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雷人的帶領下,圍剿雷錘商會出奇的順利,這個身為四級植武士的雷家最後一個大佬,很好的向所有人詮釋了什麽叫做識時務者為俊傑!

從看門的護衛,到內裏的家丁、護院,甚至是丫鬟、廚子,包括雷家三兄弟留在雷錘商會裏的遺孀,一聽說我們是來抄家的,全都慌了神,恨不得趴在地上還要舉起雙手雙腳投降,沒有一個人膽敢負隅頑抗!

這就好比當年抗戰結束時,日軍宣布投降,而那些皇協軍、偽軍之類的家夥,早早的就放下了兵器,舉起了白旗,把三八大蓋和歪把子機槍全都裝箱送到了新-四軍家門口!

趙海爾帶著冒險公會的人把雷府剩下的人分成一撥一撥兒,護衛、家丁、丫鬟全都分撥站好,管家、夫人之類的站到另一邊!胖子帶著學院裏的學員到處搜刮寶貝,不多時就帶出來幾大箱的金幣、首飾財寶之類的,這還不算,他們不知道鑽到哪個旮旯裏,還牽出了一匹匹的戰馬,衝進了雷府鉰養牲口的後院,整了個雞飛狗跳!

胖子插著一腦袋的雞毛,左手提著兩隻大肥雞,右手上撲騰著兩隻鴨,跟殺進了農莊的小日本似的,我別過頭,直接不認識他——你說我喊他來幹嗎?不是給自己找丟人嘛!

黑白雙俠把‘雷人’押了過來,我逮住他便問:“那些受你們要挾的護衛家屬呢,都關在哪個位置了?”

“我要是說了,你們能放了我不?”

我從一名冒險者手中拿過戰刀,鏘的一聲架在他脖子上,冷冷道:“你他媽的快點說,要不老子現在就砍了你!”

“我說,我說!”

這小子嚇的麵無人色,他是個怕死的主兒,早在榕樹村的時候我就看出來了,居然還敢跟我談條件,活該自己找刺激!

他帶著我們走到了雷府的花園,裏麵還有片假山,在一塊不起眼的石頭上摸了一把之後,假山轟隆隆的移形換位,裏麵居然出現一堵門來,好大一堵鐵柵欄,後麵關著一大群人,全都蓬頭垢麵,衣衫襤褸,打開門之後猛烈的陽光刺的他們睜不開眼!

這些護衛居然被關在這裏,難怪特老頭死活也找不到他們,這些雷錘商會還有柳寒風之類的人,心都被狗給吃了,在地球上我也沒見過這麽惡毒的人,氣不打一處來!

幾名冒險者走上前,幾刀斬掉了柵欄上的鐵鎖,我朝雷人怒氣衝衝的問道:“都在這兒了?”

“都在這兒了,裏麵通道還長著呢,擠一擠的話,能關個上千人!”他諂笑道:“這位大人,你看我啥都招供了,這也算戴罪立功,你就把我當個屁給放了吧!”

“滾你大爺的蛋!”

我一腳就把他踹到了邊上的水池子裏,這廝居然不會遊水,哇啦哇啦的喊著救命!我看他一時半會死不了,拾起一根棍子,遞給他們!

“等他多喝幾口水,快要死的時候,再伸出這杆子救救他,讓他喘個氣再多嗆他幾次,記住,別把他弄死,也別輕易放過他,明天還要帶著他上公審大會呢!”

兩名冒險者眼睛放光,接過棍子不由分說的就往水裏戳,整的好像雷人跟他們有殺父之仇似的!

我暗笑了一聲,強忍住前方傳來的異味,走到柵欄前,裏麵被關押的家屬正在一個接一個的被拉出來,他們的激動之情難以言表,初始時甚至不適應外麵的強光照射,都捂住眼睛,等拿開手掌時,已經是淚流滿麵,卻不知是感動,還是難受了!

我拉住一位上了年紀的老人:“這位大叔,可曾見到一個叫胡蘋的女人,帶著一個八九歲的孩童,喚名陳阿牛!”

