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秦葭驚呼一聲。

程驍美人在懷,心中暗喜,同時他關心地問一句:“是不是把你撞疼了!”

秦葭的驚呼根本與疼痛無關,她滿麵羞紅:“哥哥,放開我!”

她想推開程驍,卻哪裏推得動?

“不放!”程驍說道,“把手機給我,讓我看看你跟嬈嬈都聊了些什麽!”

“快放開!你身上都是汗味,臭死了!”

程驍這才想起,他倆身上的迷彩服都穿了一天,已經被汗水打濕了好多次。

他隻好放開秦葭:“也不知道有幾個衛生間?你先洗!”

秦葭說道:“一樓、二樓、三樓都有衛生間,哪個衛生間都能洗澡?”

“你頭一回來,怎麽知道?”

“阿哥說的!”

“那你上二樓洗,我在一樓洗!”程驍說著,還把秦葭的皮箱給搬到二樓。

“哥哥,你快去洗吧!”秦葭催促道。

程驍跑回樓下,從自己的行李中拿出換洗的衣服,就進了一樓的衛生間。

洗頭、衝涼,五分鍾搞定,就這,還是用了洗發水、沐浴露,外加刷牙。

要不然,他三分鍾就能完成衝涼的所有程序。絕大多數的男人可能都是這樣。

因為一會兒要帶秦葭出去吃晚飯,程驍換上一身polo衫、牛仔褲。

其實,即便是在自己家,他也不喜歡穿老頭衫和大褲衩,這純粹是他個人興趣,與道德無關。

他在樓下坐了一會兒,感覺無聊,就想上樓催一催。

來到二樓,聽到衛生間還有嘩嘩的水聲,就知道秦葭還沒洗好。

“葭葭到底跟嬈嬈用短信聊了些啥,我得看看!”程驍的好奇心又冒出來了。

推開朝南的一間臥室,裏麵有秦葭的幾個皮箱,都已經空著,想必衣服都已經掛了起來。

他看到床頭櫃上的手機,立即拿了過來,趴在**慢慢看。

手機沒設密碼,他順利地點開短信,果然,嬈嬈和秦葭用短信聊了很多,每天都有。

程驍把短信往上滑,從9月14開始看。

晚上九點。

嬈嬈:“姐姐,到金陵了嗎?”

秦葭:“到了,中午就到了!”

嬈嬈:“阿哥照顧你嗎?”

秦葭:“這還用說嗎?他必須照顧我!好幾箱行李都是他幫我搬到宿舍的!”

程驍心中暗笑,為秦葭搬行李可不是他一個人的功勞。

嬈嬈:“他要是不照顧你,你就跟我說,我讓阿爸阿媽到你學校去打他。阿爸阿媽都說,你一看就是個好女孩,是俺家的好媳婦,寧願沒有他這個兒子,也不能沒有你這個媳婦!”

程驍看了隻想笑。

他往下滑,嬈嬈每天晚上都和秦葭通短信,每次都是先聊家常,很快就會跳到誇人,把秦葭誇成一朵花。

“怪不得葭葭不想讓我看呢!她是不好意思!”

程驍囫圇吞棗地看完,又翻了個身,由趴變成躺。

就在這時,臥室的門被人推開,穿著浴袍的秦葭款款走來。

“啊!”秦葭一聲驚叫,下一秒她看清是程驍,這才鬆了口氣。

“壞蛋,你什麽時候進來的?”

“就是你洗澡的時候,我在下麵等得無聊,又不好催你,隻好進來坐坐!”

程驍從**坐起,看到秦葭那花一樣的容顏,雪一樣的肌膚,好一幅“美人出浴圖”,他可恥地有了反應。

“你還看我的手機!”秦葭不知道程驍已經把她和嬈嬈聊天的內容全部看完,急忙過來搶。

程驍想從**跳下來,冷不防被搶手機的秦葭撞了一下,又倒回**。

慌亂之下,他一把抓住秦葭的玉臂。

“啊!”秦葭一下被拉進程驍的懷裏。

不能再忍了!

