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亂雲醒來劉欣臣服
夜,繁星滿天,清風陣陣,吹在人的身上直讓人感覺一陣舒爽,閃亮的一點篝火,在黑色的夜幕中跳著醒目的獨舞,暖意微微。
“劈啪!”不斷地輕響,將諸葛亂雲驚醒過來,感受著身後的柔軟,諸葛亂雲嘴角翹起,果然還是在少女的懷中小憩比較舒服,便比如現在,諸葛亂雲隻感覺身體之中充滿了活力,恨不得再有強敵大戰他三百回合,當然隻是想想而已,諸葛亂雲可沒有受虐的愛好。
“啊,師弟你醒啦!”時刻關注諸葛亂雲的纖柔看見諸葛亂雲醒來,一聲驚叫,瞬時,俏臉一紅,趕忙推搡著,將諸葛亂雲從她的懷中推離開來。
本來諸葛亂雲還想厚著臉皮再享受片刻,但是一想到纖柔極度害羞性子,諸葛亂雲也隻能作罷,畢竟不能用強吧。
“哥哥是個大懶豬,羞羞羞!”這時,在一旁獨自玩耍的韻兒便像是歸巢的小鳥一般,飛快的撲到了諸葛亂雲的懷裏,還不忘嘲笑著自己的哥哥。
“啪啪!”諸葛亂雲佯作生氣的樣子,在韻兒的小上拍了兩下,惡狠狠地道:“韻兒不許說哥哥壞話,不然哥哥就打韻兒的小屁屁。”
“呀!”當下卻是沒想到,韻兒竟像是受驚的小鹿一般,跳著掙開了諸葛亂雲的懷抱,紅著一張小臉,嘟著嘴,有模有樣地道:“哥哥壞,纖柔姐姐說女孩的小屁屁是不能隨便被別人碰的。”
諸葛亂雲聞言,頓時頭上滿是黑線,埋怨的盯了纖柔一眼,抱怨道:“看,你把韻兒教的都不親我這個哥哥了,還把我當做別人。”
纖柔對此隻是低頭無奈的一笑,實在沒想到自己隨口說的一些話,竟是被韻兒記了下來,看來以後在韻兒麵前一定要慎言了。
“噗嗤!”突兀的一聲輕笑傳出,諸葛亂雲這時才發現,離他們不遠的地方竟是還有著一個人兒的存在,仔細看去,卻是劉欣。
此刻的劉忻獨自蜷縮在一腳,呆呆的看著眼前的篝火,一隻手臂消失不見,身上散發著一種寂寞與死意,隻是在剛才,諸葛亂雲、韻兒與纖柔三人的對話,引得她不由自主的發出一聲輕笑,但也是一閃即逝。
諸葛亂雲看著劉欣,開口嘲諷道:“劉欣師姐,沒想到您竟是如此洪福齊天,在那般危機之下,還能活到現在。”
諸葛亂雲的話,使得纖柔微微皺眉,卻是也沒有說什麽,畢竟在這次任務之中,劉欣對於他們的確十分看不起,時時的都想著利用他們,做炮灰之用,纖柔隻是性格怯弱,卻也不是傻子,恰恰相反,對於細節的變化,她比一般人更為敏感。
劉欣抬頭,看向諸葛亂雲,眼神之中滿是嘲諷不屑,甚至夾雜著一股怨恨的情緒。
像劉欣這般的閱曆豐富,頭腦不錯的人,相信已經根據纖柔的講述以及自己的猜測之中,知道了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而對於諸葛亂雲的嘲諷不屑,可能是覺得諸葛亂雲既然本身擁有著足夠強橫的實力,還要使用一些計謀手段,算計他人,實在不該是強者所為,當然,這其中也有著被朱雲、趙山陰謀算計,險些喪生的連帶影響。
至於怨恨,自然是正因為諸葛亂雲的種種行徑,使得她現在落得痛失一臂的下場。要知道失去了一隻手臂,對於一個女性玄修來說意味著的事情絕對不是那般的簡單。
美貌上的的影響暫且不提,生活上的影響也可以忽略,但是這對於玄修的戰力來說,卻是萬萬不可忽略,畢竟戰力的強弱,關係著自身的生死,尤其是右臂,這一常用的手臂,兵刃、結印,皆不可或缺,但是現在,她卻失去了對於她來說如此重要的手臂,如何能讓她淡然,如何能讓她不心如死灰,心生怨恨。
這些事情,以諸葛亂雲的聰明才智,自然也能夠想到,不過,諸葛亂雲卻是絲毫不後悔,更甚至於對於劉欣,他連一絲的同情心都懶得施舍。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百倍還之,這是諸葛亂雲做人的一貫準則,自從劉欣對他心生不滿與殺意的那一刻,劉欣的命運便早已注定,甚至於劉欣現在應該感到慶幸,因為最起碼她還是苟延殘喘的活了下來。
“很好的眼神,我很喜歡。”諸葛亂雲淡淡的道,站在劉欣的身邊,諸葛亂雲閃電般地伸出手,抓起了劉欣精致的下巴,直視著她的雙眼。
“嗯嗯,放開我!”劉欣奮力的掙紮著,隻是她如何能夠掙脫諸葛亂雲仿似鐵鉗的手掌,隻能徒勞的叫喊著。
諸葛亂雲深邃的雙目,緊緊地盯著劉欣眼中的高傲、不屑以及厭惡,左手捋了捋劉欣微微散亂的發絲,隨後便是將嘴狠狠地印在了劉欣的紅唇之上。
劉欣完全被諸葛亂雲猝不及防的行為搞懵了,以至於當她感受到那充滿男性的侵略氣息,深入她的口中、她的鼻息,甚至於她的心中之時,方才慌亂的狠狠的閉合自己的貝齒。
“嘶!”諸葛亂雲吸了一口涼氣,感受著口中的微腥氣息,以及那一絲的痛楚,當然更多的卻是屬於眼前女子的獨特感覺,輕聲自語道:“味道還不錯,值得!”
“殺了我,或者我自己動手!”陡然,一聲冰冷、死灰絕望般的話語響起,隻見,此時的劉欣一雙美目通紅,眼中泛著死寂柔弱,再沒有之前的任何高傲或者不屑的情緒,盯著諸葛亂雲道。
“本來之前你死也就死了,不過現在既然你已經烙上了屬於我的烙印,那麽我自然不會讓你就這麽死了,劉欣,臣服我吧!”諸葛亂雲看著劉欣沉聲說道。
劉欣聞言,一言不發,毫不猶豫的伸出左手,掌風厲烈的向著她的天靈蓋拍去。
“我能治好你的手臂!”諸葛亂雲見狀,沒有絲毫的阻止,卻是一句淡然至極的話語響徹在劉欣的耳畔,致使劉欣的手掌再也拍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