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寵——娘子狠彪悍 073 泡泡溫泉,溫溫舊夢 全本 吧

隔著那一層輕薄的紅色緞子,柔軟的小兔被用力啄了一口,刺痛酥麻,電流般衝擊全身每一處神經。

這可比接吻刺激多了!

這絕對是最直接表達情感的方式!

知道太子從小就對女人軟軟的胸有著超乎尋常的執著,多年的期盼終於得償所願了。

啄得當真不是一般的疼!

柳眉緊緊蹙在一起,不解恨地咬上了他的肩頭。

悶哼,低喘,大手攬著她腰,不再有任何動作,就任她咬著,疼痛早已拉回了理智,他剛才都做了些什麽!

“對不起,林蘿姑娘,我有喜歡的人了,即使她沒有像你一樣美的胸,我一樣喜歡她。”

他在悔恨,對方才那一時的失控,深深的歉意,不知是對林蘿,還是對心中那個她。

可這對賀蓮來說,卻是比任何甜言蜜語都能打動她的情話。

咬得更狠了,表達著無法用言語抒發的愛意。

太子以為這是她的恨,輕輕撫著她的背,一下,一下,從未這般溫柔過,耐心過,“你,很好,真的。”

告訴他吧,告訴他,她就是他一直喜歡的那個人,不忍再見他糾結痛苦。

可是,她還有資格嗎?

她跟了姬羨壹了,她是姬羨壹的女人了!

若是被他知道,會不會恨她,會不會去找姬羨壹的麻煩,利用他的權利讓姬羨壹永遠無法翻身?

起初,她的想法很單純,把姬琳從太子身邊趕跑,可她卻無形當中被太子的雄威所吸引而向他靠近。

如今,人是差不多趕跑了,她卻站在了一個前進也不是,後退也不是的處境。

扯開他肩頭的衣服,一道深深的牙印印在肌膚上,拇指撫在上麵摩挲著,“疼嗎?”

太子苦笑著搖了搖頭。

隨著那侍衛宮女同時發出的一聲狂吼,一切搖晃都停止了,還好,隻是幾分鍾的時間,不然真不知道要如何挺過這蕩漾的煎熬。

樹下兩人提了褲子走了人,安靜又包圍了賀蓮和太子,相擁,沉默。

不知過了多久。

“給雜家把那對狗男女放下來!”尖利的細聲,連同照亮周圍的火把和宮燈。

被驚醒的兩人還未反應過來,噗通一聲,被放到了地上,餘光中,十幾雙太監,宮女,侍衛的鞋子交錯。

“給雜家打!”

棍棒隨即落下,太子本能地將賀蓮摟在懷裏保護在身下。

“住手!你們,唔……”太子厲喝,棍棒卻如雨點般打在他身上,以至於連話都無法說全。

“你個小賤人,竟敢和宮內侍衛私通,找了你們幾次都給跑了,這回看你們往哪兒跑!給雜家狠狠地打,留著一口氣兒,到時候男的送將勇營,女的送敬事房處置!”

這放話的是行宮總管花公公,為了捉這對男女可費了不少功夫,方才有小的回來報告說網子裏有人了,這才派人過來捉奸。

棍棒的力度在加重,網子又緊緊纏在他們身上動彈不得,太子幾次想喊話,都被棍棒給打了回去。

“啪啪啪!”

皮開肉綻的聲音,打得賀蓮心跟著猛顫。

“你們打錯人了,他是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情急之下,賀蓮在太子身子底下大喊,打得幾乎瘋狂的幾個人聽到太子殿下幾個字,手,立時頓了。

插著精瘦柳腰的花公公此時也驚訝地轉過身來,他嚇得有些不敢過去看,怕真的錯打了太子殿下,小命可就不保了。

“還不快給本殿下鬆綁!”太子倒處空來手肘強撐起身子,氣喘籲籲地說,額上的冷汗滴落在她的臉上。

下人們一聽,真的是太子殿下,不敢怠慢趕緊鬆綁,花公公嚇得快尿了,抖著腿噗通一聲跪了下來,求饒道:“太子殿下,饒命啊,奴才瞎了狗眼,沒看清是太子殿下,饒命啊!”

