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嗎?”她笑著問道。

“好看!”我緊盯著她的胸前,臉上保持欣賞的表情,一動不動

她指著自己“這對貝殼是我在海象族的領地孟加海域花了一年的時間才收集到的,我輕易不給人看的哦!”

“真漂亮!”戀戀不舍的把目光從那抹豪溝中移開,揉揉肌肉有些麻木的麵部,我縮下來躺到自己的睡房光罩裏,心裏卻在感歎:至少有35D啊,咋就沒有注意到她胸前還蓋著兩瓣貝殼呢,怪就怪她的頭發實在太濃密了!

是的,她堪稱巍峨的胸前有戴著一對七彩斑斕的貝殼,恰巧能遮住那一抹風情,幸虧我適時的摒住了呼吸,否則又要流血蚯蚓了!

話說沒有帶子係的偽‘罩罩’,為毛沒有掉下來呢!

帶著這個問題入夢的我,注定會失眠,眼前一波一波晃過的水流,就好像朱麗葉那斑斕的貝殼在一顫一顫,突然,那對貝殼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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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麵居然是兩隻雪白的饅頭!

肚子裏傳來一陣咕咕的叫聲,睜開眼睛,一陣饑餓感傳來,這才想起自己還沒有吃飯,光顧著給朱麗葉那妞變黃瓜,倒苦了自己的胃。

看看朱麗葉,她睡的很熟,像一件傳世的藝術品,姿式也是極誘人的,盡管下半身是魚尾卻依舊不失美感。

“媽媽”

朱麗葉翻了個身,朱唇輕嚅,一滴淚水從她眼角劃落,碰到光罩就變成了一顆美麗的珍珠,在她身邊滾來滾去。

這丫頭受盡了委屈,這些年不知道丟下了多少顆的珍珠,真是苦命!

不忍心打擾她,還是去別的地方找些吃的吧,我不喜歡吃黃瓜,聽艾辛珊的意思,似乎這河裏的魚肉都是可以食用的,看它那麽大的體形,多半是先前還沒有吃飽,這會兒又去打牙祭去了。

摸摸口袋,打火機還在,有這個寶貝,還能吃頓烤食,真是暢快,不能想,越想越餓,趕緊的吧!

撤去了光罩,水流依然不能近我的身,被無形的排斥在了體外,離我的衣服至少還有五厘米的距離,這辟水珠簡直太神奇了,如果不是害怕陷入泥漿裏,我簡直不需要召喚睡房光罩就可以睡在河底,那樣也有說不出的愜意。

等以後回到地球,我得出一本書,講講在這片大陸上的奇遇,一定能暢銷,保不準就能把三少啊、土豆啊什麽的比下去,蕃茄、烽火不敢說,那丫的水平都是用知識累積起來的,太牛叉了,而且我愛他們!【覺得惡心的自己找地方吐去,俺是真的很喜歡烽火和蕃茄啊,額,從前天起又加了個羅霸道】

還是能回去再說吧,前途一片黑暗,想這些事情純粹是自虐,掃興!

出了溶洞,停止了胡思亂想,開始打量這片河底世界來。

桑幹河的水還算清澈,服用了辟水珠之後,盡管水底一片黑暗,我依舊能將百米以上的河麵看的清楚,當然,這個清楚隻是相對而言,隱約看到空中的月亮,閃爍的繁星,一直流動的水流很大程度上還是阻礙了我的視力,即便是百米厚的玻璃,也不會絕對的透明。

桑幹河足有十裏寬,又在汛期,水流之湍急難以想像,辟水珠似乎還有定水助進的作用,我破水而行倒也不算太為吃力。

我決定往左,逆流而上,那裏是下川河朝桑幹河匯聚的地方,沿著下川河一直向上可以到達德恩郡城的南門,趁著這會兒有精神熟悉下路線,明天可以少走些彎路。

相對於陸地上的冷清,水底顯然要活潑的多。

一隻隻叫不上名來的魚兒遊來遊去,被我這個大‘怪物’驚的四竄逃逸,又在不遠的地方結成一群,重新開始它們無憂無慮的生活。

隻有八秒鍾的記憶真好。

河底長著奇異的水草和河藻,厚實又肥沃的河泥給了它們足夠的營養,在水底張牙舞爪之際又被水流衝洗的頻頻彎腰,上麵還蹦躂著幾隻小蝦米。

幾隻黃骨魚守著正勤奮耕泥的螺螄,意圖嚐上一口新鮮的美味

一條手臂粗的花紋大水蛇一頭紮進了河泥裏,留下半截尾巴豎了起來,偽裝成可口的水草,好一個美麗的陷阱。

又朝前走了幾步,我看到輛沉船。

這應該是艘商船,而且在水裏有些年頭,大半部位都被河泥掩埋起來,露出來一小截的甲板,上麵擺放著幾口大木箱,不知道裏麵放的是什麽貨物。

沉吟了一會兒,我還是準備過去看看,說不定能找到什麽寶貝。

到了近前才發現,這條船應該比我想像的還要大上不少,從甲板的規模及這條船的模型來看,表麵這截甲板可能隻有整條船的十分之一左右,這是極駭人的,因為光是這截甲板,就近似於一個火車頭那麽大!