老人一把握住我的手:“娃啊,就是你救了我們呀,恩人哪,讚美植神,願神與你同在!…..”

讚美植神,我不是新-四軍!好在老頭感恩戴德的悉數了一大堆之後,終於鬆開了我的手,指著柵欄處剛剛出來的一對母子道:“喏,那女的姓胡,小孩倒也叫什麽阿牛,卻不知是不是你要找的那位!”

我擺脫他的手,迎到那對母子身邊,伸手攔住她二人,倒將她們嚇了一跳,反應過來後衝我投以微笑,顯然也是把我當成了恩人!

我客氣的問道:“不知這位大嫂可認識陳傑?”

“傑哥,你們有傑哥的消息嗎?”那女子趕緊拽住了我的衣衫,摸著小孩的腦袋:“可憐阿牛已經與他父親兩年未見,這位小哥,你若是有傑哥的消息,可得告訴奴家啊!”

謝天謝地,這對母子沒有被雷錘商會那幫混人給禍害,要是這個唇紅齒白的陳阿牛被那柳寒風給吃了,我拿什麽給陳傑交待,早先我答應他的時候,可是信誓旦旦呢!

“放心吧,陳傑大哥現在安全的很,你們先跟著他們好好休息,等時機成熟了,我會盡量安排你們一家團聚的!”

吩咐幾名冒險者將這對母子好生安排,打發了她們,解救出了所有的人質之後,來到院子裏,胖子已經在清算戰果了:“此次抄家,共繳獲金幣四千枚,金票總額十二萬五千,戰馬四十五匹,雞蛋63顆,母雞四隻,公雞11隻,鴨子…….”

從占地麵積到房屋數量,從家丁仆人再到兵器盔甲,胖子念的嗓子都快冒煙了,這才算讀完,他清了清嗓子,湊到我邊上問道:“澤哥,這麽多東西咱們怎麽分配啊,我這麽辛苦,至少得分個五六成吧!”

我賞了他一板栗“分你個大頭鬼,瞧見沒有,這麽多的護衛家屬,回頭統計下他們的人數,依照男女老少的比例,分個五成給他們吧!”

“那另外五成呢?”胖子死性不改道

“捐給貧民窟!”胖子頓時蔫了,把賬本往我回裏一推“那你幹吧,我找地方睡覺去,明天還想看公審呢!”

這死胖子,雁過拔毛還拔我的頭上來了!我學著青青擰住他的耳朵:“胖子,你可好意思,跟一大堆窮的揭不開鍋的人爭這麽點玩意兒!你真要讓我去分,也沒問題,反正老子的英雄光環也不少了,不差這一個慈善家的行頭,再者說了,你好歹即將成為德科郡城的郡馬,就不知道趁這個機會替青青收買人心?”

胖子皺著眉頭,瞅了我半天,這才重重的點頭,說了聲“中!我這就去辦!”

“別中飽私囊啊!”

我衝他的背影吆喝了這麽一句,立馬就打道回特府了,忙碌了一天,渾身汗臭味不說,更是腿酸腳麻的!

黑白雙俠兩人最是忙碌,男的忙著安排俘虜:雷府的下人和家眷,女俠忙著替護衛家屬找地方住宿,更找人給他們燒菜做飯,總算不用吃水果度日了!

之所以不找他們監督胖子,是因為我信的過,要說胖子這人吧,平時是有點愛貪小便宜,但你把道理和他說通了,他絕不含糊,也正是因為這性格,才能和我相處的順溜!你別說,他猥瑣起來和我也有的一拚!

路上碰到幾列巡邏的隊伍,為免麻煩,我都悄然的躲在一邊,到了特府,已經是淩晨左右,芩丫頭等人早已歇息,沒敢叨擾他們,放了一桶水洗完,倒床便睡!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陣陣嘹亮的知客聲,將我從夢中驚醒,我翻了個身,用被子捂住腦袋,那些聲音卻是無孔不入,好比學生時代的清晨廣播——咋不被雷劈掉呢!

