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寵——娘子狠彪悍 123 他不是東西,是王爺 全本 吧
賀蓮動作麻利地把宣紙在桌上攤平,又將毛筆塞到天晴手中,“別忘了把我畫得飄逸一點,美一點,尤其是眼神,要誠懇一點。”
天晴疑惑地轉首看向賀蓮,搭在他肩頭的精致小臉上滿是狡黠的笑,不知她又在打什麽鬼主意。
手頓了頓,天晴勾起唇角,“蓮兒,你這是想把自己獻給誰啊?你知道我不為別人作畫的,更別說是男人了。”
賀蓮抽了抽眼角,在天晴麵前連耍點小聰明都那麽難。
“我是畫給自己用的,天晴~!”晃著他身子,直接就把那一對柔軟的兔子擠在他背上,肉貼著肉,肌膚貼著肌膚,就算天晴是自打有姓晁的開始家族裏最理智的一個人,此時心裏也是蕩漾得不行。
明知道這姑娘別有目的,很可能是為了別的什麽男人,可,隻要對她沒傷害的,他都硬不起心來拒絕。
何況,畫蓮兒,無論怎麽畫,他的心情都是愉悅的。
反手把她撈到自己腿上坐下,小姑娘光溜溜倒在自己懷裏看著他畫畫,這簡直是人間第一大幸事。
不到半個時辰,一副優美大氣的《美女捧蓮圖》便完成了,可以說完全符合了蓮兒的要求,不過……
天晴側目看了看掛在他脖子上熟睡的蓮兒,之後便盯著那幅畫出神。
他似乎看出了些門道,於是唇角微勾,提起筆,史無前例地,在他畫作的落款上署上了他自己的名字。
一覺睡到大亮,賀蓮一個轉身摟到了一團被。
天晴呢?
被子裹身上爬下床,打開臥房門探著脖子往外看了看,沒看見人倒是聞到從廚房傳來一股香味。
怎麽棋子哥今天來她這做飯了?以往棋子哥都是做好了拿過來而已,若不是棋子哥,那會是誰?
“路昭,是你嗎?”
屋裏除了路昭,笨小白,養尊處優的殿下是不可能出現在那種地方。
“蓮兒,來。”廚房裏竟傳來天晴悠揚帶著些沙的聲音,還伴隨著幾聲咳嗽。
見路昭和小白的房間房門緊閉,賀蓮裹著被快速衝進廚房,門一開,好家夥,屋裏滿是油煙。
“天晴,你這是鬧哪樣啊!咳咳~!”
趕緊把鍋蓋扣在那著著火的鐵鍋上,把窗戶開大,等煙散得差不多了,賀蓮這才看清天晴的打扮——
全身隻著一條白色睡褲和一條掛脖的碎花圍裙,整個上身什麽都沒穿,後背臂膀整個路在外麵。
“喔喔~!”賀蓮小痞子似的吹了兩聲口哨,視線貪婪地從他披散的長發一路看下去,這可是居家男誘惑啊,早飯沒吃口水就流了。
他一手拿著鍋鏟,一臉的無奈,鼻頭上還蹭著柴火灰,一看就是在折騰之前小瞧了這做飯的難度。
忍不住嗤笑了一聲,賀蓮伸手擦掉他鼻子上的灰,“笨蛋,你跟棋子哥搶什麽生意嘛~!”
