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 我要跟你拚命!
記者模樣的高挑男青年也同時看到任飛和秦琴,在望向秦琴的時候,疲憊的眼神明顯精神了許多,顯然是沒想到在這貧困山區裏竟然能遇到繁華都市都難以遇到的絕色美女。
男記者很友好的向任飛和秦琴笑了笑,主動打招呼道:“你們也是記者嗎?”
任飛提了提手中的包裹,道:“我們是來做資助的。”
男記者微笑點了點頭,沒再繼續跟他們交談,轉而走到站成一排畏畏縮縮的山區學生們麵前,眼光獨到的他也是第一眼就看出人群中那個眼睛漂亮的小女孩,於是走到她對麵不遠處,半蹲著身子,在未得到對方許可的情況下,男記者用相機對準小女孩,準備拍照。
在他眼裏,小女孩似乎隻是一個風景或者雕塑。
小女孩似乎知道男記者在做什麽,也早就從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有訪客來的各色人群中知曉相機這個玩意,她甚至隱約知道相機中的東西會被那個人傳給很多人知道。
於是,小女孩麵對鏡頭,並沒有微笑,而是用兩隻一點也不白嫩一點也不可愛的粗糙雙手死死的捂住臉。
任飛被這個動作觸動了,秦琴麵色蒼白。
隻有那個完全不懂得體會他人感受的男記者還在那叫嚷著讓小女孩把手拿開。
小女孩是覺得丟人啊!
她穿的破爛,生的低賤,不想要讓山區外麵的人尤其是跟她同齡的孩子看到她的落魄、體會她的貧苦。看來無論生在多麽偏遠的地方,隻要是華夏人,都擺脫不了那份“在乎麵子”的光榮傳統。
任飛和秦琴被這個小女孩搞得身體僵硬,隻覺得心裏酸酸的,很難受,可是那個記者卻仍然對小女孩說:“小朋友,把手拿開好嗎?你很好看的,不用害羞。”
害羞?這是害羞嗎?任飛真想過去給他一拳,就連秦琴也看不下去了,眼神望向任飛。似乎也是想讓任飛去阻止男記者給小女孩拍照,替小女孩解圍。
可是,任飛的確走了過去,卻不是走向男記者,而是小女孩。
任飛表情極其凝重的走到小女孩身前,半蹲下,右手拍在小女孩肩膀上,對她說:“孩子,把手拿開。”
秦琴瞠目結舌。
任飛指著對麵男記者單反相機的鏡頭。大聲對她說道:“不敢麵對鏡頭的,不應該是你。而是這個……”
“任飛!”任飛話沒說完,秦琴不知道跟他哪裏來的默契,竟然已經猜到任飛要說什麽,連忙製止任飛,快步上前,一把將小女孩從任飛手裏奪回來,嗬斥道:“她隻是一個孩子,你跟她說這些有什麽用?!”
小女孩被剛才任飛大聲的嘶吼和一連串的事搞得大聲痛哭起來,秦琴半蹲下將她摟在懷裏。親昵的貼著小女孩並不算幹淨的臉頰,好像,一對母女。
任飛熱血沸騰,比起娛樂圈的不公平,這裏的世界似乎更讓人難以接受。
男記者搞不懂兩個人在搞什麽飛機,氣衝衝上前道:“你們倆搞什麽啊,不要妨礙我拍照好不好?”
剛剛走到任飛麵前的男記者瞬時就被任飛揮了一拳:“滾。”
這個時候。土屋教室裏似乎也聽到了外麵的動靜,從教室裏走出一個三十歲左右戴著眼鏡的女老師,男記者恰好有些氣不過,直接走到女老師麵前告狀。女老師得知詳情之後,有些厭惡的望向男記者道:“請問你有記者證件嗎?”
“證件?”男記者開始吞吞吐吐起來,撒謊稱忘記攜帶了。
女老師對他說,這裏沒有什麽可拍的,男記者也就很識趣的離開了。
對於帶著誠意來到西海山區希望小學的任飛和秦琴,女老師自然報以友好的態度。
將衣服和食物分發給孩子們之後,女老師十分感激的說道:“謝謝你們給孩子們的資助。有沒有興趣給孩子們講一堂課?”
秦琴將目光投向任飛,任飛足足五秒鍾之後才後知後覺。
“我?”任飛用手指著自己,望向秦琴道:“你剛才也看到我是一個多麽衝動的人了,你就不怕我在他們幼小的心靈裏灌注仇恨的種子?”
秦琴沒有回應,直接邁步走向教室。
土屋裏一進門的位置有一塊小黑板,上麵寫著:“碑記,由香港敬文扶苗會加拿大多倫多僑胞捐資成立。希望小學,二零一零年元月八日。”
望向講台下麵的時候,任飛當場驚住。
沒有桌子沒有椅子,隻有磚塊堆砌成的案台和坐位。
任飛站在講台上,下麵的孩子們全都歡喜雀躍。
秦琴竟然也找到一個位置坐下,本就紅色的褲子粘上一些紅磚印倒不會顯得太明顯,可畢竟是大都市養成的美女,她做這些事怎麽就能這麽坦然?