程驍一把將秦葭摟住,同時將自己的嘴遞了上去。

“嗚!”秦葭的嘴被堵得嚴嚴實實,隻能發出一聲鼻音。

程驍立即派出“舌先鋒”,先闖唇關,再闖牙關,最後,與秦葭的“舌護衛”鬥得難解難分。

幾分鍾之後,兩人終於分開,各自大張著嘴,喘著粗氣。

不知何時,秦葭的浴袍竟然開了,露出更令人瞠目結舌的部位。

程驍腦袋一熱,接著就是全身燥熱。

他一個翻身,將秦葭壓在身下。

此時的秦葭已經幾近癱軟,她隻是喃喃自語:“哥哥、哥哥,我害怕……”

程驍聽了,心頭殘存的一絲理智占了上風,讓他停下正要做的動作。

“葭葭,是我不好!”程驍輕撫著秦葭的俏臉。

“哥哥,別急在一時!是你的,早晚都是你的!”秦葭也撫摸著程驍的胸大肌,“現在,我還沒到18歲呢!”

程驍頓時來了精神:“你的意思是,等你18歲生日那天,我們就可以……”

秦葭的生日是10月18,還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他有盼頭!

秦葭雙手抱著程驍的脖子:“哥哥,我還小,再給我點時間嘛!”

這丫頭平時很少撒嬌,這冷不丁撒一次,簡直要把程驍的心都給萌化了。

他隻好強壓心中的那團火:“好吧、好吧,我再給你一段時間,讓你有個心理準備!”

“哥哥,你起來,讓我穿衣服!”

程驍從秦葭的身上滑下床。

“哥哥,你出去一下,我要穿衣服!”

“我看著你穿!”

“哥哥,不要嘛!”秦葭把浴袍的帶子係好,來到程驍的身邊,噘起紅唇,在程驍的臉上輕輕一吻。

程驍歎了口氣:“好吧,我出去!”

他走出臥室,還把門也給關上。

秦葭的聲音從門內傳出:“哥哥,給我拿一雙白色的高跟鞋上來!”

“好嘞!”

程驍雖然有一副19歲的皮囊,卻擁有一個老男人的靈魂,他喜歡欣賞穿高跟鞋的美女。

被秦葭這麽使喚,他甘之如飴。隻要秦葭願意,他給她穿鞋子都樂意。

這不是賤,隻是某一類成年男人的癖好。

理解的自然理解,不理解怎麽解釋都沒用,隻會說他是賤人。

程驍來到樓下,打開一隻皮箱,從中拿出一隻白色的細高跟涼鞋。

他“噔噔噔噔”地跑上樓,推開臥室的門,隻見秦葭已經換一件白色的旗袍,此前她曾經穿過兩次的。

白衣配白鞋,倒是很搭。

“要我幫你穿上嗎?”程驍賤兮兮地問道。

“好啊!”秦葭隻當程驍是開玩笑,她是坐回**,將小腿翹起,笑吟吟地看著程驍。

出乎秦葭的意料,程驍竟然真的蹲在她的麵前,左手拿著高跟鞋,右手端起她的腳。

程驍的手剛剛捏住秦葭的腳掌,她突然“嗯”了一聲,右腿猛地回縮。

“怎麽了?”程驍問道。

“哥哥,快別給我穿了!你的手一摸到我的腳,我就有觸電的感覺,渾身都麻酥酥的!”

“這麽敏感嗎?那萬一將來你的腳受傷了可怎麽辦?你總得看醫生吧!”

“別人摸我的腳,我就沒有這麽敏感!”

程驍大喜:“這是獨屬於你我之間的生物電,我們倆是愛情的發電機!”

秦葭雙頰羞紅:“什麽愛情的發電機?你就會發明這些亂七八糟的詞!”

說著,她自己把鞋子穿上:“走,下樓!”

二人來到樓下,程驍說道:“冰箱裏都是空的,連電也沒插。我們出去吃吧!”

程驍帶上他的皮包,秦葭也背上她的挎包,一前一後走出家門。

快到中秋,傍晚時分就沒那麽熱了,還有晚風拂麵,十分怡人。

這時,他們就看到右邊的15號門前有兩個人。

一個是蔣阿姨,另一個是個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