外麵的知客還在使勁的吆喝著,一聲比一聲響亮!

“龍騰商會賈會長到!”

“內務府駐白雲主城大臣蒙恬到!”

“流星學院秦羽院長到!”

都什麽跟什麽人啊,這天才蒙蒙亮,一個一個的比大公雞還早!我抱著被子在床上滾了十來圈,每每快要入夢時就被吵醒,煩的不得了,我這才睡了幾個小時啊!

“澤哥、澤哥”

耳邊傳來熟悉的呼喚聲,努力的睜開眼睛,卻是芩丫頭,她已經來到了我的床前,我明明關了門的,連她什麽時候進來我都不知道,真是有夠鬱悶的!

“澤哥,還沒睡醒啊?”她關心的問道:“外麵來了很多人,他們已經準備趕到十字路口去了,左姐姐和特叔叔都去了,你要是沒睡好的話,就多睡一會兒吧,反正今天的公審是由海爾哥來主持!”

讓趙海爾來主持公審,是我們一致商定下來的結果,因為博若澤同誌太累了,額,這是我說的,其實海爾兄做事一向穩重,而且待人禮貌客氣,凡事依理而行,是主持公審的不二人選!但整件事情從頭到尾幾乎都是我策劃而成的,如果再遲到的話,似乎很不夠意思!

思考了片刻,一骨碌爬了起來,桌上已經準備好了洗漱用品,還有我的早餐,現在大家知道芩丫頭的體貼了吧!

花費了不到五分鍾的時間搞定,和芩丫頭出了房門,路上忍不住對她問道:“芩丫頭,我早上聽到有喊一個什麽‘內務府駐白雲主城大臣’,叫蒙什麽來著,這人什麽來頭?”

“他叫蒙恬!”芩丫頭笑道:“澤哥,你對我們的官製一點也不懂,大乾帝國已經被僵屍衝殺的分崩離析,每個主城或者郡城,都可以說的上是一個小的國中之國,城主對城內的一切事務都有絕對的掌管權利,除了冒險者公會對其有一定的監控能力,另外就是這駐各大主城的大臣了!”

“從體製上講,德科郡城裏的事情,應該由曙光主城去管理,公審城主府這種事情,也是由駐曙光主城的內務府大臣來審判,但是因為離的太遠,所以就由白雲主城代勞了!”

“哦,原來是這樣!”

我點了點頭,明白了一點,這個什麽內務府大臣,說白了就是大乾皇帝派來監視主城裏的情況的,一個主城內,官方巨頭有三位,內務府大臣、城主、冒險者公會會長,三者相互製約,相互監督,至於郡城為什麽沒有內務府大臣,估計是皇帝覺得它翻不起多大的浪花吧!

出得特府,一輛黃包車從我們麵前經過,車上有一名少婦,盤著發髻,胸前鼓漲,很是結實沒有半點水分,原本這種女人俺是不會留意的,但是就在我瞥見她的時候,她竟狠狠的瞪了我們一眼,沒錯,而且是富有仇恨的那種!

我覺著訝異,與芩丫頭指著背影一辨認,卻都不認得此人!甚是怪異!

到了城中心十字路口,這裏早已經圍了個水泄不通,離中間搭建的台子還有兩三裏的路程,卻死活也過不去了,到處都是人頭攢動,四條街加起來足足有十萬之多,五米多寬的大街上站的擁護不堪,大都眼巴巴的朝上麵望著,特蒙的學生裏有一個守城的西門主將,從他那裏調了近萬名士兵過來維持秩序,他們穿著製式鎧甲,手裏舉著明晃晃的兵器,為了應付突發事件不必要的狀況,居然沒有發生踐踏事故,這可比一些中小學校要強的多!