任飛咳嗽兩聲,正色道:“大家好,我叫任飛。是一名經紀人。”
剛一作自我介紹,就引得台下孩子們交頭接耳的議論起來,紛紛問道:“經紀人是什麽人?”
山區裏的孩子們不知道這個名詞倒也不足為奇,任飛耐心解釋道:“經紀人分很多種,我是屬於明星經紀人,是負責明星的包裝宣傳,也要替他們處理很多麻煩事的人。”
任飛以為自己已經講的很明白了,可是,他們連明星都不知道是什麽。
最後,任飛把明星比作是菜市場裏的蘿卜,把自己比喻成種蘿卜的,孩子們才似懂非懂一些。
任飛並沒有跟他們講一些太過沉重的話題,隻是講了一些娛樂圈麵的趣事,那個五官標致的小女孩似乎對娛樂圈特別感興趣,總是會舉手提問任飛一些問題。
臨下課的時候,任飛讓每一個學生都用紙寫上自己的夢想,他說,十年之後,甚至更久以後,他會帶著這些人的夢想再次回來。
晚上的時候,女老師將任飛和秦琴帶到她住的房間,說道:“今晚你們住這裏吧,希望不要嫌棄。”
任飛和秦琴都沒有打量這間房間的簡陋程度,同時把目光望向那一張床上。
女老師也頓時會意,尷尬道:“真不好意思,還沒問你們兩個人的關係……”
任飛一把將秦琴摟在懷裏,哈哈笑道:“我們倆當然是情侶關係!老師,你去忙吧,不用管我們!”
秦琴早就習慣被任飛各種占便宜,有些麻木的掙脫開任飛的身體,並沒有否認兩人的情侶關係,對女老師說道:“真不好意思,還要占用你的房間。”
女老師笑道:“千萬不要客氣,平時我也都喜歡跟孩子們一起睡。”
女老師走後,任飛連忙解釋道:“我是不想讓人家老師再給我們安排房間,所以才說我們是情侶,你放心,我不會跟你搶床睡的,我睡下麵。”
秦琴直白道:“我倒是不擔心你跟我搶床睡,我害怕你跟我同床睡。”
任飛泛起一個無辜的表情:“我那麽像一個色狼嗎?”
被任飛占了n次身體上便宜的秦琴吐槽道:“反正不是什麽正人君子。”
任飛沒再說什麽,悠閑的打好地鋪,趁秦琴出去方便的時候,在係統倉庫裏取出一個枕頭和一些零食飲料,本打算自己享用這塊軟綿綿的豪華枕頭,可是看到床上秦琴今晚要用的女老師的那個硬邦邦的枕頭,一時對美女心生憐愛之意,將兩人的枕頭對調了過來。
秦琴再次回到房間,一眼注意到床鋪上幹淨柔軟的大枕頭,對任飛疑問道:“你從哪裏弄來的?”
任飛邊吃巧克力喝果汁邊道:“在天城的時候買的啊,要不要吃點巧克力?”
秦琴又瞪大眼睛望著任飛手邊的食物和飲料,有些暈暈的感覺,他什麽時候買了這些東西?
秦琴沒有再理會這個奇怪的男人,爬到床上開始在筆記本上敲敲打打,似乎正在繼續劇本創作,任飛見狀,也沒敢再繼續打擾,因為秦琴創作的劇本,未來很有可能會是他們公司的作品!
兩個小時之後,秦琴便睡下了,任飛一直輾轉反側,在秦琴睡下後一小時仍然醒著。
兩人正好處在靠窗的位置,此刻,美妙夜色透過窗戶照進屋內,恰好可以隱約看到秦琴側睡的身姿,任飛就睡在跟秦琴床鋪挨著的地方,是屬於秦琴一下床就能踩到的地帶,由於相距很近,任飛忍不住抬手摸了摸秦琴蓋在身上的被子。
質量粗糙不太幹淨也就罷了,怎麽有些潮濕的感覺?
任飛越摸越覺得擔憂,在他心裏,早就把秦琴當做一個明星藝人看待,對於明星藝人,身體是他們存在於這個圈子的根本,必須要好好養護,怎麽能受到一丁點的損傷?
即便不把她當做明星,看到一個五顆星的美女有這種遭遇,也會於心不忍的啊!
再三思量之下,任飛決定從係統倉庫裏取出一件非常柔軟舒適的蠶絲被,給秦琴換上。
……
深夜,一個男人小心翼翼的站起身,來到絕色女人的床邊,大手伸向蓋在女人絕美身體上的被子,慢慢地,慢慢地掀開。
絕色女人身體暴露的瞬間,立刻雙手抱住胸口大聲哭叫道:“任飛,你今晚要是敢碰我,我一定跟你拚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