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東的憤怒和絕望在這一刻達到了頂點,當他意識到自己無論如何也逃不出李立森布下的天羅地網。
每一次的反抗和逃跑,都像是落入了一個更大的陷阱之中時。
“李立森,你這個王八蛋!”趙東咬牙切齒地罵道,他心中充滿了對李立森的恨意。
他知道,這一切的根源都是李立森,是他揭露了自己父親的罪行,是他讓自己失去了所有的依靠和退路。
然而,憤怒並不能改變現實。
趙東明白,自己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逃亡燈塔國。
他緩緩地站起身,目光中閃爍著狠厲之色。
“來吧,我倒要看看,你們能把我怎麽樣!”趙東大聲說道,說完這句話之後,隻見他竟然猛地衝向那名警察,試圖以近身搏鬥的方式尋找一線生機。
然而,這名警察顯然訓練有素,麵對趙東的突襲,非但沒有慌亂,反而迅速側身避讓,同時手中的特製手槍再次抬起,對準了趙東的胸口。
“別動!”警察的聲音冷冽而堅定,仿佛能穿透夜色中的寒風,直抵趙東的心底。
趙東的腳步硬生生地停在了原地,他喘著粗氣,胸口劇烈起伏,此刻的目光中滿是不甘與無奈。
“把手背在後麵。”警察簡短地命令道。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隻見趙東直接掐住了那名警察的脖子,然後說道:“我賭你不敢開槍,哈哈哈哈哈!”
警察的眼中閃過一絲驚愕,但迅速被冷靜所取代。
他沒有掙紮,隻是用那雙仿佛能洞察人心的眼睛緊緊盯著趙東:“趙東,你高估了自己的運氣。你以為這樣就能逃脫法律的製裁嗎?”
趙東的笑聲戛然而止,他感到一股無形的壓力從四麵八方湧來,讓他幾乎窒息。
他緊緊掐著警察的脖子,手指因用力過度而泛白,但警察的臉上依然沒有絲毫懼色,那雙眼睛仿佛能直視他的靈魂深處。
“你…你以為我不敢嗎?”趙東的聲音因憤怒和恐懼而變得顫抖。
“趙東,你錯了。我不是在賭你不敢,而是在等你清醒。”警察的聲音裏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悲憫:“你的一生,已經偏離了正道太遠,是時候回頭了。”
就在這時,周圍的警察迅速靠攏,形成了一個包圍圈,但沒有人輕舉妄動,他們都在等待最佳時機。
李立森的身影也出現在人群中,他目光深邃,看著趙東,仿佛在審視一個即將落幕的悲劇。
“趙東,放下他。”李立森的聲音不高,卻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力量。
趙東的瞳孔猛地一縮,他看向李立森,那個讓他家破人亡、走投無路的男人。
憤怒、仇恨、不甘……各種複雜的情緒在他心中交織,幾乎要將他吞噬。
“李立森,你毀了我的一切!我要殺了你!”趙東怒吼著,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警察的臉色開始變得蒼白。
然而,就在這時,一個意想不到的變故發生了。
趙東突然感到一陣劇痛從腹部傳來,他低頭一看,隻見一把鋒利的匕首已經深**入了他的腹部,鮮血迅速染紅了他的衣襟。
他驚愕地轉過頭,卻看到張偉正站在他身後,臉上掛著冷笑。“趙東,你以為我真的會幫你嗎?我隻是在利用你而已。現在,你的利用價值已經沒有了。”
趙東的身體劇烈顫抖著,他難以置信地看著張偉,這個要幫他出逃的亡命之徒。
憤怒、絕望、悔恨……各種情緒如潮水般湧來,將他淹沒。
“你…你背叛我!”趙東的聲音微弱而沙啞。
張偉冷笑一聲:“背叛?你太高估自己了。在這個世界上,隻有利益是永恒的。你不過是我用來達到目的的一顆棋子而已。”
趙東的眼中閃過一絲絕望,他知道自己已經走到了窮途末路。
他緩緩地鬆開了掐著警察脖子的手,身體無力地倒在了地上,鮮血不斷地從傷口湧出,染紅了周圍的草地。
“李立森…我…我輸了…”趙東用盡最後的力氣說道,然後他的眼神逐漸渙散,最終歸於平靜。
李立森走上前來,看著倒在地上的趙東,心中五味雜陳。
他知道,這場鬥爭結束了。
他深深地歎了口氣,對周圍的警察說道:“帶他回去,按照法律程序處理。”
......
與此同時,在燈塔國的豪華別墅內,趙康德接到秘書的最新報告後,臉色更加陰沉。
他意識到,僅憑自己的力量,已經無法救出趙東。
他必須尋找更強大的盟友,來對抗那個讓他恨之入骨的李立森。
“聯係所有能聯係的人,無論付出什麽代價,都要救出趙東!”趙康德對秘書下達了最後的命令。
說完這句話之後,他也踏上了回國的飛機。
趙康德坐在回國的航班上,心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
從之前的情報上來說,他麵對李立森這樣的對手,僅憑一己之力是遠遠不夠的。
他必須集結所有可以動用的力量,不僅為了救出趙東,更是為了趙家的未來的複仇大計。
飛機穿越雲層,向著華夏的領空飛去,趙康德的思緒也盤算,哪些人可以成為他的盟友,哪些資源可以被利用。
....
與此同時,在華夏。
李立森也從張偉的口中得知了趙家還有一個叫趙康德的事情。
他對著張偉說道:“你是說趙東還有一個二叔,叫趙康德?”
張偉點頭哈腰地回答道:“是的,李書記,趙東確實還有一個二叔,名叫趙康德。他在趙家一直扮演著重要角色,而且據說在燈塔國人家開著個集團。”
李立森聞言,眉頭微微一皺,心中暗自思量。
他知道,趙康德的介入可能會讓這場平息的鬥爭變得更加複雜。
“繼續監視趙東的一舉一動,同時加強對機場的監控。”李立森對李小兵下達了指令,“我要確保趙家無法再掀起任何風浪。”
李小兵在旁邊連忙點頭應承,他知道李立森的手腕,不敢有絲毫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