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驍給譚應鱗打了電話,問清對方現在哪裏,然後他讓李擇海安排一個保鏢把那個錄音機給譚應鱗送過去。

接下來,他們就靜待秦葭和李素蘭的到來。

快到午飯時,老穀的車終於來了,程驍和李擇海出來迎接。

從“奔馳”的後麵下來三個女人,一個是秦葭,一個是李家的女傭,還有一個女人,程驍從來沒見過。

這女人身材高挑,皮膚白皙,似乎有歐洲人的血統。

“難道這女人就是李素蘭?聽說她是葡萄牙籍,有白人的血統很正常!”

秦葭看到程驍,隻是微笑著揮了揮手。

李素蘭看到李擇海,卻徑直跑了過來,直接撲進李擇海的懷裏。

程驍心道:“在國外留學的人,就是太奔放!我說什麽也不能讓葭葭出國留學!”

別墅二樓上的李超人和陳伯正在往下看。

李超人說道:“陳兄,擇海的媳婦,你可要費點心思。隻要她能旺擇海,我這次一定把擇海看住,讓他們早點結婚!”

陳伯笑道:“離這麽遠,我哪裏看得清?走,我們下樓,到客廳裏等他們!”

這二人從樓上下來時,程驍、李擇海、秦葭和李素蘭也走進一樓的大客廳。

“傑西卡,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爸,這位是陳伯!”

“爸、陳伯,這就是傑西卡,中文名字叫李素蘭!”

李擇海為父親、陳伯和李素蘭雙方做了介紹。

陳伯仔細看了看李素蘭的臉,然後向李超人說道:“果然是擇海的良配,李兄盡管放心!”

李超人聽了,笑容立即更深一層,然後直接問候李素蘭的父母。

不要多想,這是真的問候,奔著結親家去的。

看過李素蘭,陳伯開始把目光轉移到秦葭的身上。

程驍也給他們做了介紹。

秦葭微笑著了叫一聲“伯父、陳伯”。

陳伯微微點頭,然後問道:“秦小姐,去年的這個時候,你是不是溺水一次?”

秦葭一愣:“陳伯,你怎麽知道?”

陳伯笑道:“從你的麵相能看出來!”

程驍心想:“這老頭果然有兩把刷子!若不是我重生,葭葭早已離開這個世界。這種事,他應該算不出來!”

秦葭又問道:“陳伯,你能不能算出來,是誰救了我?”

陳伯搖了搖頭:“這個就出了命相的範疇!”

秦葭來到程驍的身邊:“就是程驍哥哥把我從水裏救出來的!”

這回輪到陳伯懵了:“秦小姐,你說真的嗎?”

程驍笑道:“千真萬確!”

陳伯想了想,然後拍著腦袋:“我終於明白了!怪不得程驍去年之前默默無聞,從去年秋天到現在卻成就驚人,一定是你救了秦小姐,改變了你的命相。這種改變雖然非常細微,從相貌上看不出來,但是從此之後,你做任何事都是那麽順遂無礙!”

陳伯怎麽也想不通程驍小小年紀卻突然發跡,隻能找到這一個理由——積陰德!

終於“破案”了,陳伯有五分高興。

之所以有五分,是因為他的心裏還有個疙瘩。因為,他從秦葭的麵相上來看,這姑娘是死過一次的。

人死不能複生,她卻複生了,這是何道理?

另一邊,李超人也和李素蘭的父親通了電話,約定兩家周末小聚。

這個中午,李家大擺宴席,招待李素蘭和秦葭。

席間,李擇海悄悄地吐槽:“如果不是這兩個姑娘來了,我們又要跟著老爺子吃他的健康餐!”

下午,李超人的大兒媳王富信也回來了,還帶著她的兩個女兒,李家變得更加熱鬧。

王富信一進家,就顯露了她的高情商,很快就跟李素蘭和秦葭聊得火熱。

程驍背後笑著問李擇海:“大嫂這個名字,有點像男人!”

前世他從網上看到,數年之後,王富信改名為王麗僑。他不明白的是,為什麽陳伯在李家這麽久,要數年之後才幫王富信改名?

