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成天決定離開小村莊,去找回自己失去的記憶。
按照郎中說雲成天的腦部受了重擊,所以腦中存有淤血,所以導致雲成天失憶,如果說隻要讓雲成天的淤血化開,或許有可以恢複記憶的那一天。
雲成天通過幾日的了解,已經知道了自己的一些事情,並且對這胖胖的劉特使有了一些了解。
雲成天知道這劉特使是個特別喜歡錢財和權力的人,而且看他對自己的態度,雲成天琢磨到自己以前肯定有什麽可以令他畏懼的地方,便以此來和那劉特使作為條件。
一行四人一豹行駛在寬闊的路上,路一麵是高聳的崇山峻嶺,另一麵則是一條寬闊的河流,道路兩旁種滿了樹木,道路上長著野草,使整條路上顯得是那麽的清新,那麽的寧靜。
雲成天看著不遠處的大山,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和大勇在山中打獵的時間,是那麽的快樂,大勇給他做的雞,雲成天不由自主的摸了摸懷中的那帶著體溫的小瓷瓶,又想起了和大勇,王二哥等人一起與那狼形怪戰鬥,雲成天的心裏此刻不禁在想:“他離開那小村,到底是錯是對。”
“雲都尉。”那胖胖的劉特使微笑著,打亂了雲成天的思緒。
“什麽事?”雲成天從思緒中走了出來。
“咱們休息一下吧,讓馬匹也休息一下,在往前不遠處便是虎賁城了,到了城裏,咱們便可以好好歇息一下了。”劉特使擦了一下臉上微微滲出的汗水。
一聽說快到城裏了,雲成天不由的算計了起來。
“我說,劉特使啊。”雲成天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劉特使。
“啊,雲都尉,有什麽事,你說。”劉特使忙應道,因為一個雲成天是城主非常重視的人,而且,獨孤傲雲對他也有點想法,這兩人,是他一個小小的官員怎麽也惹不起的,所以,他對雲成天十分的客氣。
“劉特使,我失憶了,所以我並不了解我以前的情況,但是你清楚啊,是不是?”雲成天拍著劉特使的肩膀。
“是,是,下官非常清楚。”劉特使連忙點頭哈腰應承著。
“如果你能幫我恢複記憶的話,那麽?”雲成天話到最關鍵的時候,卻停住了話語,一臉奸詐的笑容看著劉特使。
別看劉特使人長的不怎麽樣,但是腦子特好使,一看就明白了,心裏暗暗的想著:“如果我幫他把失憶給治好了,那麽的話,他就欠我一個大大的人情,那麽,嘿嘿嘿嘿。”劉特使想著想著,自己都不停的笑了起來。
“你笑什麽啊?特使大人…”雲成天看劉特使這幅摸樣,便知道他心裏打的什麽鬼主意,但是還是要裝作不知道問一下。
“啊?啊沒有沒有。”劉特使忙應承著,然後接著給雲成天打包票
“雲都尉,你放心,你恢複記憶這件事,就包在下了。”
雲成天知道他會這麽說,便咳嗽一聲,裝模作樣的說:“劉大人,如果你幫我把失憶治好,這好處嘛,是少不了您的,隻要我給上麵一說,那麽….”