其他人也一一跪了下來,宮女哭,太監嚎,鬧哄哄一片。

整個後背那是從骨頭縫裏鑽出的疼,還好身子骨強硬,不然幾十下凶猛的棍棒打下去,普通人早就昏了。

太子現在是趴著也不是,坐著也不是,無奈之下被賀蓮扶著站了起來。

求饒有用嗎?太子被奴才們打了,這種有失國體的事,他們認為還有活的希望嗎?

太子冷冷地掃了一圈跪在地上的人,平靜地說:“別磕了,都抬起頭吧。”

眾人大喜,主子開恩了。

可隨即,

冷若冰霜的話語傳來,“你們的模樣本殿下都記著了,下去領死吧,誰敢苟活若是被本殿下發現,誅九族!”

幾十條生命在他淡淡的一句話之下變得毫無生息,此時的他,可怕的像誤闖人間的修羅,對一切侮辱他的人趕盡殺絕。

賀蓮更膽兒突了,腦子裏突然浮現太子用劍刺穿姬羨壹胸膛的畫麵。

縮了縮脖子,不行啊……,還是不能將自己女兒身的事告訴給他。

“我自己能走,林蘿姑娘不用扶我了。”被太監們打已經是很丟麵子的事,再被女人扶著,那他這男人當得也太過失敗了。

“誰扶你了,是我很累,你要摟著我!”賀蓮理直氣壯地把他的胳膊掛在自己肩上。

太子心裏一暖,不再覺得自己狼狽,他摟著她,她扶著他,是相互依靠和支持。

送太子回到他的寢宮,太子一聲不吭趴在雪白的床榻上,賀蓮意外的是,內寢的格局竟是和在涼國時太子寢殿的內寢一模一樣。

熟悉的感覺,滿是兒時的回憶。

“小宏子,你這件事兒要是告訴父皇和母後,小心你的小命!”

小宏子渾身一抖,這剛要往外邁的步子驀然停了下來,訕笑道:“太子殿下,奴才這是要給您拿藥膏呢。”

“那還不快去!”太子頭衝著牆裏,悶聲喝到,被打了,聲音洪亮依舊。

或許這點小傷,對於上過戰場的他已經算不上什麽了。

小宏子拿了藥膏回來,為太子脫去外袍和褻衣,那堅實的虎背露了出來,被棍棒打得紅腫了一片。

定睛一看,賀蓮瞪大了雙眸,他的左背上,竟然多了一道觸目驚心的刀痕,印子雖然已經很淡了,但能想象到那傷當初受得時候是有多深。

“你受過傷?”賀蓮問。

“嗯,一年多前攻打外族時,我方軍隊遭到偷襲,被他們首領砍的。”他不以為然的說,突然轉過身子,露出胸膛給賀蓮看,“背上那不算什麽,你看這裏,這一刀當時若是再刺偏一寸,我恐怕就一命嗚呼了。”太子指了指小腹上一寸長的疤痕,那是匕首刺穿後留下的。

賀蓮蹙了蹙眉,從一個不懂事的淘氣包子,變成現在頂天立地的男人,兩年時間經曆過多少生死的邊緣,他竟然還笑得出來,總覺得,有命回來已經是萬幸了。

太子重新趴下,下巴支在手背上目視前方,“不過,我告訴自己一定不能死,因為喜歡的那個人在宮裏等著我,我要是死了,她一定會很傷心。”

