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聽獨孤天卓講完了故事,都不約而同的籲出了一口氣。
“怪不得,你見了玉隱山的人反應會那麽大,一點都不像你。”雲成天說道。
“嗬嗬,是啊。”獨孤天卓不由的苦笑著。
“從那以後,獨孤家便搬到了虎嘯城,其用意便是魔靈森林出現什麽征兆時,可以立即作出應變,畢竟虎躍城的大多數高手都在獨孤家。”經獨孤天卓一說,雲成天或許不知道,但劉洪武和袁傑這才知道為什麽的別的國家的第一家族都在都城,而虎躍國的第一家族卻在虎嘯城的原因。
“走吧,這一路來,耽擱了不少時間,我們得抓緊趕路了。”獨孤天卓說完,當先縱馬向前疾馳,三人連忙追上。
眾人雖然繞了遠路,又經過了一些波折,但後來離魔靈森林漸漸的遠了,上了大路,也就漸漸無事了,到最後獨孤天卓眼看著約定之期到不了,便教會了雲成天以氣馭馬之術,和雲成天一人駕馭兩匹馬,雖然靈氣耗損嚴重,但是終於在六月十五之前到達了虎躍城。
眾人到達虎躍城時,已經是晚上了。
除了獨孤天卓,其餘三人都是第一次來虎躍城,雖然黑夜看不清楚,但是三人還是為虎躍城的壯觀而感到震驚,單看城牆,虎躍城的城牆不論高度還是寬度都是虎嘯城的兩倍之多,全部以青石磚搭建,正麵城牆上來往站崗,巡邏的士兵約有五十名左右,有的手持火把嚴陣以待,有的三人成一小隊城牆之上來往巡邏,人人身穿甲胄,表情嚴肅,威武之極。
城牆之上上書三個大字:虎躍城。一杆白邊紫底,上麵繡著一隻金黃色虎頭的大旗在城牆之上高高飄揚著。
“這就是虎躍城啊,果然比虎嘯城要大多了。”劉洪武看到這氣派,莊嚴的虎嘯城,不禁感歎著。
“走,咱們先進城,天色已經晚了,有事咱們明天再說。”獨孤天卓縱馬向那兩扇緊閉著城門而去。
眾人的心早已按耐不住,身為虎躍國的子民,都想看看自己國家的都城虎躍城是什麽樣子的,便緊跟在獨孤天卓的身後向城門而去。
“嗖。”一隻弓箭射在獨孤天卓的馬前,馬兒受驚,慌張不已,前腿抬起,幸虧獨孤天卓緊緊的騎在馬上,將馬兒安定下來。
“來者何人?”一名身穿都尉甲胄的人上前問話,在刹那間,城牆之上燈火通明,一排排的弓弩對準四人。
“獨孤天卓。”獨孤天卓朗聲答道。
“請出示證物。”那名都尉並沒有理會獨孤天卓的回答,繼續說道。
“怎麽這麽麻煩,這都尉看著怎麽比我當將軍時還威風。”劉洪武在後麵嘟囔著。
獨孤天卓微微一笑,手一揚,一件事物化成一團光飛向城牆,那名都尉伸手接過,仔細觀看。
那是一件由紫玉做成的令牌,正麵一個大大的令字,周圍鑲著無數的花紋,而在令字之上,便是由篆書寫成的虎躍城,在背麵,便是一隻栩栩如生的老虎。
“啊,是紫玉令牌,快開城門。”那名都尉一見之下,立即吩咐眾人快開城門。
“慢著……”一名身穿道袍的修真之士慢步走了過來。
“啊,是國師。”那名都尉和眾士兵一見之下連忙施禮。
“免了,紫玉令牌拿來我看。”那國師對那都尉說。
“是,國師。”那名都尉連忙雙手將手中的紫玉令牌呈上。
那國師伸手拿過,仔細看了看,對都尉說:“這兩天情況複雜,為了虎躍城安全,萬事必須小心。”
“是,是,國師一心為虎躍城著想,下官敬佩不已。”那名都尉不失時機的拍著馬屁。
獨孤天卓在下麵看得清清楚楚,看見上麵的情況,不由得微微冷笑:“是那家夥。”
劉洪武和袁傑看不清上麵的情況,但是雲成天卻看得清清楚楚。
聽了獨孤天卓的馬後,雲成天縱馬上前,和獨孤天卓並駕而立。
“那家夥是誰?”雲成天奇怪的問獨孤天卓。
“魏無極,虎躍城的軍師,一個元嬰期的修士。”獨孤天卓微帶不屑的說。
“他不是你們獨孤家的人嗎?”雲成天奇怪的說。
“不是,一個不知從哪來的修真者,給城主進諫了有關虎嘯城煉建設的意見,從此以後,便被拜為軍師,參與朝政。”獨孤天卓淡淡的說到。
“那應該是你的同僚了啊,能成為虎躍城的軍師,那一定很厲害。”劉洪武對那軍師讚不居絕口。
“哼,可是他自從當上軍師以來,處處和獨孤家作對。”這一句話說的三人目瞪口呆。
“你是何人,盜用了獨孤大人的紫玉令牌,還裝扮成他的模樣,來我虎嘯城,到底有何目的?說!”就在這時,城牆上傳來一陣頗為嚴厲的質問聲音,正是那國師魏無極。
獨孤天卓冷冷一笑,手一揚,一柄充斥著雷電之力的飛劍向魏無極飛去,正是獨孤天卓的飛劍。
同時,獨孤天卓厲聲說:“國師不認識我獨孤天卓,難道連這柄雷澤劍也不認識了嗎?”