早先甲板阻隔了我的視線,這竟是一條樓船,船體上木頭大多腐爛,也可能是受到撞擊的緣故,已經千瘡百孔,不時有一條條魚類或是小蝦米從船紋間的裂縫裏進進出出,當我踏上甲板,收力不住,將腐爛的甲板被一腳踩透,邊緣一震,一對親熱中的泥鰍打了個滾,嚇的都鑽進了泥裏。

從窟窿裏提起腳,打量著甲板上的幾口大箱子,這箱子的材質顯然比船身還要略好一些,從木紋和色彩就可以看出來,箱子有半人高,到了我的腰間,也有一米多長,倒不知裏麵裝的是什麽貨物。

箱子居然沒有上鎖,讓我好生失望了一番,然而並沒有完全打消我的好奇心,耐著性子還是打開了。

裏麵居然是酒,足足三十壇擺的密密麻麻,然而壇口的封泥早已經被水流化開,讓我忍不住惋惜了一把。

一隻臉盆那麽大的螃蟹舉著一根枯骨從我踩破的窟窿裏浮了上來,將我結結實實的嚇了一跳,它居然不怕我!綠綠的眼睛泛著幽光,朝我示威似的揮揮鉗子,一溜煙鑽進了海澡裏。

這小東西太有個性了,不過,它鉗的好像是人腿骨哦?

難不成這船艙下麵還另有玄機?

換成以前,碰到這種事情,我多半是不願意理會的,有腿骨意味著有死人,活生生的人類沒幾個願意和死人打交道,哪怕是看到一截枯骨,然而現在不這麽想了,既然來了,那就下去看一看,危險與機遇同在,說不定就有什麽好處。

貌似晉升到植士境界之後,我的膽色比以前要大了不少。

其實我最大的底氣,就是碰到的這些魚類,似乎都沒有對我發起攻擊,它們果然並不像傳說裏的那麽危險?不過這樣也好,至少讓我有膽子下船艙查探一番。

索性猛踹兩腳,將窟窿擴大化,至少得能讓我鑽進去,甲板一陣震動,一個身影直直的躍進了窟窿,恰巧落在了一張桌子上,將內裏的形式一覽無餘。

這條船的艙底破了個大洞,足足有半個船艙那麽大,已經陷進了深泥裏,這得多大的怪獸才能撞出這麽大個窟窿。

警惕的將艙裏打量了個遍,所幸沒有見到撞出窟窿的罪魁禍首,說來還是我太大意了,積水成淵,則蛟龍生焉,這桑幹河大的不像話,河裏沒幾條巨無霸級別的家夥還奇了怪了,以前看過不少海怪的電影,那些個海怪不比鯨類小,一張嘴能咬掉半張船,撞破這條商船的多半就是這種級別的貨色。

居然還有幾隻大螃蟹,它們圍在一堆枯骨邊,或許是無意中嚐到了骨髓的味道,它們用鉗子費勁的夾著一根根枯骨,終於夾斷了一根,放在嘴邊吮吸。

對我這個突如其來的陌生人,它們隻是瞄了一眼,接著繼續舉著鉗子裏的骨頭,橫行到陰暗的地方,死命的敲砸。

地上散亂著幾個骷髏頭,有的被泥沙掩蓋了一半,瞪著空洞的眼眶,死後屍骨不保,難怪死不冥目。

我繞過這些螃蟹,從船壁上拔下一柄戰刀,類似於武士刀的樣式,卻遠沒有唐刀好使,還算鋒利,卻沒有生鏽,看來已經百煉成鋼了,想來是它的主人生前用來搏殺河怪,卻無功而返,變成了枯骨中的一副。

角落居然還有幾個箱子,和甲板上裝酒的箱子一般大小,卻要精致豪華的多,上麵還有一把鐵鎖,早被河水腐蝕的鏽跡斑斑。

我心底一喜,有寶貝了!

深達百米的河底,古往幾來估計也沒有幾個人下來過,桑幹河又危險異常,這船再貴重也注定沒人敢下來打撈,這寶貝注定要便宜我博若澤了!

小心翼翼的上前,到了跟前才發現這箱子居然也是精鐵製造,箱壁邊上有一排手指粗的小孔,透過小孔,裏麵什麽也沒有,也許是角度關係,寶貝可能放在箱底,所以從小孔也看不見。

“鏘”

一刀劈向鐵鎖,火光四起,這把刀比青鋒劍、墨厲槍差的太多。手使勁一掰,鐵鎖已經成了兩瓣,被我扔到一邊。

箱子裏突然出來一陣悉悉數數的聲音,我心底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

裏麵居然有活物!媽的,被關了幾百年的活物,簡直太恐怖了。

奮力將箱蓋壓下,扣住,準備去撿回鐵鎖,將它扣死,至少箱子裏麵的怪物是打不開的。

才走幾步,身後傳來“砰”“砰”的悶響,箱蓋被一下一下的撞起,我加快了腳步,把鐵鎖撿到了手裏,才轉身時,已經來不及了。

鐵箱的扣子已經被撞的脫離,隻消裏麵的怪物再撞一下,箱子就會完全被打開。

還扣什麽扣,啥也來不及了,趕緊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