“哪裏哪裏,大人太客氣了額,給大人效勞,是屬下的福分。”劉特使哈著腰說。
雲成天心裏暗暗好笑。
旁邊那兩人看到這一幕,都驚呆了。
三個人出來買豹,誰知道怎麽還帶回來個大人,這大人又是什麽來頭,能讓這趾高氣昂的劉大人如此卑躬屈膝的。
鐵籠裏,那白豹用一隻爪子撐著下巴,饒有興趣的看著這一幕,似乎對它自己的處境一點也不擔心。
“大人,前麵不遠處就是虎賁城了,你放心,到了虎賁城,我立刻安排城裏最好的郎中給你治療。”劉特使的心裏已經開始癢癢了。
“可是村裏的郎中說……”雲成天話還沒說完,劉特使就把話頭給搶了過來。
“那些小山村裏的破郎中,說的話能信麽?虎賁城雖然不是什麽大城,比不上虎嘯城,但是比那小山村可好多了,要不,要這就去看看。”
“你不在休息一會了啊?”雲成天看著他,暗暗好笑。
“下官已經休息好了,現在那是精神充沛啊。”劉特使說著,接著站起來,跳了兩跳,示意自己已經恢複了。
他這兩跳,在雲成天眼裏,無疑於一團肉球在麵前彈了兩下。
“上馬,快點,真沒用,這麽慢。”
那兩個下人正躺在樹下昏昏欲睡,被劉特使這麽一喊,連忙驚醒,口裏應著,卻不由自主的的打著哈欠,伸了個懶腰。
劉特使一看,臉色當即十分難看,在兩人頭上狠狠的砸了一下。
經這麽一砸,那兩人才算清醒了過來,連忙收拾東西,準備出發。
劉特使轉過頭對雲成天一臉媚笑:“雲大人,你看,都是下官管教無方。”
雲成天暗暗的撇了撇嘴,心想:“你這家夥屬狗臉的,變得這麽快。”
幾人向虎賁城疾馳而去。
虎賁城隻是虎躍國下屬的三級小城,從城池的規模到城市的繁華程度,都和虎嘯城有很大規模。
雲成天騎在馬上,不由的心想:“這裏比起虎嘯城,差距那麽大,卻不知那虎躍城,又是怎樣一番模樣。”
四人一豹進城,自然又引起了不小的波動。
幾人到達城主府時,城主早已在門口相迎。
原來那劉特使早已派人將雲成天的情況報知了虎賁城主。
一個虎嘯城主並不能令虎賁城主重視多少,但是獨孤傲雲卻不一般了,能讓獨孤傲雲重視的人一定不是一般的人,而且,雲成天本身也是一個修真者,如果能招納雲成天為己用,那麽……
虎賁城主也不是省油的燈,眼珠一轉,便計上心來。
“呀,這位就是雲都尉吧,久仰大名啊。”虎賁城主皮笑肉不笑的迎了上來。
“恩。”雲成天淡淡的回答了一聲,說實話,他對這虎賁城主並沒有太大的好感。
雲成天冷淡的反應並沒有影響到虎賁城主。
“來,來,我早已備好宴席,裏麵請。”虎賁城主當先走了進去。
雲成天的房內。
“這個,大人,據我診斷,你的頭部曾經受過重擊,但是腦中不曾有淤血,所以不是淤血所致。”一個長著三縷長須的郎中看了看雲成天的眼睛,拿回了放在雲成天脈搏上的手指。
“哦,請您指教。”雲成天見這大夫和村裏的那老夫子所說不一樣,雙眉一聳,接著聽那郎中說下去。
“這個,據我推測,我估計是因為你頭部受到重擊,所以傷到了腦部的神經,我認為這是你失憶的主要原因。”那郎中的眼中閃爍著精光。
“那可有什麽辦法能治好?”劉特使按耐不住,連忙繼續問下去。
“這……有是有……隻不過……”郎中的話斷斷續續的。
“有就說出來,這麽吞吞吐吐幹麽?隻要有辦法,本王就能幫雲都尉恢複記憶。”虎賁城主雙眼一瞪,不失時機的在雲成天麵前表現一把。
他知道,如果他能幫雲成天能恢複記憶,對他來說顯然不是一件壞事。
很顯然,郎中被虎賁城主的神態嚇了一跳,渾身哆哆嗦嗦,不敢出聲了。
“有什麽方法你說就行,不用管他。”雲成天冷冷的看了虎賁城主一眼。
那郎中看到雲成天和顏悅色的,心裏頓時感覺平靜了不少,便咳嗽了一聲:“這辦法嘛,也不是沒有,隻不過太危險了。”
“什麽辦法?”三人齊聲問道。
“虎賁城北三十裏,有一座黑風崖,你們知道麽?”
雲成天和劉特使不清楚,但是虎賁城主卻是了解的。
虎賁城主一聽,立即便安靜了下來。
劉特使卻不知道,繼續興致勃勃的問下去。
“那黑風崖怎麽了,和治好雲都尉有什麽關係沒有。”
“在黑風崖底,有一潭,名為黑水潭,在潭底,生長著一種離魂草,這種草或許可以治好大人的病。”郎中接著說了下去。
“或許?有多大把握?”劉特使忙湊上前來問。
“多大把握?這個問題還真不好說?不過除了離魂草以外,其他的……這個……恕我本領低微,見識淺薄……”那郎中陪笑說。
“那個,雲都尉,你意下如何?”劉特使在一旁說。
“隻要有一線希望,我也不會放過。”雲成天的話聲音並不大,卻表明了十分堅定的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