天晴委屈地抿了抿嘴,視線落在一個地方,“隻是想親手給蓮兒做一次早飯,誰知……,唉。”
一大早起來,把路昭叫起來吩咐他帶小白下山玩去,特意安排了一個隻有兩個人相處的早晨,誰知炒個雞蛋就糊了三次。
賀蓮順著視線望過去,小臉驀地一僵,那垃圾簍裏足足有三十來個雞蛋殼,再在灶台上尋麽一圈沒見一盤炒熟的雞蛋。
哭笑不得,除了天晴那一身誘惑的打扮能看,整個廚房被他弄得一團糟。
正所謂,聞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天晴啊,你還是去畫畫,做你擅長的文人雅士吧,做飯不適合你。”
天晴懊喪的一歎,扔了鍋鏟,熄了柴火,又看向賀蓮,這時才發現蓮兒渾身隻圍了一張薄被,長卷的墨發波浪般披散在身後,露著誘人的鎖骨和香肩,那剛起床臉上帶著的慵懶,性感,風情萬種。
眸色變暗,某新晉王爺似乎對做早飯一事瞬間失了興趣,黑色的瞳仁中映滿了小女人青春嫵媚的模樣,倏地把她摟進懷裏,就在賀蓮的脖頸和鎖骨上不停地吮吻,在那些變淡的印子上再補上屬於他的印記。
小丫頭一邊發出軟膩的輕吟,一邊推拒著他,氣喘籲籲道:“天晴你別摟我,你圍裙上都是油。”
聞言,天晴帶子也不解直接把圍裙從頭上脫了下去,重新摟上她,大手在她的後腰上緩緩摩挲,小女人便在他懷中輕輕地顫抖。
“天晴,這裏是廚房,萬一被路昭和小白看見多不好啊。”賀蓮紅著臉,無力地倚在他身上,小手搭著他微涼的胸膛。
天晴又展露出他那帶著某個人影子的魅丶惑神情,雙眸半眯,盯著她的雙唇,纖長的手在她身後從下往上撩起被子直接觸上小女人滑溺的肌膚,最後停在那蜿蜒的弧度上來回柔捏。
“蓮兒,他們去山腰抓野兔去了,屋裏隻有我們……”低緩的聲音,聽得小心肝兒直顫悠
天晴拉著她手一直往下,隻有單薄的一層布料相隔,小丫頭已感受到他對自己的需要。
還未反應,整個身子被天晴一轉趴到了那陵亂的灶台上,觸手一片滑油和蛋清液。
“天晴!”賀蓮嗔道,看樣子天晴是要直接在這廚房把她給辦了。
這也不是不行,多點晴趣麽,可——要不要這麽重丶口味啊,嗷嗷嗷——
天晴倒是身板挺直站在她身後,關心道:“蓮兒,小心一些。”
突然他俯身湊到她耳邊低低的,緩緩的,吹著氣兒地對她說:“蛋清很滑。”
伴隨著他隨即而來的動作含義很深!很深!
心在天上飄蕩著,臉兒堪比灶台籃子裏的蘋果,各種廚房裏的味道都似乎不見了,腦子一片混沌。
難道這就是忘我的最高境界?
……
被子早就掉到了地上,廚房也髒亂不堪,這回可苦了棋子哥,什麽都要讓他來收拾。
再看看自己的小手和胳膊肘上,沾得全是蛋清和黑灰,有些來氣地往趴在她身上粗喘著氣的天晴臉上抹去,天晴一驚,抬起頭來,“蓮兒,你往我臉上抹得什麽?”
賀蓮轉過身,笑掩如花,“很滑的蛋清呀~!”
天晴隨即嗤笑一聲,眼神變得越發邪魅,湊近了她,鼻尖對著鼻尖低聲道:“蓮兒,我想吃你的蛋清。”
“……”
瞪著天晴,他真的隻有十四歲?真真的隻有十四?
肯定是書念多了,把一好孩子弄得這麽複雜,多麽白淨英俊的麵皮,多麽純潔優雅的少年——
人都是不可貌相的,男人在麵對那種事的時候,就壓根兒沒一個是君子!
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把身上的油漬洗幹淨,換上一套簡單的白色交領襦裙,領口滾著淡粉色的花邊,整個人看起來清新雅致。
對鏡梳了一個側雲髻,餘下的發絲自然垂在身後,看了看自己,滿意地一笑。
轉身,發現天晴坐在桌邊喝著涼白開——沒飯吃隻能喝水,邊盯著她看。
丫頭小臉兒上浮上一抹暗爽的笑意,打算等會自己偷摸去棋子哥那吃一頓,讓天晴餓上一整天,看他還敢不敢重丶口味了。
“對了天晴,你什麽時候回都城啊?”
天晴聞言心下一沉,麵色顯得有些不自然,“你……不想我留下?”
“不是的,我覺得你堂堂一個大王爺在這白吃白喝白住有些不是個事兒,你又不像小白是傻的,路昭負責保護我的人身安全。”
“……”天晴的臉是一會白一會紅,這分明是小丫頭嫌他多餘了,不過讓他走沒那麽容易,“蓮兒,我負責取悅你。”
賀蓮喉嚨險些卡了口氣兒沒喘上來,這殿下,王爺的真沒節操,為了留下把自己說成鴨了都不介意。
“光取悅是不夠滴,你要取悅大家,為‘和龍寨’效勞。”
什麽?丫頭是不是瘋了?把他當共享財產還要去內什麽別的女人,甚至,男人不成?