就在我們進不去一籌莫展的時候,身後傳來一陣馬蹄聲,回頭看,隻見一匹雪白色的高頭大馬,馬背上是個兩鬢斑白,略顯滄桑的老者,卻是冒險者公會會長蔣天笑。

蔣會長的馬匹既到,早有城中城衛軍迎上前去,從他手中接過了馬匹,比較有愛的是,老蔣也看到了我們,一番寒暄之後,在城衛軍的帶領下,有製式鎧甲開道,我們沒費多大工夫就趕到了後台。

台上還有兩個空位,最中間一個自然是留給蔣天笑的,無論是修為還是職位,他在這郡城裏都是首屈一指,即便那什麽內務府大臣蒙恬,做為外來戶,依然要坐到他的下首,而且,這蒙恬四五十歲卻隻有一級植士的修為,他倒也沒說什麽!

另一個空位就比較可樂了,不曉得哪個好心人給座位上安了個銘牌,牌上書著三個大字‘博若澤’,不是我還有誰?

得空打量了一下台上,特盟、秦羽、蔣天笑我都認識,老蔣右邊是特盟,左邊那個歲數和他差不多大小的老頭,應該就是那個蒙恬了,其他的我也打聽了一下,都是一些大型公會的會長、學院院長之流,一共十三人,對今天的公審起著決定性作用!

隨著我與老蔣的落座,趙海爾走到了台前,手裏拿著臨時製作的擴音器,其實就是木匠做的一個大喇叭,他今天穿著一身新衣服,樣子倒是挺耐看,走到台上就迎來了一片掌聲,知情的曉得是公審,不知情的還以為開演唱會呢!

海爾兄也是激動的很,張嘴便忘了詞,老蔣在背後重重的咳嗽了一聲,海爾哥嚇的一震,轉過身偷偷看了下台詞,這才抖著膽喊了出來

“諸位父老鄉親,德科郡城可愛的城民,在我們偉大的乾衍大帝領導下、冒險者公會的鼎力支持、武神廟分盟以及各大學院院長的調查下,終於查出,你們的前任郡城城主柳寒風,利用城主之便,無惡不作,喪盡天良,其罪狀罄竹難書,人神共憤!現已經證據確鑿,因此,將在今天進行公審,由台上一十三位大人做出審判!”

接著海爾哥開始介紹台上所有人的身份,幾乎每個人姓名前都有一個較長的頭銜,這讓我著實汗顏了一把,介紹到我是最後一個,這小子隻給我安了五個字“天才植武士!”,羞愧的俺的那個腦袋都抬不起來,下麵的人也都在納悶,找這麽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子上去幹嗎呢?

介紹完台上的人,海爾哥也逐漸的進入了狀態,他從口袋裏掏出一張紙,上麵細細的羅列著柳寒風的種種罪狀,每當趙十三念出一種,下麵的人群就傳來陣陣的憤罵聲,如果不是台前有數百名護衛明刀明槍的列陣以待,隻怕這些人早鬧翻天了!

先是生吃人肉,這種事情讓人聞之色變,台上和我一起端坐的十三人裏,有兩個人甚至嚇的險些鑽到了桌子底下,台下的人眼睛幾乎快要噴出火來,為了證實確有其事,趙海爾一揮手,數名護衛押著柳寒風的禦用廚子,五花大綁的跪在了台上,身前還插著那把不知道沾了多少鮮血的屠刀!

那廚子一上台,台下就起了騷亂,一個男人朝身邊的人說道“王胖子,沒錯,他是在城主府做廚子,還跟我炫耀來著!沒想到居然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混蛋!”

當這個廚子一五一十的把所幹過的勾當交代完畢之後,張攀等人在護衛的帶領下走上了大台,他們帶著憂傷,把自己的親人被柳寒風吃食掉的事情,含淚向人們傾訴!

台下鴉雀無聲,但是,如果有人肯細心去看的會,就會發現,下麵的人們眼睛都在噴火,許多人甚至牙齒都在打顫!

趙海爾趁熱打鐵,念出了柳寒風的第二大罪狀:胡亂抓捕人員到失樂園,並將裏麵的人訓練成了鬼蜘蛛的殺手!

