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培君一看實在勸不動兒子劉洋。

還被劉洋挖苦了一頓,心裏一想,算了,反正都簽了斷絕父子關係協議,我還管他做什麽?

吃力不討好。

劉培君從酒吧前台結過上一批酒水賬,就趕回小超市,等著侄子劉安民從學校回來。

這個時間點,要是在平時,早就是劉安民放晚自習的時間。

他跟劉安民說好了,以後就在他這邊住了,留言已經從家中搬了出去,和柳如煙住在一起。

不一會,劉安民回來了。

他一看到大伯劉培君還坐在超市裏等自己,就老遠地跟劉培君說:“大伯,烹飪技能大賽的時間定下來了,就在這個星期五的下午,徐老師說除了邀請烹飪行業的重量級嘉賓點評外,還有省內相關專業的高等學校也來觀摩,電視台現場報道。”

“徐老師要我這幾天抓緊強化練習一下,做好本地特色菜和燒烤,學校推薦我作為重點選手參賽,徐老師還說了,如果能在大賽中取得好的名次,在專升本的考試錄取中給予加分。”

“我這次一定要好好比賽,爭取今年的專升本能夠成功上岸。”

劉安民高興的跟大伯劉培君說了這個讓他激動的消息。

“好好,安民,你這幾天好好準備一下,爭取取得好成績。”

“隻要你能成功考上專升本,我一定全力保證你上學。以後你考研考博都可以,隻要你願意。”

劉培君現在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侄子劉安民身上。

“我會努力的。”

有了劉培君這番話,劉安民信心滿滿。

“大伯,我還有一件事,就是昨天跟你提到的。”

“什麽事呀,是明天你爺爺的房子拆遷開會的事嗎?”

劉培君以為劉安民說的是這件事。

“你明天要是願意的話,也和我一塊去社區裏聽一聽,到底能補償多少拆遷款。”

“劉洋把房本拿去龍哥的貸款公司抵押貸款500萬,是按照傳出來的拆遷補償標準的。”

劉培君主動提出來,讓劉安民也去聽一聽,好讓他知道這件事,以後能安心讀書。

“大伯,不是這事情,我想說的是,劉洋哥不是已經給了我爺爺的房產250萬了嗎,這麽多錢我一時也用不到,我想讓你用這筆錢擴大一下超市規模,把生意做大一些。”

劉安民終於說出了心中的想法。

“這是你爺爺的房產款,你和劉洋一人一份,我不能拿你的這份錢來擴大超市,這樣要是傳出去的話,人家會說我這個大伯貪占侄子的財產。”

劉培君趕忙推脫,昨天劉安民提出這個建議時候,劉培君就說,不急,以後需要的時候再跟他說。

要說劉培君不想擴大超市經營規模,誰也不相信,他自己都不相信,有條件的時候,把生意做大,多賺些錢,放在誰身上都一樣。

“安民,我還是那句話,等我擴大超市,需要的時候,我會跟你說。”

劉培君暫時沒有答應。

“明天我還要上學,大伯,拆遷會議你去可以了。”

劉安民不想分散太多的精力在其他事情上,就直接說,不去參加這個拆遷補償說明會。

“也行,你安心讀書吧,據我了解,明天的這個大會可能開不起來,據說開發商沒錢了。拆遷不起這塊地盤。”

劉培君以上一世的經驗知道,看中這個郊區地塊的開發商正是金為善金老板。

銀行收緊商業房地產貸款的口子後,他隻能高息吸收社會資金,原有的樓盤業務都受影響,哪有還財力補償這麽多拆遷款,最後隻好放棄這個地塊。

“要是這樣的話,我就很不必要去參加這個拆遷會了,我明天還是上學吧。”

劉安民聽到劉培君這麽一說,更不願意去參加了。

他了解到她的性格,大伯不會亂說的,要是沒有可靠消息的話。

這幾件事情一落實,劉培君和劉安民都心裏安穩下來,劉培君說:“時間不早了,早點回去睡覺吧,你明天還要早起到學校。”

劉培君和劉安民因為參加愛了房地產商的消暑納涼晚會,兩人都有些疲勞。

兩個人便鎖上超市的門,準備回到小區的家。

一路上,劉安民又提到納涼晚會,“大伯,劉洋哥是不是把從龍個高利貸公司裏帶來的款,都放給了房地產商金老板?要不然金老板不會把劉洋哥和柳如煙當成嘉賓邀請的。”

“是的,聽說劉洋貸款幾百萬給金老板使用,我很擔心他要從這上麵出事。”

劉培君憂慮地說。

“我最不放心的劉洋哥,將來會被柳如煙玩耍,柳如煙是社會上的小太妹,什麽手段都能使出來,萬一哪天要是和龍哥,金老板這樣的人,合起夥來欺騙劉洋哥,那可怎麽辦呀!”

以劉安民對劉洋和柳如煙的了解,柳如煙真的能這樣做,他一直懷疑柳如煙和劉洋在一起,就是為了騙他的錢,如果有一天劉洋哥窮了,估計柳如煙能一腳把劉洋踹開。

“好言難勸該死的鬼,我已經勸過他多少次了。沒有一點用。”

劉安民一提起劉洋,劉培君無可奈何的說。

“今晚上我在夜色美酒吧裏送酒水時,無意間在盥洗室遇到劉洋,我告訴他金老板正摟著柳如煙在跳舞呢,結果喝得醉呼呼的劉洋說什麽,我的事不要你管。”

“還說我是不是嫉妒他和柳如煙現在過上了風光的日子。”

“劉洋哥和柳如煙去酒吧了?”

劉安民有些驚訝地問。

“是的,劉洋說是金老板請他們的,好說要帶他們做生意發財,把金老板看成了他的貴人。”

劉培君把今晚在酒吧見到的情景和劉安民說了一遍,當然,不適合劉安民知道的部分,他都省略了,比如,金老板摟著柳如煙跳舞,上下其手的細節,這些他是不能讓劉安民知道的。

劉培君和劉安民叔侄倆說話之間,就到了家裏。

......

“金總,那個劉洋劉先生,我們已經把他安排好了,在房間裏呼呼大睡,什麽也不知道。”

鄭秘書和女業務員將醉得不省人事的劉洋架到開好的房間內,就過來跟金老板匯報。

金老板在另一個房間內正等著洗澡的柳如煙。

“我知道了,鄭秘書,你留在劉先生的房間,有什麽事及時打我電話,我這邊和劉小姐還要商量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