魏無極看到雷澤劍之後,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咬咬牙,將紫玉令牌交給身後的都尉,冷冷的說:“開門!”然後拂袖而去。
“嗡……”兩扇緊閉著的大門緩緩打開,獨孤天卓並駕而行,雲成天奇怪的問:“那國師怎麽了?怎麽看到你的飛劍怎會如此的生氣。”
“哦,嗬嗬,他曾在大庭廣眾之下向我挑戰,卻被我打敗,看到雷澤劍當然是這個表情的了。”獨孤天卓微微笑道。
那名都尉早已帶人在城門邊等候,都尉雙手捧著紫玉令牌,和眾士兵垂首而立。
“獨孤大人。”眾人見到獨孤天卓後一起單膝跪地。
“諸位請起,不用多禮。”獨孤天卓說著,下馬將那都尉扶起,並順手將紫玉令牌取回。
“獨孤大人,不是下官……軍師他……”那名都尉惶恐不已。
“我知道,這事不怪你。”獨孤天卓微笑著說。
“咱們走吧。”獨孤天卓並沒有上馬,而是牽著馬向城內走去,雲成天三人一見,也不好意思在騎馬了,也都下馬步行。
“恭送獨孤大人。”背後聲音傳出。
“看來,你在這裏很受歡迎啊。”雲成天拍著獨孤天卓的肩膀說。
“沒有,隻是占了獨孤家諸位前輩的光而已。”獨孤天卓微微笑著。
通過這件事,雲成天現在已經對獨孤天卓有了一個大概的了解了,劉洪武和袁傑一樣也是。
“諾,你那什麽東西,我能不能看看。”雲成天問獨孤天卓。
“嗯?什麽玩意?”獨孤天卓好像沒有明白。
“就是你那令牌。”雲成天說。
“好的,可以。”獨孤天卓說著,從懷中拿出紫玉令牌,遞給雲成天。
“這什麽東西?”雲成天接過紫玉令牌仔細看了一遍,發現除了做工精細以外,沒發現什麽特殊的東西。
“紫玉令牌,虎嘯國王室所用的令牌,見令牌如見城主。”劉洪武插嘴解釋著。
“哦,怪不得,給你。”雲成天見這令牌這麽重要,生怕在給獨孤天卓弄壞了,連忙還給獨孤天卓。
“那是!那是!”劉洪武指著虎躍城中心那若隱若現金色的高大,雄偉的建築激動的喊著。
“那裏便是虎躍國的內城,也是每日集會,商討政事,也是城主居住的地方,是虎躍城的中心位置。”獨孤天卓給解釋著。
“這虎躍城真大啊,比虎嘯城不知道要大多少倍”劉洪武感歎著。
“虎躍城大概是虎嘯城的四倍。”獨孤天卓淡淡的說著,他長年在虎躍城居住,這對於他來說是很正常的時候,但是對於長年在虎嘯城居住的劉洪武三人來說,這是非常震驚的一件事。
虎躍城內的道路四通八達,東西和南北兩條筆直的大道貫穿著整個虎躍城,虎躍城內細小的道路不計其數,四人走著,正在向獨孤天卓的府邸走去。
虎躍城內的每座建築都裝飾的金碧輝煌,獨孤天卓是早已習慣,雲成天經過了修心的修行之後,也對這些金碧輝煌的東西沒有太多的注意,袁傑還是那副老樣子,隻有劉洪武,每見到一樣東西就咋胡一聲,好像見到了什麽奇怪的東西。
走著走著,越走越遠,離城中心也越遠,看到的景象沒那麽稀奇了,劉洪武也就漸漸的安靜下來。
“這就是我住的地方了,你們進來吧。”獨孤天卓指著前方一座小屋說。
“這就是你住的地方?”劉洪武瞪大了眼睛說。
“是啊,怎麽了?”獨孤天卓似乎對劉洪武的這種反應很感到意外。
“在我的想象中,你住的地方即使比不上虎嘯城的獨孤府,也差不到哪去,你就一件屋我們住哪裏?”劉洪武攤著雙手問獨孤天卓。
“客棧”獨孤天卓指著對麵的一家掛著大紅燈籠的客棧說。
“什麽?”此言一出,三人都瞪大了眼睛,看向那家客棧。
客棧上的牌匾寫著四個大字:“悅來客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