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傑從帳篷裏取來一個圓筒狀的物體,我們在鷹澗峽也曾撿到過,裏麵裝的是地圖,胖子嫌竹筒拿著太麻煩,把地圖取出來折疊了揣在懷裏。
地圖被攤開,與我們撿回來那副一模一樣,標識、路線全都一清二楚,應該是同一個版本。
“從鷹澗峽這裏,往上,大概三天的路程,你會看到成片的亞麻樹!”芩丫頭指著地圖,細心的說道“沿著亞麻樹林往裏,最多一天,你們就可以到四方穀了!”
有了地圖就是好描述,否則光是腦海裏想個鷹澗峽,跟他說個東南西北、左右上下他也想不起個所以然,反而越來越迷糊,這才需要左姐姐去帶路。
然而,當陳傑把地圖拿出來,一切都不一樣了!
沒花費多少工夫,芩丫頭就將路線講述的一清二楚,甚至把線路在地圖上明確的標了出來,看到這張圖,估計就是個傻子都知道四方穀的前進路線!
最後,我鄭重的對陳傑說道
“一定要平安到達!萬一路上有什麽不測,第一時間就將地圖銷毀,別再給四方穀帶來什麽麻煩!”
這話說的雖然自私,卻是在情在理,好在陳傑深明大義,沒有深究,隻是點頭。
他命人牽來五匹戰馬,除了棗紅色的閃電,其他四匹都是白色,我跟胖子的騎術經曆過血與火的考驗,沒的說,五人裏也唯有芩丫頭從來沒有騎過,我隻好吃點虧,和她同乘閃電,另一匹白馬被牽著跟在我們的身後。
臨行前,道別之際,陳傑欲言又止。
我扶著芩丫頭上了馬背,走到他的近前,拍拍他的肩膀
“放心吧,被雷錘商會扣押的家屬,我會一個不漏的救出來!”
他點點頭,顫抖的雙手難以掩飾心情的激動“我兒子八歲,叫陳阿牛,這狗-娘養的時代,名字賤點好養活,女人叫胡蘋,多謝澤大人!”
他竟然一點也不懷疑我的能量,我表示鴨梨非常大!
其實這個問題我已經想過了,當青青以郡主和植武者兩種身份出現在德科郡城時,雷錘商會的末日就要到了,任他們手腕再通天也不可能在武神廟的領地裏翻出多大的浪花,最好的情況就是夾著尾巴來個秘密轉移。
不過,我不會給他們這個機會的!
“等救出了他們,我會安排你們相見的,你,要有耐心!”我沉聲道。
踏上蹬子,翻身上馬,雙手環在青青腰間,抓緊韁繩。
“澤大人慢走!”陳傑拱起雙手,臉上滿是真誠。
“恩公慢走!”
“慢走!”
陳傑身後,上百號人一起為我等送行,為首的幾位老先生臉上老淚縱橫,竟齊刷刷跪了下來,緊接著上百人一齊拜伏“前路危途,恩公小心!”
不喜歡這種氣氛,多說話有裝逼的嫌疑。
我很受感動,卻不願在這裏多做糾纏,揚起馬鞭,狠狠的甩出“啪”的一聲響,閃電奔馳而出,很快便超越了在前麵等候的胖子等人,一路領先。
我們走後,陳傑下令啟程,近百人開始朝四方穀進發!
…………………..
“跑馬地漢子,你威武雄壯,飛馳的駿馬像起風一樣,一望無際的原野,隨你去流浪,你的心和這大地一樣寬廣,跑馬地漢子,你在我心上,我願融化在你,寬闊的胸膛,一望無際的原野,隨你去流浪,所有的日子像你一樣晴朗!”
奔馳的駿馬上,胖子在教青青唱這首膾炙人口的《套馬杆》,可惜他五音不全,音調完全變了味,綠綠纏在他的身上,蛇頭有一搭沒一搭的晃蕩著,真是一對活寶‘父女’。
K歌的時候,我是麥霸,胖子充其量隻能算個霸麥,老是霸占著麥克風,一不小心就要了人的老命,這還不算,最出采的時候就是在原野上,胖子的這首《套馬杆》招來了一隻母狼,含情默默的盯著胖子,不曉得是看上他身上的肥肉還是想和他來個人狼情未了!
左姐姐的騎術比我們還要精湛,她一直不緊不慢的跟在我和芩丫頭的身後,地神杖斜插在馬鞍上,頂端的發亮的綠寶石用一個黑布套罩了起來,我總是感覺她在偷偷的看我,有幾次不露痕跡的看向她,恰好都能捕捉到她的目光,很快她又開始目光平視,無視我和芩丫頭的存在了!
肯定不是喜歡我,我這人還沒自戀到那種程度,一個十四五歲的小毛孩,成熟過早辦事老練還能說的過去,褲襠裏毛都沒長齊就和個看不透年齡但肯定是大齡女人情情愛愛的,說出來太詭異了點,那麽,她到底有什麽想法呢?
想不通就不想了!