見天晴驚訝到鐵青的臉,賀蓮意識到自己的話有些歧義了,連忙解釋道:“天晴,你記性好,我是想讓你做我劇團的場記。”
“場記?那是什麽?”
要說話劇場記和電影場記雖有不同,卻也大同小異,專門負責記載每一場景裏,演員的動作,對白,布景,道具,化妝等各方麵的細節和數據記錄。
一部劇甚長,場記的職責就是避免,在轉換場景時避免演員穿錯衣服,說錯台詞,工作人員搭錯景,等等。
有天晴這麽一個超級大腦,那絕對是場記業的翹楚,行業內的領頭羊啊!
和聰明人交流就這點好,說一遍人家就明白了,還能舉一反三回問她幾個極為專業的問題,比如,他幹一天活能給他多少工資……
於是乎山寨版《葉問》在原‘和龍寨’風風火火地排練了起來,有天晴這個小超人在當真是給她省了不少的力,一說下個場景是什麽,天晴立馬像複讀機一樣把需要的信息一字不差地吐了出來,再看他手裏,從開始排練到現在幾乎十幾日的時間裏,從來就沒見紙和筆。
這段時間,賀蓮忙得不可開交,每天“action”,“cut”說個不停,口幹舌燥,說起話來都帶著沙沙聲。
這時候,負責後勤的棋子哥便起到了不可或缺的作用,潤喉茶,養顏粥,隨時給賀導演遞小板凳,把妹子伺候得頭不用扭,身子不用挪,伸個手,什麽都齊了。
每天看著賀蓮被眾星捧月般的圍繞,除了正事時,根本說不上話的尉遲塵,臉色一天比一天陰沉,不過,放賀大寨主眼裏,那是深沉的表現,葉問憤怒的情緒上身!
很顯然,那姑娘忙得已經把他倆之間的感情忘到了九霄雲外,可有可無了,若不是他還占著那男主角的位置,恐怕連見她都不知要等到何時。
賀蓮的心思的確沒怎麽放在尉遲塵身上,路昭和小白已經回都城有些日子,賀蓮一直記掛著他們。
她偷偷讓路昭想辦法將《美人捧蓮圖》以失竊贓物的方式流到地下黑市拍賣廣場,順便讓路昭帶小白去往他之前和青衣男子打鬥過的地方,刺激之下會恢複記憶也說不定。
忙碌的日子過得總是很快,閆棋子已經成功說服了三家茶樓讓他們表演,如今隻等他們殺青了。
期間,賀蓮也努力和會豪幫分舵舵主交涉,希望他們能看在利益的份兒上與他們‘和龍幫’合作,畢竟會豪幫在建築方麵的能力,是富記城,金豪山一代無人能及的。
事實上,賀蓮的野心很大,她隻是想靠話劇提高金豪山的知名度,真正想做的是將會豪山變成當地最大的度假村,提供一條龍式娛樂服務,不僅有話劇表演,還要有餐館,茶樓,按摩,卡拉ok,賭檔,等等。
無論古人能想得到,想不到的娛樂項目,在她金豪山,通通找得到。
所以那時候她將她的想法和會豪幫幫主說了以後,幫主對她大加讚賞,隻不過因為她和姬姬的矛盾不得不將此事耽擱了下來。
苦於一直無資金支持,賀蓮不得不和會豪幫簽下五五分成的條約,隻要他們肯幫助‘和龍寨’在最短時間內,蓋出賀蓮要求的房子,以後‘和龍寨’所得利潤平分。
起初,天晴並不同意賀蓮這個計劃,覺得太虧了,可賀蓮又有些倔脾氣,偏偏不想靠他皇室的勢力,或者姬羨壹的財力解決此問題。
小丫頭說了,人活在這世上,有靠山很重要,可比靠山更重要的是自身的價值。
和會豪幫合作,又不是沒有利潤可拿,人家有那個實力,自然敢開那個價格。
計劃進行得還算順利,沒過兩天,會豪幫分舵的人便重新返回‘和龍寨’開工了。
這天晚上,尉遲塵趁著天晴在給其他人說戲的空檔,單獨把賀蓮拉到一邊。
那雙銳利的眸子盛滿了怒意,臉色陰陰得幾乎和夜一個顏色,賀蓮愣愣地看著他,“找我有事兒?”