李擇海也笑道:“陳伯早就說過大嫂的名字不太好,不過,他隻是精於相麵,卻不精於改名。他說,除非遇到非常高明的命理大師,大嫂的名字也不能隨便改!”

程驍明白了,看來王麗僑的名字是別人幫她改的,與陳伯無關。

當天晚上,程驍和秦葭在李家住了一晚,第二天他們在香江遊玩一天。第三天,他們婉拒了李家人的挽留,要回深市。

李擇海親自送他們到羅湖口岸。

路上,李擇海說道:“兄弟,剛才陳伯跟我說了,關於投資這一塊,讓我向你學習。這學習吧,既耽誤時間,我也沒有這麽多的精力。你今後隻要投資哪個,跟我說一聲,我也跟著投一筆。資金方麵,我出大頭,你出小頭。股份上,你占大頭,我占小頭!”

程驍笑問:“你不覺得虧嗎?”

李擇海答道:“這不算虧!用老爺子的話說,這叫‘信息補償’,用我的錢來買你的信息!”

程驍說道:“我也不是全能的,也不敢保證投什麽都能大賺。如果你對我有信心,我弄個網站,下次賣點股份給你!”

李擇海聽了:“你說的是那個‘好網’?”

“你怎麽知道?”

李擇海笑道:“全球做網站的,哪個能瞞得過我?”

他手下有個公司“盈科數碼”,也是與互聯網相關聯的。

“你對它沒有信心?”程驍反問。

李擇海連忙說道:“不、不是,我隻是沒有深入了解。你既然這麽說了,我起碼要20%的股權!”

“我這20%的股權可不便宜!”程驍意味深長地笑道。

“沒事,隻要你開價,太貴我可以還價嘛!”李擇海也不是好忽悠的。

“行,國慶節之後我再來,到時候我們兄弟再見麵!”

“秋天見,兄弟!”

“再見二哥!”程驍和秦葭同時說道。

過了羅湖口岸,就進入深市的地盤。

“你還去你表姐家嗎?”程驍問道。

“不去了!我打個電話跟她說一聲就行!”

“你的行李呢?”

“前天,我在‘天元’接待李素蘭時,就已經把行李帶到那裏了。你如果沒什麽事的話,到酒店之後,我們就訂機票!”

“估計今天去彭城的機票是訂不到了,我們在‘天元’住一晚,明天再走吧!”

果然,他們打車回到“天元大酒店”後,前台已經訂不到當天去彭城的機票,隻好訂了明天的。

第二天上午,他們一起飛回彭城。

秦山派了司機把他們接回雙林大廈,並在秦園為他們接風洗塵,劉川和彭飛及一幫官二代都來了,一直鬧到晚上九點多。

飯後,秦葭問程驍:“哥哥,明天再教我練車!”

程驍滿口答應:“今晚好好睡一覺,養足精神。明天你打我電話!”

酒宴散場後,彭飛開車送程驍回家。

路上,程驍突然收到一條短信:“還在深市嗎?把秦小姐拿下了嗎?”

這是楊春梅發來的。

那一刻,程驍隻覺得丹田發熱,他立即說道:“飛哥,送我到解放大廈!”

“兄弟,你不是要回家休息的嗎?”彭飛問道。

“公司裏有點事!”

“好嘞!”

彭飛把車停在解放大廈的下麵,程驍取下行李箱,向彭飛揮手道別。

目前彭飛駕車遠去,程驍這才拉著行李箱上了電梯。

在電梯裏,他給楊春梅發了個信息:“我到你門前了,給我開門!”

電梯來到15樓,他看到1502的門虛掩著,知道是楊春梅專門給自己留的,立即推門進去。

他剛要把門關上,門後突然閃出一人,一把抱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這一口不輕不重,但是程驍仍然誇張地呻吟一聲。

咬他那人聽了,立即鬆開嘴,放開他的脖子。

程驍一看,隻見楊春梅穿著一件豹紋吊帶連衣裙,宛如一頭母豹子,一副好久沒吃人肉的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