賀蓮聞言鼻頭陣陣發酸,接過小宏子手裏的藥膏,替小宏子給他上藥。

“你喜歡的那個人喜歡你嗎?”從瓷瓶裏摳出一塊冰涼的藥膏塗在他的背上,他渾身一顫,之後放鬆了身體,任賀蓮的手在他身上塗抹。

“我……不確定,有時候覺得她喜歡,有時候又覺得她喜歡別人。”太子將頭深埋進臂彎裏,悶悶地說著,仿佛把賀蓮當作談心的對象,將從未跟人提及過的苦悶一下子傾倒出來。

賀蓮默默歎了口氣,談話不知該如何繼續下去。

不說她還不知道,原來自己這麽渣,人家一往情深,自己卻對人家忽冷忽熱,而且,同一時間,還不隻喜歡一個。

冰涼的藥膏在手裏暈開,化成溫熱的藥液滲進他的肌膚。

手感很好,結實,有彈性,肌肉的線條擁有先天和後天共同塑造而出的性感。

“小宏子,下麵也擦擦,林蘿姑娘麻煩回避一下。”太子一直以為給他擦藥的和跟他聊天的不是一個人。

“嗯,好。”賀蓮應了一聲,卻沒有離開,輕輕解了他的褲帶,褪了下來。

還是那麽翹!賀蓮嘴角一抽,忍不住小手在上麵拍了一下。

“啪!”的一聲,太子怒了。

“小宏子,你是不是找死!”猛然回頭,卻見到屋裏隻有賀蓮一人,而且她的視線正落在他礻果露的屁屁上。

臉瞬間一熱,趕緊提上褲子,卻是正好見到姬皇後和姬琳走了進來。

她們身後跟著小宏子,小宏子一個勁兒的偷摸搖頭,示意這兩位大姐不是他找來的。

“母後,您怎麽來了。”

姬皇後見到賀蓮手拿著藥膏,太子半身赤礻果趴在床上,火氣蹭蹭往上冒,“你們兩個!到底怎麽回事兒!這成何體統!”

姬琳也是極為震驚,“林蘿,你竟敢公然勾引太子殿下!”

太子凶狠的眸子驟然瞪向姬琳,“你再說一次?”

姬琳嚇得一縮脖子,躲到了姬皇後的身後。

賀蓮倏地站了起來,福了福身,泰然自若道:“皇後娘娘,您們能突然過來,定是已經知道太子被打,現在最應該做的不是應該關心一下太子殿下的傷勢嗎?臣女隻是為太子殿下上藥,沒有做出任何逾越的行為,”

姬皇後銳利的鳳眸緊眯,氣憤地盯著賀蓮,她是聽聞有幾個下人自己去敬事房領死罪才知道太子的事情,於是急急忙忙趕了過來,不料卻撞到了不該看到的一幕。

太子的臉越發陰霾,殺氣從他毛細孔中點點擴撒,直至整個房間都如沐寒冰,“母後,琳姐姐你們既然看過了,便請回吧,兒臣要休息了。”

姬皇後和姬琳憋了一肚子氣被趕了出來。

“皇後娘娘,您要給姬琳做主啊,再這樣下去那小妖精不僅把我小壹弟弟搶了去,到時候可就爬上太子殿下的床了。”

“還不都是因為你不爭氣!”姬皇後恨鐵不成鋼地看著姬琳,這孩子從小跟太子和四殿下玩在一塊,她也一直把姬琳當自己女兒看待,豈知竟是連個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野丫頭都鬥不過。

鳳眸輕轉,忽然有了主意,湊到姬琳耳邊耳語了幾句。

姬琳聽了皇後的話一臉錯愕,“皇後娘娘,姬琳做不出這種事兒啊!”

姬皇後冷冷一哼,“做不出,你就別想著做太子妃了!”

賀蓮回到自己的別院,睡不著,披上那件閃閃發亮的披風在後院的涼亭裏坐著發呆。

“路昭,下來陪我聊一會。”

下一刻,路昭便出現在她的麵前,畢恭畢敬道:“蓮姑娘,路昭在!”

拍了拍身邊的圍欄,“坐吧。”

路昭猶豫了一下,還是坐了下來,腰板挺直,目不斜視。

白了他一眼,死板得跟塊沒感情的木頭人似的,真無聊,“之前的事兒你都看見了吧。”

路昭點點頭。

“看見我們被網子纏住為什麽不出手相救?看見我們被下人們打為什麽見死不救?”

路昭垂下眸子,“少主交代的任務是確保蓮姑娘的人身安全,網子被纏住不會有生命危險,被下人打,被打的是太子殿下,不是蓮姑娘,所以路昭一樣不用出手。蓮姑娘請放心,若是路昭見到蓮姑娘被打,一定會第一時間衝出來相救。”

“路昭,你怎麽能這樣,人要學會變通,你懂不?就算被打的不是我,但是是救我的人,也是值得救的啊!”

路昭站了起來,雙手抱拳,“對不起蓮姑娘,路昭隻按照少主的吩咐辦事!”

賀蓮聽了氣就不打一處來,就沒見過這麽死心眼兒的,“行了,你消失吧!不想見到你!”