尉遲塵雙拳緊握,幾次要開口,可那喉嚨梗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一把將她摟進懷裏,霎時間,多日來不安定的心一下子沉穩了。
原來不過等得隻是個擁抱,所有她對自己的忽略,無視和置之不理,一個簡單的擁抱便讓他心裏的鬱結徹底解開。
小丫頭在他懷裏不停的掙紮,嘴裏還說著冷冷的話在刺兒著他,“你別這樣,如果沒什麽事兒我要回去了,而且也很快到你的戲份了。”
倏地將小丫頭拉離自己,抓著她雙肩的大手顫抖著,那股陰鬱也重新籠罩上尉遲塵的身,“難道我們之間就是剩下一出戲?嗯?”
粗厲的手指深深陷入她的肩窩,疼得賀蓮蹙起了眉頭,“好痛,尉遲塵你別這樣。”
“那你想讓我怎樣,你說,你說啊!”
猛然間一道優雅的身影落入視線,天晴正向他們的方向走來,尉遲塵一道陰冷的目光射去,那眼神可怕得像是遇見了殺父仇人一般。
不過也差不多了,若不是因為這個男人,賀蓮也不會變得連話也不跟他說一句,鬧得如今兩人之間形容陌路。
姬羨壹是晁國黑道上的霸主,不得不忍耐,可這不算健碩的男人又是誰?他憑什麽可以霸占著賀蓮?
逆著光線,直到天晴走近了尉遲塵才看清他的神情,不想竟是和自己一樣陰沉冷淡,而且比平日的謙和多了一分難以駕馭的威嚴。
“蓮兒。”天晴隻是淡淡地喚了賀蓮一聲,視線不再在尉遲身上停留。
“天晴~!”賀蓮小臉上立即展露笑容,就要向天晴走去,誰知手腕卻被尉遲塵死死拉住,恨不得把她弄條鏈子拴自己身上,哪也跑不了。
詫異地看相尉遲塵,不明白他今天是抽什麽瘋,“尉遲塵,有什麽話等晚上結束再說。”
賀蓮奮力的掙脫他,其實也怕上次姬姬的事情重演,安慰一個姬姬已是心力交瘁,若再把天晴惹生氣了,她可不用活了。
尉遲塵卻不覺得賀蓮會真的等結束再和他說,哪次不是一結束小手就掛上那天晴的手臂笑嘻嘻地離開他的視線?
那種痛楚不願再忍受,他寧可把話現在說清楚。
“賀蓮,我隻想和你說……”
“你現在說什麽我也不想聽,你握得我好疼。”眉心擰在了一塊,賀蓮心裏直發慌,尉遲塵你快些放開吧,她不想再把事情鬧得一發不可收拾了。
“賀蓮!”尉遲塵隱忍得聲音異常嘶啞,為什麽,她為什麽連自己的一句話都不肯再聽,她說要自己給他時間,他給了,可他發現時間隻會讓他倆越來越陌生,距離越來越疏遠。
“尉遲塵,”天晴心裏已是氣得火冒三丈,臉色卻看起來最多是有些陰沉,“做人莫要如此極端,不識好歹,別人一再忍耐,你卻強人所難,隻會讓人覺得你……給臉不要臉。”
呃……,賀蓮聞言小臉兒嚇得快綠了,天晴的確不動手,可那話說出來比刀子還鋒利。
恐怖,嚇人,戰爭一觸即發!
怎麽辦,不然她逃吧,他倆愛怎麽打怎麽打,起碼不會連累她……
可她的手腕還被尉遲塵攥著,連想做個逃兵的機會都沒有。
倏地,她感覺手腕上的力度一緊,偷偷朝尉遲塵望去,便見他臉色發青,薄唇抿得已沒有了血色。
一步,一步,向天晴逼近,高大的身材把天晴稍微顯得有些瘦小。
他一手指著天晴,似乎將身上所有怒意凝聚在他的指尖重重一點,“你,算是什麽東西!”隨即那指尖變成力拳瞬間向天晴揮去。
賀蓮一下子慌了,尉遲塵你個笨蛋,起碼等人家回答再出手啊!
趕緊揮動手腕,“塵,住手,他不是東西,是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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