這裏我先看著,你去休息會,有什麽事我馬上讓人通知你!”
張如德道:“也好,你替我看著,我去眯一會。”
天光大亮,太陽漸漸升高,二副跑進來報告,“又來了兩艘黴國佬的軍艦!”
霍從軍出了駕駛室,到船尾查看,果然又多了兩艘船,和之前那艘一樣,也是火箭炮導彈發射器艦載機炮一應俱全。
空中傳來了直升機的聲音,這一次共有三架直升機過來了,大副從駕駛室裏探出頭喊道:“霍總,他們又在喊話了!”
霍從軍回到駕駛室,隻聽對講機裏喊道:“三十分鍾後,我們將登船檢查,請你方配合。如不配合,我方將動用武力執行!”
大副慌張地問道:“霍總,怎麽辦?要不我去叫船長?”
霍從軍沉穩地說道:“命令所有人,都到舷邊集合,全力擋住黴國佬上船!”
大副的臉色變了,道:“萬一他們開火怎麽辦?”
霍從軍臉色變得凝重,“如果開火,就拿我們的身體去擋!”
又吩咐張萬,“讓大家夥都到舷邊集合,現在起和船員們一起行動!”
半個小時很快過去,一艘軍艦緩緩靠近銀河號,越逼越近,直到兩隻船挨住。
貨輪比軍艦要低上十幾米,一股壓迫感重重的壓在每個人的心頭。
霍從軍走出駕駛室,來到舷邊,隻見從軍艦上飛過一隻鉤子,瞬間就鉤住了貨輪的船舷,這種情況不用問也知道,對方想要控製住貨輪登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