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寵——娘子狠彪悍

姬羨一?那個傳說中一向行蹤詭秘,十五歲便坐上當家位子,經營頭腦一流,晁國第一美男姬鑫的長子,姬羨一!

然後,晁天策說姬羨一仰慕她?

“怎麽可能,我連姬羨一的麵都沒見過!”賀蓮不信!

“不信,一見便知,若不想陪本王去的話,本王也不強求立即送小蓮子回宮。”

晁天策擺出的條件太誘人了,太子回國,從迎接儀式到晚宴慶功,她都無法參加,太子回來一定又會忙得不可開交,可能幾日甚至十幾日都未必能見上麵,如果能在第一時間見到太子,又能見到傳聞中的當家,實在話,她確實動心了。

“好,我答應你!”

“小蓮子果然爽快,本王沒看錯你!”晁天策隨即走進內室拿出一套衣服,“進去換了,本王在這等你。”

賀蓮也不多廢話,進去將太監衣服脫掉,換上了晁天策給她的一套翠綠色男裝。

當賀蓮踏出內室時,晁天策眼前一亮,翠綠收腰長袍非常合身,烏黑的長發如碧波般垂瀉在後背,精致的小臉,靈動的水眸一眨一眨,灑脫中帶著一分柔,短短兩年不見,形同脫胎換骨,而那渾身散發的媚態是從何而來?

一想到她衣衫半遮半掩,露出水潤凝白的肌膚,躺在床上含羞喘息,對他嗔聲嬌笑的模樣,晁天策呼吸急促起來,渾身的血液叫囂著朝小腹之下凝聚,他開始有些懷疑自己的決定是否正確了。

“王爺,你若失血過多而亡,我可不負這個責任。”

晁天策一愣,這才發覺鼻子發酸,有一股熱流從鼻孔流了出來,上手一擦,竟是一片腥紅。急忙掏出帕子擦拭,尷尬地解釋道:“天氣太燥,天氣太燥。”

二人出府上了一輛黑棚馬車,在韻瀾軒酒樓門口停下,門麵金碧輝煌,廳堂典雅尊貴,一看便知不是普通客人能消費得起的地方,這讓她想起小時候和太子在金玉滿堂吃霸王餐的事了,想到太子那暴躁勁兒,嘴角不自覺地浮上笑意。

“嘖嘖,笑得跟花似的,是在思念我們英明神武的太子殿下?本王當真是羨慕啊,怎麽沒有那麽一個誘人的小內侍官來思念思念本王呢?”晁天策坐在賀蓮的對麵,看著樓下街道上來往的百姓,打趣道。

“因為你人品不好~!”

“嗤——”晁天策眉眼一挑,似在說,你說的沒錯。

暮色暗淡,已盡黃昏,城外遠山一抹殘陽斜照,為這繁華都城籠罩一層瑰色。

二人在韻瀾軒坐了一下午,出乎賀蓮意料,晁天策其實是個蠻有才華的人,知識廣博,懂得人情世故,這一下午她甚少說話也未覺得太悶。

這時,人聲鼎沸,韻瀾軒酒樓瞬間變得空曠,一波波人潮聚滿長街,店鋪裏忙碌的身影也都走出來一睹這振奮人心的時刻。

“你去吧!本王跟父皇說身體不適,慶功宴才去,不宜露麵。”

賀蓮自己跑到樓下擠進人堆,皇上,皇後,四殿下及其他皇親國戚恐怕已等在宮門外了,而她卻是第一個見到太子的人,各種優越感頓生。

五年多前,晁羿受痛失雲妃影響,由涼國班師回朝是悄然進行的,沒有長街相迎,沒有慶功宴會,當時的哀傷氣氛賀蓮仍曆曆在目。轉眼太子也長大成人,立下顯赫戰功,要受到萬民的敬仰了。

正是時光飛逝,歲月如梭啊~

“來了來了~!”人群再次聳動起來,賀蓮的心也猛烈地狂跳。

不遠處傳來車輦和馬蹄的聲音,賀蓮循聲望去,兩排士兵步伐整齊劃一向這邊走來。

隊伍最前方,黑色鱗甲戰馬之上,一年輕男子身穿銀色鎧甲款款而行,落霞映襯,像是被奪目光芒籠罩的天神降臨。他昂首挺胸,刀刻般剛棱的容顏,俊美非凡,嘴角掛著自信的微笑。身後是一群誓死為他效忠的將士,各個英姿颯爽,卻全部成了他陪襯的布景。

他從容揮手,向愛戴他們晁國皇室的子民打著招呼,兩年的征戰曆練,讓曾經稚氣未脫的少年,蛻變成沉穩,威猛,浩氣凜然的男人,賀蓮眼中滿是驚喜欣慰之色,甚至,帶著一絲自豪。

賀蓮正在暗爽,忽覺腰間有異狀,不動聲色垂眸一看,一個人的手從身後伸過來,以極輕的動作在拉扯她腰間的銀袋,這銀袋還是從晁天策那搶的。賀蓮猝然扣住那隻手腕,身子靈活一轉,下一刻便見那小偷弓著身子,手臂被賀蓮固定在背後,痛苦的掙紮著。

賀蓮搶回銀袋,掐住小偷的手指往反方向一掰,小偷五指頓時斷裂。

“哼,看你以後還怎麽偷東西!滾!”小偷屁滾尿流的跑了,影響了心情,賀蓮不悅地撇撇嘴,繼續看她的好太子,不想,卻是對上太子那雙目光如炬的雙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