路昭聞言心裏猝然一緊,不明白自己做錯什麽,但聽到蓮姑娘不想見到他,心裏是難以言喻的酸澀。

之後的幾天,賀蓮每天早出晚歸,有事兒沒事兒就在寧貴妃那打發時間,有幾次晚上回去,小翠說白天四殿下來過,或者太子殿下派人來過,可能有些逃避的心態,才會給自己找借口,一直往寧貴妃那跑。

又過了幾天,收到了姬羨壹的來信,信封上有一行小字——拆開時請小心。

難道有炸彈不成?不知小姬姬又玩何花樣,小心翼翼地將信紙抽出來。

竟是一張薄的不能再薄的金箔紙,夾在兩層稍硬的紙板中間,上麵用塗了膠的墨汁寫著:“思念蓮兒每一寸肌膚。”

肉麻~!

用金箔紙來做信紙,是想表達他對她的心意真金不怕火煉嗎?

賀蓮掉了一地雞皮疙瘩,嘴角卻是忍不住地往上揚。

將信紙收好,也回了姬羨壹一封信,上麵寫道:“扒下姬姬每一件衣服。”

她既不懂作詩,也不會寫什麽情話,直接一點,沒什麽不好。

折好信紙,想了想又在紙上加了些平時愛用的香氛,然後滿意地封好信封交到路昭手裏。

路昭雙眼有些發直,他已盯著賀蓮忙活了半天,眼底是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直到賀蓮叫了他一聲,才反應過來,接過信默默地飛走了。

這夜,天氣清爽宜人,獨自走在回別院的路上,心情無比愜意。

幫助寧貴妃的工作進行得很順利,隻要等著寧貴妃把番外篇寫完,她便可以編輯成冊將書寄給小姬姬讓他幫忙出版發行了。

正在憧憬著美好未來,忽見別院大門口站了一個人。

是天晴!

腳步一頓,有些不敢上前,但是天晴已經見到她了,讓她無處遁形。

低著頭,慢慢往前蹭,天晴大步走過來,一把將她摟進懷裏,“蓮兒,你到底想躲到什麽時候,嗯?!”

扭動著身子,掙脫他的懷抱,“這是外麵,別這樣。”

“那跟我走!”抓起賀蓮的小手,往一個陌生的方向走去。

賀蓮沒有拒絕的理由,便也跟著,默不作聲,心裏琢磨著無數種在不傷害天晴的基礎上可以將她和姬羨壹的事兒解釋清楚的方法。

想來想去想不出,總覺得欺騙是更大的傷害。

出了行宮,行了大概半個時辰山間小道,來到一間三合院子。

“天晴,這是哪兒?”

“想帶蓮兒來泡溫泉。”薄唇勾起一抹深意的笑,深邃的眸子一如既往的蠱惑人心。

“我,我不用泡了,嗬嗬,我走了。”泡溫泉?想到有水的地方都會讓她想起那晚的浴池邊,她怕一個不小心忍不住,又會跌進天晴無形的束縛。

天晴似乎看穿了賀蓮的想法,“不用怕,太子也在,男女分浴,我隻是想帶你來放鬆放鬆。”

麵癱——,天晴真有那麽好心?

心裏想著不願意,腳卻不聽使喚地跟著天晴進了院子。

院子裏分出一個個房間,有些像溫泉旅館的客房,走進一間房間,裏麵有床榻,衣櫃,矮桌,米黃色溫暖的格調,充滿懷舊意味的老式優雅風格,帶著一種魔力,在一茶一盞,一花一草中尋得內心的平靜。

天晴拉著她走到屏風後,屏風衣架上掛了兩件純白色緞子睡袍,還有幹淨的白色大毛巾。

“今天讓我來伺候蓮兒沐浴更衣。”麵前這位穿著水藍長袍的主人,輕而易舉地打破了她內心的平靜,深一呼吸,再吐氣,小臉仍不受控製地紅透。

“天晴~,我……”他為何不問她呢,害得她不知道此時他在想些什麽。

唰~,大紅的背子一瞬間從肩上滑落在地。

“啊!”賀蓮心裏一驚,天晴他怎麽趁著自己晃神,就直接開始給她脫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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