很享受這種騎馬的狀態,貌似在地球上和羅莉之間也有這麽個橋段,抱著她的小蠻腰,奔騰在寬闊的大道上,很有在天空飛翔的感覺。
芩丫頭依舊戴著頭盔,卻遮不住她足以傾城的容顏,幾次回頭跟我說話都碰到了我的鼻尖,要麽就是我的嘴唇點了她的耳朵。
心裏癢癢的,下身都把持不住的挺了起來,青春期的小夥子都是這麽的敏感,回憶起了學生時代躲在背窩裏看限製級片子的時光。
感覺到身後的不適,芩丫頭挪了挪身子,卻碰到了我敏感的部位,我更加難受了,呼吸都不自覺的急促起來,閉上眼睛,她獨有的香味鋪鼻而入,滿腦袋都是她倩麗的身影,撩人的做著一個個誘-惑十足的動作,睜開眼睛,光滑的小臉、雪白的脖頸映入眼簾,真的快要把持不住了!
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
感覺到我的異樣,芩丫頭吐氣如蘭的道“澤哥哥,我現在會騎馬了,要不讓我換騎那匹吧!”
這是個辦法,不過我不願意這麽做“芩丫頭,考驗你澤哥哥定力的時候到了,放心吧,我一定能忍耐住的,等再過兩年,咱們家芩丫頭長大了,我一定把你娶過門!”
“我十五了,已經長大了好不好?倒是澤哥哥你,還小的很”
“小?哪裏小,已經很有規模了好不好?”
“啊?”芩丫頭茫然“什麽規模不規模的?”
“嘿嘿,沒什麽!”我訕訕笑道“我還有一個多月才十五呢,那你怎麽老叫我澤哥哥,不叫我澤弟弟了?”
“我喜歡看你專注的樣子,有點老氣橫秋的感覺,覺得你不像個小孩子!”
“是嗎?”我無語了,實際上,老氣橫秋這個詞語很讓人抓狂!
“澤哥,我昨晚夢到你了!”
“什麽?”芩丫頭的聲音跟蚊子一樣小,我沒聽清
“我昨晚夢到你了!”她靦腆道。
這回她的聲音更小了,好在我注意力集中,還是聽到了,不禁心花怒放,這小妮子還讓不讓人淡定了,咱那兒還挺著呢,按捺不住好奇心“夢到我什麽了?”
“夢到我們在親親!”聲音不大,剛好能讓我聽見,頓時血脈賁張,恨不得將她就地正-法,車震你們玩過,馬震你們玩過沒?
不對啊,這個橋段好像青青也說過,貌似我還罵她做春-夢,春秋大夢來的?
“然後呢?”我接著問道
“沒然後啦,然後就醒了!”她瞪著眼睛,很無辜的樣子。
“怎麽會,你再想想?”我奇怪的很
“是醒了,哎呀,每次夢到我們親親,鼻子就撞到了一起,然後就醒了!”青青誠實的答道“誰讓你鼻子那麽長啊,我鼻子長就算了,以後咱們都不要親親了!”
親親會碰到鼻子嗎?
我無語,很受傷,真的很受傷!多單純的孩子啊,怪不得有幾天晚上老感覺她在摸我的鼻子,原來不是做夢,是真的!我居然還有那麽齷齪的想法,什麽馬震,我真是太邪惡了!
內牛滿麵!
五匹奔馳的駿馬聲音響徹荒野,引得前方大道兩邊山坡上的數隻僵屍紛紛側目,緊接著張牙舞爪的堵在路中間,朝我們奔過來。
感受到身後植靈力的波動,不用看我也知道,左姐姐手中已經出現了植物戰士的種子,不知道這次她是用倭瓜還是大嘴花了!
我看了看前麵,大概有二十隻左右,多是些普通僵屍,甚至還有一兩隻紅眼睛的腐屍,在地上緩慢的爬行著,顯然是一級僵屍,最厲害的一隻也是紅眼,不過身上籠罩著一層淡淡的銀色甲罩,站在眾僵屍的後方,冷眼看著我們奔來。
“左姐姐,胖子也到了七級植者,這些僵屍還是讓我們練練手吧!”
她讚許的點了點頭,收回了種子,隻有在不斷的戰鬥中才能提升自己,她去過一些大城市,郡城裏強者如雲,六、七級植者比比皆是,植士境界也不在少數,這些強者都是在不斷的曆練中才有了現在的成就。
在距離僵屍還有幾十米的地方,芩丫頭翻身下馬,一株一株的雙發射手被召喚了出來,開始向僵屍連番射擊。
胖子則在僵屍的前方施放了不少土豆雷,被踩中的僵屍個個都被炸的屍仰馬翻,不僅如此,他還扛著大刀衝進了屍群,因為青青已經策馬而上。
青青的動作更加犀利,她拔出青鋒劍,劍端植靈力湧出劍芒,跨下戰馬撞入屍群當中,青鋒劍輕巧的揮舞,接連帶起數顆頭顱拋飛在空中,還沒落地就被植靈力融化的一幹二淨。
她的劍舞的很快,許多僵屍還沒近身就被砍斷了手腳,唯有紫眼以上的僵屍還能僵持一下,不過有胖子的八株雙發射手做掩護,一時倒也沒什麽危險,我和芩丫頭還沒出手。光他們夫婦二人已經占盡了上風。
一個銀色的光罩朝青青襲來,她下意識的揮劍一劈
“嘭”
巨大的反震力彈飛了青青手中的長劍,她手中韁繩一緊,險些落於馬下,胖子急的大喊“是銀甲屍,小心!”
這隻銀甲屍骨瘦如柴,我們卻絲毫不懷疑它的硬度,它的眼睛是深紅色,至少也是一級銀甲屍後期,青青的青鋒劍能不能在它身上留下傷痕還是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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