對於這一點,我們一直查無實證,因為那些殺手全都服毒自盡了,台上難免有人提出了疑問,首當其衝的就是那所謂的內務府大臣,蒙恬!

“你們憑什麽認定鬼蜘蛛就是就是柳城主創立起來的組織,這群人真的是從失樂園裏挑出來的嗎?這幕後是不是還有其他人在做怪?”姓蒙的一副正在嚴肅思考的表情!

對此一問,海爾兄並不做過多解釋,他看向我和特蒙,我們相繼朝他點了點頭,他又轉向台下的人群,道:“大家別急,請容許我為大家證明!”

他一揮手,數名護衛帶著幾十人站到了台上,這些人年紀從十幾歲到四五十歲不一而足,全都赤著上身,身上或多或少都有大大小小的傷痕,卻都沒有植靈力波動,他們正是特蒙從城主府裏解救出來的殺手,這些人正在訓練當中,和那些一個見況不對就自殺的人大不一樣!

當這些人一上台,站在最前排的人就被人認了出來,有幾個正是被他們失蹤了許久的親人,而這些親人一失蹤,經過一番哀求之後,城主都答應讓他們在失樂園裏尋找過,然而根本找不到,此時站在台上,就證明了一切!

前麵的人逐漸被叫出了名字,這些正在訓練殺手,終於見到了光明,大膽一點的開始供出了自己被抓捕的經過,有的是擺著攤子被抓的,有的人是走在大街上無端被抓的,無辜的人至少占了八成以上!

因為台下人實在太多,海爾兄怕下麵的人聽不到,有意的將台上人的姓名一個一個的念了十幾遍,再由台下的人咬著耳朵將他們姓名傳向了更遠的地方!

配合上下麵的城衛軍開道,當八成以上的殺手被親人們領走,已經是正午了!

這時候正是豔陽高照,太陽像個大火球,想要把人的臉融化一般,然而台下卻是一片寂靜,放眼望去,人們額頭都是豆大的汗珠,就那樣順著臉頰流下來,都沒人去擦一下!

任誰都知道,這是爆發的前兆!

“處死柳寒風,除盡他所有的黨羽!”

人群中不知道誰高喝了這麽一句!

“處死柳寒風,除盡他所有的黨羽!”

近十萬人齊聲喊著,聲浪一陣高過一陣,直震天際,連天空中的雲層都被震散了!

趙海爾雙手連按,費了半天的工夫,人們才開始漸漸的靜了下來,他把柳寒風已經變成僵屍的事情敘說了一番,許多人在台下咬著牙,想法和我出奇的一致:太便宜那小子了,可見這世上可愛的人居多啊!

柳寒風是死了,可是他的一大群馬仔卻沒跑掉,這些人都被秘密的控製了起來,從城主親衛兵到守城偏將不一而足,此時也帶到了台上,都被喂了火爆辣椒,跪在前麵,一個接一個的自承罪惡。

有偷奸耍滑的,自然會有海爾兄上去‘友情提醒’他們各自幹過的好事!

當所有人都承述完畢,已經是半下午了,都沒有進餐,卻沒有人覺得饑餓,人們的憤怒空前高漲!

終於,所有的事實都承述完畢,趙海爾開始當著所有人的麵,詢問十三位‘領導’的意見,而這時,台下齊聲的高喊著‘殺!’

我們十三人麵前都有一個筆筒,筒裏有三個牌子,各是‘殺’‘監’‘赦’,有包括我在內的十人,第一時間舉起了‘殺’牌,兩人稍稍猶豫,也舉起了‘殺’!

最後一個舉起,同樣是‘殺’的,卻是那個蒙恬!

刀斧手走上台,數十顆人頭落地!鮮血沿著搭台的木板,如同上麵下了一場傾盆血雨!

塵埃落定!

我緩緩閉上了眼睛,大會結束,蒙恬走到我的近前,輕聲在我耳邊道:“小友,有空咱們好好談一談!”

【PS:這卷結束的很倉促,我已經很盡力了,你們知道的,求下紅票!】